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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体统,当仁不让骑了上去,小脑袋搁在大脑袋上,一颗糖葫芦都不给他吃,馋死他才好。
看了会儿素纸雕鉴的简陋皮影戏,是讲述凉莽两地的边境战事,北莽黄宋濮在内几位将军当然是情理之中的雕琢以堂堂正貌,而北凉王徐骁以及小人屠陈芝豹则刻以狰狞丑形,对飞狐城百姓来说很讨喜,徐凤年一笑置之,没冤枉徐骁,倒是陈芝豹那般风流鼎盛的白衣兵仙,给雕刻成如此不堪入目的丑角形容,有失公道。提弄傀儡的艺人扮演着说书人的角sè,纸雕人物既然是两朝边境首屈一指的军界权臣,也就离不开战火纷飞,这与酒肆茶楼说书讲史的征前之事略有区别,说到刻意渲染的激烈战事时,观众们目不转睛,屏气凝神,十分入戏。
徐凤年才走开,就看到澹台长安与妹妹澹台箜篌带着几名扈从走在熙攘人流中,澹台箜篌手里也提着一只奇巧蛛盒,不过是紫檀盒子,所耗银两远不是陶满武手中木盒能够媲美的,盒中吐网蜘蛛更有差异,想必城牧三公子的蜘蛛也会理所应当的吐网更密,大概是银子多了,便会奇巧更奇巧。双方对视后,澹台长安笑容灿烂,率先走来,扭头对妹妹得意道:“怎样,被我说中了吧,徐奇肯定会来庙会。”
澹台箜篌瞪了一眼徐奇,无奈道:“不就是打赌输你一两银子嘛,得意什么。”
澹台长安大笑道:“二哥赚别人百两黄金那也不见得如何高兴,指不定还是他们偷着乐,不过赚你一颗铜板儿都值得开心。”
徐凤年比澹台箜篌还要无可奈何,这飞狐城头号纨绔的二公子真是神机妙算,不知为何,徐凤年是真相信澹台长安在这儿守株待兔,而非让人盯梢,一来以徐凤年如今的玄妙五感,能够轻易探知周遭的特殊视线,再者对这位志向是做乡野教书匠的无良子弟并不恶感,这不能叫英雄相惜,可以算作是纨绔相惜。尤其是陶满武并无异样后,徐凤年更是松了口气,澹台长安是个有话直说的爽快xìng子,见陶满武长相可爱,伸手去捏小脸颊,被躲过以后,也不以为意,就拿自家妹妹开涮,“我这妹妹口口声声要嫁给我做媳妇,其实暗地里对赫连家一位俊彦思慕得紧,这不就买了奇巧,回头肯定就要偷偷摸摸做贼一般写下那名英俊公子哥的姓名,若今天见不着徐奇兄弟,我也不说破她心事,撑死了深夜爬墙,去偷出那张纸条丢掉,让她第二天对着蛛网第哭死。”
涨红脸的澹台箜篌一脚猛踩在澹台长安脚背上,后者一阵吃痛,倒抽冷气,对这个宠溺惯了的妹妹,只能敢怒不敢言。
一起逛了半个时辰,澹台长安便被按耐不住的澹台箜篌拉走,二公子与徐凤年约好晚上在广寒楼喝酒,被妹妹强行拖着离开。望着这对关系融洽的兄妹,徐凤年站在原地,久久没有挪动脚步。
陶满武伸出小手揉了揉他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