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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挨饿的寒冬,大家都忍不住害怕,立即作鸟兽状散了。
承的单人表白攻略失败!
接下来的几天,茶山部落还未婚配的青年们轮番的到木小花面前怒刷存在感。
木小花看着面前这个问她觉得自己怎么样的五岁小男孩,无语抚额,温柔的摸了摸小男孩的脑袋:“你很好,可是阿姨是不可能摧|残你这棵小嫩苗的。”
晚上躺在床上,木小花一数,竟然跟予潼分开十天了,这十天里,除了第五天的时候格里过来看阿俏给她带来了予潼特意带来的冰块,之后便一直没有消息。
这些天开垦的田一块一块的挖好分好,分别种上冬小麦,完成了最大的一项工程,这些天木小花被茶山部落的青年们闹着倒也觉得时间过得快,想念的时间仔细想想还挺少的。
“姐姐!”世趴到木小花床边。
木小花回过神来,偏头看他:“怎么了世?”
“姐姐……”世抿紧了唇,沉默的看了木小花片刻鼓起勇气问:“你觉得我怎么样?”
世问完就害羞的垂下了眼,木小花愣了下,无奈又好笑的轻笑一声,摸了摸世的脑袋:“我们世当然很好了。”
“姐姐!”世抬起眼,抓住木小花在他脑袋上作乱的的手,看着木小花随意的态度,心里倍感无奈,沉默了下问:“要是予潼哥同意你同时嫁给别的男人,你是不是就会嫁了?”
木小花好笑问:“你想听什么样的答案?”
世抿了抿唇,“当然是你心里最真实的答案了。”
木小花摇摇头:“不会。”其实她以前很喜欢在网上看N劈的小说,但那终究只是小说,看一看就过去了,以前的生活环境不允许,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同时有几个老公,她不敢想像那是个什么样的情形,现在的环境允许,但固守的观念她得守着。
世点点头,起身:“姐姐早点睡吧!别太想予潼哥了。”
木小花失笑:“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予潼?”
世略腼腆的一笑:“我猜的,姐姐很想予潼哥吧?”
“想。”木小花叹息一声老实承认。
世微微一笑:“那姐姐快睡,梦到予潼哥。”
“好吧!”木小花笑笑:“快点睡吧!”
“嗯。”世转身往床走,床上灿睡得香甜,被子都踢到了床尾,世爬上|床,把被子拉回来给灿盖好,这才躺下。
在黑暗中模糊的看着世的一举一动,木小花嘴角挂着笑,灿跟世的年龄差着九岁,但有时候世反而像更像哥哥。
托世的吉言,今晚木小花还真梦到了予潼,只是梦的内容却不是太好,她梦到予潼背着她跟阿鸾搞暧|昧,被她发现后他很大方的承认了,还说,他发现他心底真正喜欢的是阿鸾,而对她不过是一时冲动,他说,我们好聚好散吧,而她很干脆的同意了,只是心却那么痛。
直到第二天醒来,木小花都还觉得心里酸酸的特别难受,心痛竟还那么的明显。
只是一个梦而已,还好只是梦罢了,木小花这样想着,心情却有些压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为什么心里有那么多的不安感?是对予潼不够信任还是对自己不够自信?
木小花悠悠吐出一口气,起床,另外一边的床已经空了,灿跟世已经起床去练拳练箭去了,木小花慢吞吞地爬起来往山洞后的浴棚走去拿毛巾,发现小虎在野鸭圈外徘徊,还不时的看看小野羊,带着动物之王的傲然。
“小虎~”木小花危险的眯起眼,“你干嘛呢?”难怪野鸭跟野羊老是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敢情是被小虎吓的。
小虎听到木小花叫它立马转头看来,欢快的朝木小花跑来,亲昵的蹭着木小花腿,小虎长得特别快,如今已经长得跟一只成年狼狗那么大,木小花也不知道它这成长的速度是不是正常。
小虎长大了,但是喜欢蹭女孩胸脯跟又懒又好吃的毛病一点没变,还有那种别人训它说它不好的地方或是它不爱听的它就当听不懂,别人夸它叫它吃好吃的立马撒欢。
“小虎,以后你不准到山洞后面来。”木小花严肃勒令。老虎是动物之王,野鸭跟野羊对小虎自然有着本能的恐惧,这段时间肯定被小虎吓坏了。
小虎继续蹭木小花一副撒娇的模样,木小花摸摸它的脑袋:“就算你不打算吃它们,不伤害它们,但是它们怕你,你会把它们吓坏的,所以,不准来。”
小虎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木小花,木小花蹲下,小虎立马把头伸到她怀里,木小花忙把它的脑袋推出去:“别乱蹭我警告你啊!”
小虎被推开满眼委屈,木小花横着它:“别装委屈,装可怜,不行就是不行。”
小虎昂起头晃了晃脑袋,木小花看着好笑,抱住它的脑袋在它脑门上吧唧一口,“这下你满意了吧?”
小虎看着木小花的眼神带着明显的开心,木小花温柔的***着它的背,“你是不是想你爸爸了?有时间了我带你去看你爸爸。”
小虎开心的蹭了蹭木小花,木小花觉得既然予潼没空来看她,那么她既然有时间就她去找予潼吧!
不过,昨天木小花跟承约好今天去玉山部落见见岚,所以她不能择日不如撞日的选择今天去看予潼。
然而,当她从玉山部落出来时听到一个消息,还是让她今天就赶去了姜山部落。
当然这是后话,这会儿木小花跟小虎腻歪了一会儿去河边洗漱,最近她都是去河边洗漱,这样正好顺便上厕所。
做了去找予潼的决定,木小花受梦境影响的心情变得轻松起来。
洗漱回来,做早餐,吃完早餐,承过来叫她,木小花便跟灿他们告别跟承一起出发去玉山部落。
“你们今天别忘了去把豆苗插上竿啊!”木小花嘱咐,豆苗长到一定高度就要插上树枝或岩竹当豆苗缠着长起来的竿,这样以后结了豆角就是挂在竿上的。
“交给我们就放心吧!”禹微笑道,他的伤已经彻底痊愈,只是留下了五道深浅不一的疤痕,听阿英说,禹胸前最重的两道抓痕都到骨头了,可想而知他的伤当时有多重,能恢复这么快挺不可思议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