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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层甲板,到处都是欢声笑语的俊男美女,五彩灯光下能很清楚的看到他们脸上飞扬的神采,这是个不眠之夜。
但,总有人会忍不住困意的。
“景奇,我有点困了。”林小洛玩了大半夜,身体就吃不消了,可怜兮兮的看着景奇。
“好吧,我送你回去。”
景奇带着林小洛走在甲板间的楼梯,人来人往,灯光酒影,吵闹声仍旧很大,不知不觉,景奇的手就紧紧牵住了林小洛的纤细小手,似乎担心她跟不上自己,似乎害怕她迷失在人群中。
林小洛低着头,脸上的红润散发着娇羞的气息,点漆似的黑瞳更是布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其中风情,不足为外人道哉,可惜的是,景奇走在前面一直没有回头,却是没有福气欣赏到这一幕了。
“嗯、嗯,啊…eon!”
拐过一个转角,就听到灯光照射不到的角落深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娇喘,闻之令人血脉喷张。
林小洛的头都快低到胸口了。
两人紧握的双手,彼此都感受到了对方的温度,正在逐渐升高。
“到了。”景奇有点傻眼了,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早知道就绕着甲板多走几圈了。
“哦。”
林小洛低着头从包中掏出客舱钥匙,手还有点轻微的颤抖,好几秒,她才顺利的打开客舱门。
转头,星光与灯光交接的地方,一个高大俊朗的身影直直的站在那里,看不清他的脸,但能感受到他的眼神,那么有神,那么迷人。
“我,我进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啊。”
看着景奇,林小洛一阵窒息,忙闪身走进客舱,急不可耐的关上了客舱门,整个人都靠在了门上。
游轮客舱的隔音效果非常好,门一关,外面所有的喧闹与色彩在瞬间就全部远离,消失不见。
呼呼……
我,我是不是该请他进来,进来……喝,喝咖啡啊?
胡思乱想中,精神越发疲倦,林小洛慢慢走到床上,趴下就睡着了。
景奇在门外站了好久,才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然后往下层甲板走去。
从一名身穿工作服的侍者身上知道了‘赌舱’的位置后,景奇就兴奋的往那儿赶了过去。
七层甲板……752号客舱……
就是这里了!
景奇看到752号客舱那两扇硕大的铁门,以及门外两个黑衣墨镜保镖,就知道找对地方了。
“抱歉,先生!”
但当景奇想要进去时,却被两个保镖拦下了。
“什么事?”景奇皱眉。
黑衣保镖很是抱歉的鞠了个躬,才道:“很遗憾,先生,您来晚了,赌舱的承载已经满员,恐怕您暂时不能进去了。”
“里面满了?”景奇一怔,然后苦笑,“早该想到的,这游轮上两千来号人,恐怕至少一半人的目的跟我是一样的吧。”
黑衣保镖又道:“先生,事实上,在八层甲板还有一个更加豪华私人的赌舱,属于包间性质,您若是有朋友的话,可以邀约一起去那儿玩。”
景奇苦笑,自己哪来的好友啊。
摇摇头,景奇转身离开。
嗯?
前方,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走近,带给他巨大的压力。
“哈哈,景奇,好久不见了。”
景奇眼睛微眯,心中的压力在瞬间就消失无踪,脸上露出古怪之极的微笑:“是啊,好久不见,大伯,你怎么会在这儿?”
景建国是在收到龙天一的消息后,才决定亲自跑旧金山一趟。
对于一品牛排跟一品红酒,景建国看得绝对要比景风远,以贝克堡农牧场为基点,撬动一品牛排跟一品红酒,再通过这两样辐射全美甚至整个美洲、欧洲,只要布局得当,说不定就是他夺回景氏的最大助力,当然,前提是,拿下贝克堡农牧场。
景建国是今天凌晨到的旧金山,没来得及休息就去拜访了几位老朋友,从他们嘴中,景建国知道了贝克堡农牧场似乎有什么大人物罩着,若是景奇这位主人没开口,其他人很难从他手里得到贝克堡农牧场。
以他那几位朋友的嘴中说出‘大人物’三个字,景建国就知道那一定是个很大的大人物,所以,他在调查一番后,就出现在了这里。
“哈哈,我可是专门为你来得。”景建国眼睛微眯,他从景奇的眼中,没有看到一丝畏惧或者其它心虚、胆怯等负面情绪,有的,只是平静、淡然。
“为我而来?”景奇摇摇头,失笑道,“看来大伯最近是越来越闲了。”
景建国心中立马涌出一股怒气,自从老四掌管景氏以来,他手中的权力是越来越小,自然也就越来越闲,但这话从侄子景奇嘴里吐出来,天然就带上了几分鄙夷以及调侃,加上他这次来就是为了对方手中的贝克堡农牧场,复杂的心态下,顿时就让他这个做长辈的有种无地自容的羞耻感!
两人走到甲板边缘,靠在栏杆上,背后就是一片漆黑深幽的太平洋。
“大伯找我什么事?”
景建国心态调整得很好,此时已经完全看不出有一丝怒气了。
“景奇啊,其实我到旧金山是出差,正好我儿子也在这里谈生意,就跟他见了面,结果从他嘴里知道你在旧金山过得不是很理想,我就想着给你换个地方,你看呢?”
又是换地方?景奇冷笑一声。
“大伯,看来你教育儿子的方式有问题啊。”景奇对于景风那是一点表面上的恭敬都欠奉,直接数落道,“景风看我这农牧场做得有声有色就想吞下,哎,熟不知人心不足蛇吞象,强吃,只会噎死,不是嘛?”
“你!”景建国没想到景奇这么一点面子都不给,直接就把话挑明,气得他脸都红了。
但他却不想想,他们父子两人对景奇手里仅有的财富明争暗抢,更是将冷血无情发挥到了极致,难道还指望着景奇一脸笑呵呵的双手奉上不成?
景奇自问做不到。
更何况当年他从父母手中继承的景氏股权,不就是在这位挂着温暖和煦笑容下的大伯的手腕下一点点的被馋食干净?
如今还想故技重施?
景奇冷笑,别说门了,连窗都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