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呵~”意义不明的轻笑着,蘇墨川以黑气将地上趴着的织滟提了起来。
“我看你不像笑点这么低的人啊。”偷眼观瞧着织滟鼓鼓的肌肉,顺眼的小麦色外加上那身完美的猿臂蜜蜂腰,刚健挺拔的不要不要的,若是夕飒也在这里就好了。
压下想给织滟报个健美比赛的冲动,转头还未开口,她便被蘇墨川的凝眸直视给吓到了。
心脏一别,裔凰语气镇定的与他说道:“看着我你还能读心不成?我们真的没关系,纯粹就是不想欠个人情罢了。”
“舍得挪开眼了?”黑气饶有兴致的挑起了织滟的脸,而那被调戏的织滟除了一脸状况外的虎目微楞,竟是连声都未出。
还未酝酿出反击的话,黑气已优游自如的一击掏出了织滟的元神。
“哎!不是吧!?”惊讶的自床上爬起,裔凰想也不想的扑向了魏然而立的蘇墨川,而他竟是也未躲闪,就任她姿势奇怪的挂在了身上。
一把揽住了挂上后便开始向下滑着的裔凰,他不温不火的说道:“老实看着,别给本尊添乱。”
固住了跳来捣乱的裔凰后,黑气开始向织滟的元神暗暗施力,很快便把那小剑形状的元神弄了个稀碎。
紧张的以勉强不勒死人的力道勾挂在他颈间,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她不能理解的啊!听他的意思,似乎并不是要弄死织滟,可最重要的元神都碎了,还怎么活命啊?
碧蓝的小剑破碎后便死气沉沉的摊在了黑气上,一番寻扫,黑气自凌乱摊散着的碎片中勾出了颗血红的小珠子。
“本尊也是好奇,除了惹事,你还会什么?”蘇墨川深谙的眼底中,满满溢来的都是对她的鄙视。
“还会顶嘴、作死、被人骗,经你这一提,我才发现自己倒也算个多才多艺的人。”
“心大漏风。”
将黑气找到的血珠送入口中,蘇墨川手指微勾,那碎成渣的小剑便迅速的自动拼起,返回到了织滟的元身中。
“你可以回去休息了。”将目瞪口呆的裔凰随手放在了地上,他自顾自的盘坐在床上泰然的阖上了眼。
“这么简单?这样就完事了??”说好的不能被打破的神兽契约呢?怎么如此轻松的就被他解决掉了?满腹疑问的看着正在一旁粗鲁上药的黑气,她好像还没问过他的修为吧?真是变态到了脱离群众。
“蘇墨川!!!”见他不再搭话,裔凰试探着在他耳边大声的喊了一句,印证了蘇墨川已抛下她进入无知无识的凝想中。
他怎么老是这么大大咧咧的?难道就不怕她偷袭吗?未免对自己的能力太自信了吧?
面对他如此毫无防备的姿态,裔凰在心里确实有些难以抉择,自己是趁机摸摸他开心开心呢?还是不要辜负了他的信任,就这么忍耐着呢!?他平时可没少欺负自己,这么好的机会难道要错过吗?
“川川?小酥肉?”欣喜于他连这种话都能保持着无动于衷,她感觉自己的胆子貌似稍微大了一些。
“哎?这里怎么有根眼睫毛,等我帮你拿下来啊。”以食指轻轻的戳了戳蘇墨川的脸,指下的触感温热滑嫩,所以,为什么一个粗糙的汉子,都会有身如此吹弹可破的肌肤!?难道他天天都用精华素洗澡吗?
指腹轻压,顺着他硬朗俊逸的脸颊向下划去,裔凰一路紧张的观察着他的反应,见蘇墨川连眉都没皱,便直奔主题的解开了他冬笋般层叠对襟的领口。
仅仅是微露的半抹锁骨,她便已是有些胆怯,这里离夕飒一脸猥琐说的那个人鱼线,还有段不短的距离啊,可她实在没有勇气再动手向下解了。
“本尊为何没让帝江吸干你?”在她脑内天人交战的时侯,蘇墨川已没好气的将被她解开的盘扣重新系上了,那微敞的领口再次恢复成了冬笋的模样。
“你继续凝想吧,我就是没控制住的随便看了看。”对上他暗金色的眸子,裔凰没有细问有关帝江的事,心中只有对失之交臂的人鱼线感到有些遗憾,“放心吧,一共就解了三颗扣子,全程都没敢碰你的肉。”
“如此弱,还敢起色心?”黑气将仍在昏迷中的织滟自窗口扔了出去,他反身将她平躺着压在了床上。
“无法反驳,这事确实怪我,有什么要杀要剐的就来吧,最好痛快点,你捏人太疼。”虽然是被压住了,但她心里还算平静,毕竟自蘇墨川身上传来的气息,目前还不算太坏。
“无赖。”蘇墨川垂下了头,在她耳边轻轻叹道:“凰凰有多想看本尊?”
“哎?你要收拾我就干脆点,被害人表示,现在没有心情跟凶手谈心。”被耳垂上温热的气息撩的有些微囧,她挪开脸躲避着自上方压的极近的蘇墨川。
极其突然,蘇墨川薄唇微挑间,那华美厚实的外袍便如薄冰般化去,紧实的身躯上,仅剩下了件不知是什么材质的内袍,内袍轻薄垂顺,隐隐的勾勒出了他一身劲瘦有力的轮廓。
长发未绾,墨发似苍山流水的自他的宽肩上一路倾泻而下,蜿蜒的散了一床,面上倒还是一如既往的慵懒,他周身威压尽敛,暗金色的眸子深幽旖旎的自上凝视过来,全身舒适惬意的散发着松懈的气息。
有些无法消化眼前看到的这幅色气景象,裔凰稳了稳心神,刚想张口调笑于他,鼻间却钻入了一丝沁人的凛冽香气。
还未细思这个香气自哪而来,她脑中的理智便混成了一团,这团混乱中,只有一个念头格外清晰的向上冒着,那欢脱的念头,竟是想要为蘇墨川效忠。
狂热的心跳声在脑中止不住的回响着,裔凰感觉已无法按压住上蹿下跳的情绪了,她恨不得现在就去为蘇墨川豁出自己这条命。
这是狐族魅惑的香气版吗?呼吸一窒,她心脏抽疼着夺回了已在脱缰边缘的意识,脑中分云见日的豁然清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