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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抽筋了,直打闪儿,人也悄悄的退到了后面,缩在沙发一角处不敢出声了。
“古征华,不是公安局的副局长吗?好像是那个叫叶凡的小子给整进监狱的。现在不正在里面唱着老迟同志的《铁窗泪》。
这小子听说后来又把费默的儿子费文远,市财政局局长侄儿王小波,副县长孙荣chūn的公子孙满军等人也给整进了看守所,更可怕的是这小子听说今天在南天顶居然公然骂玉家的玉史介副厅长‘老东西’。
如果真是此人的话咱今天晚上可是真的遇上真神了,跟他老人家一比,咱只能算是小儿科了。”池科长心思电转,快速的在脑中环绕了一圈下来,不过没证实以前他还在故作镇定。
他还算是镇定,不过他的几个手下早就悄悄的溜到沙发一角,全蹲在地下,连沙发都不敢坐了。
“后来好像又有叫费文远的,孙满军的好像现在也正在看守所里,对了,王小波那病如果治好了的话你们检察院也该起诉了是不是,呵呵呵……”叶凡调侃着,语气不变,反而显得更是温和了。
不过池科长那脸上的汗珠子越来越大了,开始的时候不过沙粒大,不久就变粗了许多,快赶上米粒了,当叶凡最后一个王小波吐出来时池科长肯定今天是遇上了县城的煞星叶凡助理了。那汗珠子一下子骤然膨胀到了黄豆大小,一粒粒晶莹剔透的挂脸上呢。
而一旁的那个叫红梅的女子估计没听说过叶凡大大的威力,还以为池科长是不是感冒发烧了,赶紧掏出纸巾把他擦巴着。
“擦什么擦,滚一边去!”池科长给红梅姑娘那纸巾一碰,好像中邪了似的,人一下子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不过其人立马就矮了下去,身子立即拱成了桥洞子形状。像弥勒佛的孙子,小心的说道:“对……对不起叶助理,我……我……”
连续几个‘我’字也没拉出半个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