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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行星地面攻势总指挥,军界新星少将刘山接到了秘书递来的战报,大喜过望。.org
同时,几光年以外的烟囱星座副总指挥韩正同样接到了这份快马加鞭的战报,愁眉苦脸:“唉,我知道这小子会搞出些事情,没想到才几天工夫就玩得这么大……也罢,借这个机会把他从十四师调出去吃喝玩乐吧,省得坏了我的计划,给我添堵。”
站在韩正身后的勃朗特伸长了脖子想要看到文件上的内容,韩正没好气地一把将文件甩给他。
勃朗特念着战报,眼睛越瞪越圆:“a-R矿星,海军6战队第十四野战步兵师特种机甲小队共7名成员以及工程师6人,飞梭驾驶员人,于小时前在执行战地基站铺设任务过程中遭遇神国能力者小队共6人,其中神卒一人,神卫三人,神官三人。由于遭遇突袭,我方机甲师轻伤人,重伤人,阵亡人,少尉见习机甲师林恒……单独击杀对方4名能力者,一名神官和一名神卫成功逃亡……这小子……”
韩正用手撑着脑袋,短粗的手指敲着桌子:“不给个一级机甲师说不过去了。这小子,一举成名了。‘圣光’桑尼都被他打跑了,据说到现在也没回到神国基地,那边已经乱套了,这人可是被教宗下旨要重培养的明星啊,就和那个死鬼空骑士一样……空骑士好像也是他干掉的??”
勃朗特咧嘴笑了笑:“也好,成了军队的宝贝,就不会被扔进前线耽误你的计划了。”
韩正转过身来,直视着勃朗特:“是不是很不服气?你在法外之地玩儿命,好几次差死了,立多大的功劳都没人知道,这小子呢,你看看战报下面的表格,连轻伤都没有!就成名人了,以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啊……”
语气虽然轻松,但他看向勃朗特的眼神非常奇怪。
勃朗特脸色阴沉了下来,和韩正对视良久,阴森地笑道:“我没那个命,我注定是干脏活的,不出名更好。”
“如果我送你一个出名的机会呢?让你也上岸,我手头正好有一个任务……”
勃朗特满脸讥笑地摇了摇头,断然拒绝道:“不需要。”
韩正了头,起一根烟:“那我们商量一下接下来的计划吧,我这次要把怀特家和云环重工的屎都攥出来。哦对了,我先给宣传部打个电话……”
…………
…………
两天后。
a-行星和a-R很像,一片荒芜,除了.6倍重力以外。过高的重力使得这颗行星成为了机械化部队的主场,轻步兵完全无法施展。神国方面则派出了护教军第四军团,这支军团和a-R上的第一军团不同,完全由改造人组成。
在生化科技方面,由于没有联邦《纯正法案》的限制,神国走在了前列,经过特殊改造的改造人们身材高大壮硕,有野牛一样的力量和昆虫一样的生存能力,硬是依靠手中简陋的武器设备和联邦的机械大军打得有来有去。这里的战争目前陷入僵局——当然除了这颗行星的地面攻势总指挥官,再没有人知道眼下烟囱星座的血肉磨盘局面是韩正一手策划的。
战线越长越好,死得人越多越好,时间越漫长越好,一切都是为了尽可能多地杀伤神国的青年能力者。据统计,卡尔玛派来的战斗型和辅助型能力者一共有二百多人,到现在已经阵亡三十多,重伤五十多个,减员几乎一半。
这九十个减员,都是联邦机甲师们一刀一枪拼出来的,联邦也为此付出了二百多名机甲师伤亡的沉重代价。
此刻,a-上的某个峡谷中,一台沾满了血迹的死神机甲步履沉重地走向前进基地进行维护,每一次落脚都带来一阵轰鸣,淋漓的黑色机油在身后拉出一条痕迹,能够开回来已经是个奇迹了。
前进基地的大门口,十多台维修完毕的机甲列队两侧,机甲师们站在机甲前方,摘下头盔,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这台机甲。
长途奔袭半个月,6续斩杀神卫4人,神卒1o人,和战斗型的神官打成平手,使得71团顺利完成既定任务,端掉了神国一个重要据。半个月的时间,他已经成为了第九师的明星。人们都相信,战斗结束后他必然会从见习机甲师破格提拔为二级机甲师。
滕临楼将机甲入库,然后摘下头盔走了出来,粗重地喘了口气,甩了甩汗湿的黑色短。四周的机甲师们立刻围了上来,递水的递水,递烟的递烟,目之所及全都是巴结讨好的笑脸。
这就是军队,地位全凭实力。在这个小队里,滕临楼说话已经比队长还管用。
不过今天,战友们的笑脸有僵硬。
“怎么了?”滕临楼喝了口水,问道。
从滕临楼一下来就黏在他身边的一名女机甲师一脸不痛快地打开了战地终端,是联邦军队的新闻节目。
“……”一脸呆滞地看完了新闻,滕临楼沉默不语。
一个人,一台机甲,队友们均已丧失战斗能力的前提下,面对两个神官三个神卫,斩杀其中三人。
这种难度比他的“6续”击杀,大了不知多少倍。
“哥,你别生气啊……这小子也就是运气好,被刻意打造成战斗英雄,你的战绩可是实打实的,我们都看在眼里!”女机甲师亲昵地拉着滕临楼的胳膊,气不过地说道。
周围的机甲师们头如捣蒜。
“对对对。”
“这肯定是为了宣传,不能算数的。”
“这谁啊,这么牛的人我老王能没听说过?有名号的机甲师我都认识。”
听着战友们带着义愤的安慰,滕临楼有些尴尬地笑了起来:“我敢确定,这是千真万确的。”
“啊?”
“怎么会有人比你还生猛?”
“小滕啊,你这么说我老王可就不爱听了,年轻人要有锐气……”
滕临楼摆摆手:“不是,这个人我认识,我们是同学……他一直比较生猛。”
周围的机甲师们顿时鸦雀无声,良久之后,才有人低声赞叹起来:“行啊你,居然认识这种牛人!”
听到这句话,滕临楼一愣。
曾几何时,永远是别人以与他相识为荣。
直到后来,在全国联赛上的交锋;再后来,在学院遭遇突袭的战斗中的配合……他还记得自己一拳一拳砸死了一船舱的神国士兵,砸到机甲变形,当船舱布满血肉,一片死寂如同人间地狱时,他不敢相信这真的是自己做的。于是他在变形的机舱里痛哭哀嚎,拼命揪着自己的头,把那种对于失去人性,成为杀戮机器的恐惧藏在机舱里,只有那一刻他才能泄自己的情绪。
之后的几个月里,他始终不能走出阴影,直到现在他也不吃一口肉,看到就会想吐。但林恒和那个江舰长……他们经历了和自己差不多的事情,却在第二天就谈笑风生地拉着他去喝酒,那是他第一次喝醉,朦胧间,他确定自己看到了江舰长脸色阴晴不定地注视着林恒。在舰桥里生了什么,估计会成为两个人的秘密吧……
林恒,这好像简单到能够一眼看到底的憨厚青年,已经逐渐成为了那个“别人”,就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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