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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几日,梁鸣一直在镇南关的摘星楼里面和手机在挖坑,准备怎么阴别人。
不过,在接下来的时间内,摘星楼一直都是风平浪静,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平静异常,甚至可以说微澜不起。
“难道是我多疑了?”梁鸣有些时候甚至怀疑自己的直觉。不过为了迷惑别人,手机已经回到机体之内,而阿三和阿四也被梁鸣放入芥子APP中。
坑已挖好,只等君入瓮。
这一日,梁鸣离开摘星楼,单枪匹马去找景王李泓。只不过他刚走出琉璃大街,耳边就听到一声微响。
“冥途鬼道,乾坤挪移!”
瞬间,梁鸣只觉得眼前一黑,然后便不知身置何处。
等梁鸣徐徐打开眼帘,眼前是星河流转,无数的星光就散落在身边,触手可及。但抬头仰望苍穹,却只有一条细细的缝隙,高远,深邃。
再望望脚下,是一个巨大的,血红色的祭坛。祭坛上面到处都是血红色的血渍,看起来仿似刚刚干透一样,甚至还有一种淡淡的血腥味飘进鼻孔之中。
在祭坛的远处,有一条幽暗的河流在悄无声息的流动,隔空望去,河水粘稠,到处是死寂一片,没有任何的生气。
“血祭坛?传说中冥途一族的血祭坛?”梁鸣站立在祭坛的中央,仔细的打量着。同时,有些喃喃自问。
冥途一族是炎火大陆最神秘的种族之一,人数非常稀少。不过传说他们有天赋神通,可以沟通幽冥。
其实,梁鸣的心里已经很清楚,他是被一个强大的敌人通过“冥途鬼道,乾坤挪移”的神通,将他从镇南关转移到了一个深渊底下的祭坛中。
面对如此困境,梁鸣并没有立即将阿三阿四放出来,当然手机也安安静静的呆在机体里面。敌人既然设下如此周密的圈套,梁鸣就想看看,对方能玩出什么花招来。
当周围的星光逐渐黯淡下来,仍然没有任何人出现。
梁鸣也不惊慌,只是立巨大的祭坛上,手执沧海灭魂刀,遥望着高处、深邃的一线天空,冷冷的道:“你还不出来吗?”
“嘎嘎……”
刺耳的笑声还未停止,远处就传来一个枯老而干涩的声音,如同钝锯锯木一般,让人听了觉得极为不舒服。
“果然是少年不凡啊,居然能发现老夫的藏身之处。嘎嘎……”
好像早有预料一般,当一个干瘦的、佝偻着背,披着一身黑袍,黑气缠身,手拄一根权杖的老人出现在梁鸣的面前时,梁鸣却没有丝毫的惊讶和不安。
“你是谁?”
当这个近似于风烛残年的老人出现在眼前,梁鸣不仅没有丝毫的怠慢,反正充满警惕的问道。
“他们都叫老夫为冥途鬼司……”
老人没有任何的隐瞒,反正凝望着梁骁,淡淡的说道。言语虽然苍老,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魔力,如同来自九幽之渊。
黑袍覆盖下的那一张脸充满了沧桑和时间的味道,上面沟壑纵横,每一道皱纹都如刀刻斧凿般深陷进去,唯有那一双凹深的双眼,依旧闪烁着锐利和老谋深算的光芒。
“冥途鬼司?不认得!”梁鸣淡然一笑,接着道:“本座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与本座过不去,针对本座设下一个如此完美的圈套?”
听了梁鸣的话,冥途鬼司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再一次仔细端详着梁鸣。他的双眸看似浑浊,但不经意间却有寒芒在闪动。
过了好半天,冥途鬼司微叹了一口气,道:“因为有人想你死。”
“是吗?想本座死的人太多了,你不是第一个,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面对冥途鬼司,梁鸣哈哈大笑。同时,一双眼睛死死的盯住冥途鬼司手中的那一根权杖。
这一根黑色的权杖看起来很普通,跟一般祭司手中所拿的几乎是一模一样,但上面散发出来的巨大的力量,却让梁鸣感到一阵阵心惊肉跳,仿佛里面蛰伏着一头恐怖的巨兽。
这绝对不是普通的权杖,那一股若有若无的毁灭气息,绝对不是一根普通的权杖所能够拥有。
“上品灵宝?有可能。但更大的可能是仙器,如沧海灭魂刀一般强大无匹的顶级仙器。”梁鸣想到这里,瞳孔猛然一收,他的双眼睛顿时毫无征兆的眯成了一条线,静静的望向冥途鬼司。
姜到底还是老是辣,狐狸到底还是老了的精。冥途鬼司一看到梁鸣的一举一动,就知道梁鸣心中的所思所想。
冥途鬼司轻轻提起他手中的权杖,多少有些漠然的道:“小辈,你猜得没错,老夫手上这件东西的确不同凡响,它叫‘冥途鬼杖’,是炎火大陆上为数不多的仙器之一,跟你手中的那一柄刀不相上下。”
“冥途鬼杖!”梁鸣知道冥途鬼司的话不似作伪,单是冥途鬼杖所散发出来的力量,就完全可以匹敌梁鸣手中的沧海灭魂刀。
梁鸣知道不好玩了,局面对他愈发的不利。如果冥途鬼司手中所拿的真的是仙器的话,那么,他手中的沧海灭魂刀能起到的作用就非常有限。
不过,梁鸣根本就不是那一种轻意放弃的人,大不了激战一场,打个翻天覆地。再说,他的手中还有太多的底牌没有亮出来。
“冥途鬼司,咱们非要拼个你死我活吗?打打杀杀的,那样多不好啊,要是不小心碰伤了一些花花草草,那就更不好了。而且与你这么老的人相争,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本座欺负你们老前辈呢。”
梁鸣望了望远处的冥途鬼司,嬉皮笑脸的说道。但他的手依旧紧握着沧海灭魂刀,没有丝毫的放松。
苍老的冥途鬼司似乎也不着急,颤巍巍地道:“年轻人,要不咱们也来谈谈?”
“怎么谈?你不觉得很虚伪吗?咱们现在就好像老虎和兔子在谈如何吃法一样,到底是一口吃掉呢?还是慢慢肢解?”梁鸣的语言间带着一丝强烈的嘲讽,显然他对冥途鬼司的话并不相信。
“年轻人,只要你把手中的仙器刀留下,老夫就任由你平安的离开,如何?这条件不错吧。”
冥途鬼司不知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也不急于动手,反而迎合着梁鸣,跟梁鸣在谈着毫无诚意的条件。
梁鸣闻言,哈哈大笑,道:“冥途鬼司,你真是好算计啊,任我平安的离开,只怕我一放下手中的沧海灭魂刀,转眼间就死无葬身之地。”
“怎么会呢,老朽是有诚意的。再说了,就算你不签应,最终仍然逃脱不了死亡的命运。”冥途鬼司仍然慢条斯里的说着。言语间既有利诱,也有威胁。
言罢,他将手中的冥途鬼杖微微摇一摇,立即就有一团团黑色的雾气在四处散开,隐约间似乎可以听到无数的厉鬼、凶魂在凄鸣着。
“哟,图穷匕现啊。冥途鬼司,看来你的诚意大打折扣啊。”梁鸣无所谓的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但一双澄清的眼睛却变得冷冽起来。
“年轻人,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冥途鬼司早就失去了耐性,一顿手中的冥途鬼杖,立即就有一股黑雾冒起,在空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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