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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叶兄弟也知道我那破名头,呵呵,那些都是村里人瞎起哄的。”吴天岭有些得意。
“这样吧吴哥,咱们打一赌。既然你号称酒坛子咱们就赌喝酒,我输了答应在选举村长时鼎力相助吴家,如果我侥幸胜了一点点那就……”
叶凡说了一半挑衅样子盯着吴天岭。
“嘭!”
吴天岭巡了一眼桌上的吴族长以及作陪的二个长老,见他们居然诡异的微微点头了。
立即把那个装汤的海碗捧手上,咕噜几口菜汤全下肚皮后往桌上重重一嗑略带不屑地干的笑道:
“叶组长,说话可得算数。咱们农村人很实成,今晚当作咱吴家三位老人这个赌我应了。如果输了我全力支持叶兄弟搞好选举工作,吴家人绝不闹事怎么样?”
吴天岭说得斩钉截铁样子。
心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会喝几瓶马尿(酒)居然敢在咱酒坛子面前来弄斧。你不知道咱一口气能吹下12瓶啤酒吗?咱这酒坛子可并不吹出来的。去年李家李炎亭还给咱喝进了林泉镇中心卫生院。其它不敢说,说起喝酒咱还真没落下过谁。今晚赢定了,有了这叶组长支持选举的话把握应该大得多。”
吴天岭仿佛已经看见自已选上村长时的风光样子。
“呵呵!吴族长,二位长老,你们可是见证人啊!”叶凡笑道。
“嗯!好吧!”三个老头点了点头,面上装得较平静,其实心底里早就乐开了花。说起赌酒他们对吴天岭有绝对的信心,在这天水坝子他说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的。
在三位公证人的眼皮子底下开始了,一瓶瓶啤酒下了肚皮。到18瓶时两人都已经开始醉了,摇摇晃晃地继续着。
这时吴家三老已经感觉好像有些不妙了。这姓叶的白面书生人也不胖,肚皮也不大,咋就能整进18瓶好像还能继续装下去。
“拿盆子来!”叶凡突然大喊一声,他要加点猛料了。
“盆……盆子拿来作甚?”吴天岭的老婆周树花不明白,但还是搬来了一个洗脸用的大号脸盆。
叶凡也不怕脏,随便地开了一瓶酒洗了一下。接下去开始倒酒了,一下子倒了8瓶,直到把盆子装满为止。
吴天岭有些蒙了,转眼也就明白了,脸sè一变,不过也只好硬着头皮叫他浑家(老婆)找来了一个差不多的脸皮依葫芦画瓢‘咕咚咕咚’装满了。
“吴哥,开始吧!这样子带劲!”
叶凡说完捧起脸盆开始喝了起来。那酒一滴都未外漏,一口气拚了老命‘咕咚咕咚’终于整进了肚皮。当然,体内的养生术也全速度行气着化解着酒力。
但养生术毕竟化解得慢,这一盆下肚后开始翻江倒海了,不过叶凡拚命地压制住了。胃里的东东冒到喉咙处时又被自已硬生生压回了胃中,那种难受劲头跟受刑也差不了多少。
吴天岭还在拚老命消灭着那脸盆啤酒,眼睛微闭着,脸庞憋得通红,汗湿全身如下雨。就连双腿都在打闪儿,好像快撑不住了。毕竟这一盆可是有着8瓶的量,再加上已经整进去了十来瓶,如果是一瓶一瓶整着应该会喝得进去,这下子一起来就不一样了。
叶凡有着养生术他可是没有,全靠那肚皮撑着。看得桌上的三老头他的老婆是担心不已,就怕他的肚皮突然间爆了怎么办?
“天岭!咱认输了,别再喝了。”周树花再也忍不住了有些哽咽着喊道。
“滚开!男人的事你一妇道人家少掺和。”吴天岭用肘子拐开了他老婆继续喝。
我喝!我喝!我喝喝喝……
“天……天岭,实在不行就算了。”吴族长开口了,他还真怕把自已的孙子给喝死了。
“不行!”吴天岭唔了一声继续着。
喝进去了一半时‘嘭’地一声连人带盆子都摔在了地上,躺地下腿儿弯了几下嘴巴咂巴着挤出了几个字道:“叶……叶兄弟!咱服了。”
说完后头一歪当然就睡蒙了过去。
叶凡也醉熏熏在吴家一年青小伙子搀扶下回到了老宫。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一只细嫩的手在打理着自已,有股熟悉的淡淡轻香萦绕其间。不过叶凡头一歪醉蒙过去了,香艳不知为何物,可惜啊!
10月16rì。
这天对于天水坝子村人来说是个好rì子,小学修缮一新还异外的迎来了鱼阳县的教育局副局长刘永泽以及林泉镇的张希林副镇长。本来应以叶凡为主角的现在他反而成了一配角,主席台上倒是有个位置,只不过被人挤到了很尾巴上。
叶凡郁闷的同时也有些奇怪,这一村小学只不过修缮一下,筑了间较大的土墙厨房用得着劳动教育局副局长刘永泽和镇党委委员,副镇长张希林大架光临吗?
这事还真透着股子邪乎劲儿。不过当听到两位领导发言过后他总算是明白了,原来自已忙活了一个半月下来全是在为他人作嫁衣。
刘永泽清了清嗓子开始喊话了,因为没有麦克风和音箱,最后还是李支书聪明,不知从啥地儿搞了个半导体扩音筒让刘永泽抓手上喊话,估计是天水坝子村李六狗卖老鼠药时经常用的那喇叭样铁皮玩意儿。
刘永泽激情满怀地喊道:“同志们,乡亲们,看到天水坝子小学从破烂走向了新生,我高兴啊!就连cāo场都灌上了水泥,这在咱们鱼阳县村级小学中是头一个。不要说村级小学,就是林泉中心校的cāo场还是泥巴的。这得花多少时间和劲力,经费等等。对于这一点我得感谢天水坝子的乡亲们对林泉镇驻天水坝子工作组的支持,特别是对刘驰的支持。当时刘驰一来到天水坝子,看到那破落的学校。孩子们在这种环境中读书是多危险啊!刘干部立即就向镇zhèng fǔ和鱼阳县教育部门上报了。并且建议工作组的叶组长修缮天水坝子小学。计划好后刘驰又到处跑经费……这一个多月下来,他都蹲点在天水坝子小学……”
刘永泽在讲话可是cāo场上坐着的几千天水坝子村民们全在诡异地笑。
“天岭,当时提出修缮的不是叶组长吗?而且听chūn水说叶组长还搞了近万块钱,怎么一下变成是刘干部在跑了?”一个50岁左右男人问道。
“呸!抢功劳呗!狗rì的。”吴天岭朝地下狠狠地呸了一口痰骂道。
自从那天晚上与叶凡拚酒过后,吴天岭可是对叶凡是佩服得很。
“妈的!真不知羞耻,卵蛋蛋个毛。这话都讲得出来,估计那个什么教育局的狗屁副局长是刘驰那小子的什么亲戚。”李炎亭也在小声骂道。
“有道理!都姓刘,一定有鬼。”旁边一小伙子接话道。
“刘永泽讲完后刘驰带头鼓起了掌,林泉镇来的张希林和几个跟班也鼓起了掌。不过村里的几千人只是稀稀拉拉的响了几巴掌。细心的人会发现其中鼓得最带劲的就是那个叫德贵爷的李德贵。这小子别看他号称什么林泉三霸,其实也只是一马屁jīng外加纸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