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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生术’缓缓产生的内劲气流在体内运行着。叶凡双手握住了陈老头那呈圆规形状,戴着手铐的双手。这八角形双手撑着的确稳实,陈啸天的双手撑在那里就像一生了根的铁柱子,叶凡用三层力劲试了试,有蚂蚁撼树的感觉,休想动得分毫,看来不动真格的是不行了。
叶凡继续以三层力劲在慢慢的使力着欺骗陈啸天,让陈啸天误以为自己就这点能量,轻敌时自己再暴发使力就好办了。反观陈啸天的样子是了然于胸。估计在想:果然如此,这小子根骨还算不错,也有着三段开源阶实力。不过太过莽状,居然想撼动六段高手。螳臂挡车,不自量力啊!
就在陈啸天思想开着小差根本没把叶凡当根葱时叶凡发难了,一股澎湃的爆涌内劲好像江河溃堤时疾喷而出的洪流。这一击叶凡可是孤注一掷,丹田中力劲疯狂暴出。一股稍微热乎的气波此刻感觉特别明显。引动得周遭空气都有些微微失sè,空中隐隐传来‘沙沙’颤栗般震动。
“啪!”
陈啸天失sè之下双手撑着的圆规之手不但动了,而且是整个被叶凡压倒在了钢板上。叶凡微微一笑收回了双手敛气归田,反观陈啸天,这时的他就是一正宗的人形[**]雕像——
嘴巴张成‘0’字形好像一个小黑洞子,估计能塞进一个小儿拳头。红sè的胡子在跳着舞者,胸部更是剧烈的起伏着。一幅惊呆了和不信的样子。
良久!
“你……你……”陈啸天噎了半天那高昂的糠糟头此刻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颓然叹气道:“我……我走眼了,惭愧!18岁的七段高手,闻所未闻……”
这老头喃喃了一阵子突然眼闪寒星,‘啪铛’一声整个夹住他身体的钢板椅子向着叶凡的方向很是干脆的就倒下去了。陈啸天的双手被卡在钢板里正面就像一个人正在跪拜叶凡的样子。
“主公在上,陈啸天顶天立誓,从今天起,拜叶凡为主公,终身为奴,护卫主公。如有二心,魂飞魄散天雷轰顶……”
“陈……陈老头,你……你这是干什么?”叶凡傻眼了,不就掰了个手腕,这老头居然效仿起古代死士要拜自己为主公。连毒誓都发得一塌糊涂,这下子还真是不好办,难道这老头受了强烈刺激疯了?
叶凡微愣后赶紧走上前去想扶正那重达三四百斤的钢铸椅子。陈啸天却在那里死懒着扭摆着身子道:“主公不认老奴我不起来。如果主公执意不认老奴我就一头撞死在墙头,那本《天yīn雷罡指术》也将跟随我到黄泉作伴。”
“难道你忍心抛下你正躺医院急需要人照料的夫人?”叶凡抛了枚重磅炸弹出来。不是叶凡不想收他为仆,只是现在是什么社会了,哪还有那收仆一念。
而且对于这种七段高手叶凡打心眼里还是非常佩服的。陈啸天xìng格迂腐,但其人刚正果毅。为了报当初刁六顺父亲的恩情宁愿坐牢也不愿道出实情。
这样子的人虽说太过迂腐,但却是一位重信守诺的真汉子。这样的高手收为仆人绝对只有好处没有坏的。从心底里讲叶凡还是非常心动陈啸天这个提议的,只是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
“听天由命吧!我去了黄泉路夫人能陪我一起去也好,至少她不会孤单的活在这个尔虞我诈的人世而伤心悲苦。唉!”陈啸天还是跪在地下一脸的萧然,英雄迟暮就是他此刻的样子。
“好吧!”
叶凡无奈地点了点头,扶起了椅子道:“不过,以后如果你后悔了可以随时解除此誓,我同意你解除。”
“老奴既已立誓,决无更改可能。那样子叫老奴我何以立世于华夏?”陈啸天态度坚决,掷地有声。不像虚假,真情使然。
“以后你叫我公子吧!或者先生也行。你的身份就暂时定为叶府管家。不过现在也没什么‘叶府’,呵呵,我还只是一个穷光蛋。不过我相信以后有的,你也不要再自称老奴了,这样子太过别扭。”叶凡淡淡说道,小小年纪,也有着丝丝高手风范了。
“好!老奴,噢!啸天明白。”陈啸天还有点不适应,“公子,《天阳雷罡指术》在红脉县的花儿窑村我老屋子的石碾子中。你只要整个把它给敲碎了就会显出来。如果施术过程中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随时来问我,不过,啸天估计得坐几年牢了,待我出狱后再来护卫公子。请公子这几年代我照顾一下老伴杨素梅。”
“嗯!这点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叶凡答着转眼想了想问道:“你既然是陈家传人怎么跟陈无波好像有仇似的,能说说吗?当然,你可以不说。”
“其实说仇也过了,当年我师傅陈和峰无意中得了一块古玉,上面雕着一些奇怪的符文。他揣摩许久了也没找出什么,无意中这块古玉被陈无波知晓了。当时他开玩笑说是想借去一观,不过我师傅爱那块古玉如命,断然拒绝了。
陈无波当时已经是六段高手了,恼羞成怒。向我师傅提出了挑战,赌的就那块玉。我师傅陈和峰只好应战,不过因为师傅年青时受了重伤,内劲一直没恢复到颠峰状态。最后棋差一着输了一招。那块玉就被陈无波借去了。
当时他说了:”随时接受师傅的挑战。只要师傅能赢就把那块玉还给师傅,唉!师傅直到仙去前都没能战胜陈无波长老。死前一直“喊着那块玉”,我是他两个弟子中其中一个。小师妹费残月当时才8岁,是咱们华夏燕京费氏大家族的千金闺秀。
不过她当时内劲才达到2段,而我刚刚达4段。对于那个时候已经是六段的高手陈无波我们也是很无奈。后来我走遍祖国名山,发誓要夺回师傅的那块古玉葬于他的坟前,所以一直想寻到一处灵劲充足之地苦炼内劲之气。无意中在红脉县认识了我的妻子杨素梅,有一天我们俩逛到花儿窑那个地方,发现那村子虽说破落,但当地灵劲之息比其它地方要充蕴纯厚得多,所以一呆就是13年。
我拚了命地苦练,才达到了七段之境。可惜陈无波那老匹夫已经突破到了八段的开源境界。我终究难以超越过他,不死心还是去找他切磋过一回,大败而归。不过他也挺客气,并没羞辱于我。不过我自己难以接受此种结局,气愤之下回来的路上在一荒谷中拳打脚踢胡乱撒气。
唉!倒霉时连喝水都碜牙!
那地方居然隐藏着一条吓人的几百年巨蟒,人家的门洞被我抡起的几块石头疙瘩给砸塌了。啪啦啦直响,惹得那条老蟒愤然暴出。嘴巴张开如血盆,估计能生吞一个婴儿。
我跟它大战了一回,结果受了重伤幸好还逃了回来。刚恢复了一些内劲,后来就发生了跟你们jǐng察打斗被枪击的事,由此引发了旧伤。唉!今生再想恢复到七段水平是不可能的了。八段,那更是妄想,我没用啊!师傅的古玉将成为终身憾事。”
陈啸天讲到这里老泪纵流,痛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