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缺魂(第1/1页)重生不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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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才刚转生,还什么都没干怎么就又要死了呢?而且他们说的旱魃又是什么啊?这干旱怎么看都是刺熔果要熟了吧,放弃了费心的挣扎,裔凰静下心来等着他们点火,反正普通的火焰无法伤害到元神,所以不如早点完事她好接着去转生了。

    直到枯木堆成了小山,才自人群中走出个身穿叶子的面具人,他熟练的点燃了枯木,然后便开始围着裔凰的木桩载歌载舞起来。

    那翻飞的树叶与若隐若现的屁股让裔凰错愕不已,这些人是从哪找到个这么丢人现眼的玩意儿啊?!舞姿狂野到附带精神攻击了啊,心累的将眼别开,她从未如此期望过自己能速死。

    人们似乎已是习以为常,他们没有像她一样去打量那个面具人,而是专心的盯着她脚下那缓缓燃烧的火苗,眼神真挚而虔诚。

    “火油!”

    在面具人跳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不知从哪边有人喊了这么一句,那抱着罐子的人闻言迅速反应,像是配合了无数次,他将怀里的罐子准确的砸入了火堆儿中。

    随着火油的加入,火焰猛地窜起了一人之高,火墙密不透风的将裔凰裹了起来,她毫不意外的闻到了阵阵刺鼻的烤肉味。

    用力咬住了嘴唇,曾经的高傲不允许她开口惨叫出声,火舌每舔过一下,那仿佛将皮肉撕下的感觉都让她难以忍受,时间从未如此漫长过,而绑着她的绳子也很古怪,在这汹涌的烈火中竟是没有烧断,。

    暗叹着这无比结实的绳子,她连跳进火里死的快点都办不到啊,胡思乱想间,意识终于如愿的涣散开来,她再次沉入了一片无边的黑暗之中。

    “这孤女还真是个旱魃!哪有人被火烧不出声的?!大家快拿出钱物答谢祭司大人啊!”一个貌似村长的老头此时激动万分,他高举着瘦弱的双臂,容光焕发的仿佛刚刚重拾了青春。

    “太好了!村子里终于能下雨了!”

    “真是神威啊!一眼便看出了旱魃,可算是救了我们!”

    “小事小事。”面具人似是还有些激动,有些口齿不清的向围着的人摆摆手,只四个字便又开始气喘起来。

    “祭司大人!祭司大人!”人群爆发出了满意的欢呼声,将那面具人向村里迎去,而那被遗忘的火堆仍是兀自烧的极旺,浓不可化的黑烟直指向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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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歆界魔族魔宫中。

    祝羽茗自裔凰转生后便一直紧紧地盯着手中的魂灯,随着魂灯中火苗的陡然变矮,她也跟着惊出了一身冷汗。

    魂灯的火焰通常只是燃着或灭了的分别,她并不知道火焰的形状变化是代表了什么意思,更别提为什么是苍白色了,捂着脸冷静了下,祝羽茗攥起魂灯准备出去再去问问青青。

    一路小跑的寻找着守卫然而竟是谁也没在,祝羽茗慌张的顺着往日守卫巡逻的路线奔跑着,她心里隐约感觉裔凰这是出了大事,而且是不能耽搁的那种。

    直至来到宫门前祝羽茗也没有找到人,当她踌躇着要找守门守卫时步子却被一道白光拦了下来。

    心中一沉,魔宫中会对她动手的人除了自己的那个夫君,简直不用再做它想。

    “羽儿。”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那上扬的语气似乎在表达着他的不满。

    “夫君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还要几日吗?”郁闷的回过头来,这个时候,祝羽茗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他,见紫寂慢条斯理地走过来,她只觉自己视线有些发黑。

    若是被他知道了自己在帮裔凰,以他针尖般的小心眼,不知会不会把魂灯一把撅掉。

    “怎会如此狼狈?”紫寂伸手自光幕中将她拉了出来,他垂着近乎银色的眸子凝视着在怀中扁嘴思索的祝羽茗。

    “没。。没有的事啊。。。不狼狈。。。”在紫寂俯视的目光下她心虚的低下了头,靠着他的手臂,她只感自己脑中一片混乱。

    “趁为夫不在,羽儿偷会情夫了?“疑惑于她凌乱的态度,此时的祝羽茗发簪早已不知去向,一头长发在耳后胡乱的披散着。

    “没。。没有。。。”无力地否认着,她只觉怀中的魂灯渐渐冰冷。

    “对方这是什么脾气啊,怎么还把羽儿的手给伤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笑意,似是毫不在意的与她调侃着,见她一脸惊愕的没有回嘴,紫寂轻叹着低头吻了下,温声道:“有什么事就说吧,为夫不生气。”

    看着眼前明显不高兴却又不忘给她治疗的紫寂,祝羽茗心下一横,自怀中掏出了明显不对劲的魂灯,那灯中的火苗,此时已细如小指。

    “怎么会这样?!夫君快救救她!”祝羽茗下意识的用手拢上了火苗,慌乱间泪水同时自脸颊滑落。

    “羽儿乖,有为夫在,不会有事的。”紫寂轻声的安慰着已哭成了泪人的祝羽茗,横抱着就近进入到希羽殿中。

    “不哭了不哭了,把手拿开让为夫看看。”二人斜坐在了王座上,被紫寂轻柔的顺着后背,祝羽茗这才拿开了挡着的手。

    “怎么样?!她有没有事?!”见紫寂不说话的盯着魂灯,她不由得又开始掉起眼泪。

    “哎,不哭不哭,为夫只是看此人元神中只有两魂,一时有些奇怪,放心吧,此人并无大碍只是在难受罢了。”见魂灯并无异常,紫寂的心情略微有些气闷,心下开始猜测起这是谁的魂灯。

    “难受!?”祝羽茗猛地转身揽上了他的脖子,王座不如榻上的空间大,她的一双长腿无处可放,便顺势夹在了紫寂的腰间:“夫君说的难受是什么意思?”

    “老实坐好,或者羽儿与为夫回寝殿学学什么叫难受?”紫寂微微一顿,将祝羽茗自身上揪了下来,反手固在了自己的腿上,他平复下心神,继续凝视着手中的魂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