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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品，”杰奎琳随口回答道，“而且，对她来说，这样的身体可能比较好吧。”
“她？”
“曾经有个疯子提出了对时间的反论，”杰奎琳岔开了话题，“他的理论中说道，时间只是人类创造出来认识世界的手段，并不是组成世界的一部分。无论是宇宙大爆炸之前还是之后，都没有时间这个东西的存在。时间这一知识的产物，只对同样有着知性的生物有意义。而他认为世界只由两种东西构成，物质与空间。”
“然后？”迪奥眉头一挑。
“在他的理论中，我们只不过是物质生命，是最低等的存在，无论是否有智慧都一样，理所当然的，那个疯子的理论遭到了猛烈的抨击。就他的理论而言，我并不认为他的理论有误，但他也没有手段来证实自己的理论，所以我只能保持怀疑。我现在仍然相信，现在的人类和他说的一样，仍然处于最下层。人类本身还有着极大的缺陷，还有无穷的进步的空间，地球上任何智慧生命体，都达不到尽善尽美，而且，人类无论是对自身，还是对这颗星球，都还不甚了解，现在不过是在起步之中而已。”
“所以，智慧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