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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pss门口等自己,就算手上的腕表已经多次提醒时间紧急,他仍然还是克制不住在那小巷中一探究竟的想法。然后,在魏长廖走到第七条青斑胡同(胡同里的石阶上有青斑)与第十三条野花胡同(这条胡同里由一些零星的野花)的转角口时,魏长廖见到了他在这堆几乎如同迷宫一般复杂的胡同里见到的第一个人,一名五十开外的中年妇女,而那女人竟然认、识、他。
“哎,这不是魏家的小廖吗?”
魏家的小廖?
“不,不对,不可能,我明明听说魏家的小廖早就死了啊。”
死了?
“好像还是我家丘达大二下半学期的事情了……”中年妇女思考着什么,一面嘟嘟哝哝,一面走开。
“等一等。”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过去可能被揭开,魏长廖想也不想猛地拽住了中年妇女的胳膊。
“你要干什么!”中年妇女慌张地看向魏长廖,那眼神中有许多害怕又有一点点好奇。
“呃,对不起。”魏长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松手,“我想问一下大婶,您刚是在说我长得像什么人吗?”
“我有那么老么,竟然叫大婶。”中年妇女对魏长廖的言行显然极端不满意,一面大声抱怨一面揉着自己的胳膊,“看看现在的年轻人,这都什么样,竟然欺负一个上了年纪的人。”
“大婶,您刚是不是说我长得像什么人?”为了这难得的情报来源,魏长廖什么都不顾了,干脆又拽住中年妇女的另一条胳膊。
“痛死人啦!”中年妇女龇牙咧嘴地叫,“我我我,我说你长得像魏家的小孩,不过那个小孩听说已经死了好几年了。”
魏家的?魏长廖觉得有点蹊跷:“大婶,那家的孩叫什么名字你还记得吗?”
“叫魏长廖!”
中年妇女骂骂咧咧走远的时候,魏长廖还愣在原地,脑里一片混乱。
在这个世界上,有5多亿人口存在,其中我们伟大的祖国中国就占了136亿,在这些人中,男人和男人相像,女人和女人相像,甚至男人和女人相像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两个人,不仅相貌相同,竟然连名字都一样,就肯定有些原因了。
在魏长廖冷静下来后,他开始将这一切往自己看过的小说上推演。“魏长廖”或许就是“魏长廖”,几年前,因为某个原因,那个魏长廖被人误以为死亡,然而他却只是失去记忆,之后,有了现在的魏长廖。但是问题在于,那孤零零的户口簿又该怎么解释。
魏长廖反复思量了很久,后决定还是去找那名中年妇女打听消息。可惜就可惜在第一次见面时魏长廖没能想到留对方的联系方式,而那片巷群又是如此之大,那天中年妇女的出现地点未必就是她住所的附近,甚至那中年妇女到底是不是住在那片四通八达的巷之中,魏长廖也没有把握,但是魏长廖在好奇心旺盛的另一面,却是个一旦坚定目标就会锲而不舍为之努力的人。一天等不到就两天,两天都不到就三天、五天、一星期……在经过了将近两个月的守株待兔之后,终于让魏长廖再次等到那名中年妇女。在对方惊讶的眼神中,他打听到了另一个魏长廖家的住址。
由于对方的家在离开城区较为偏远的地带,魏长廖只能趁双休rì前去拜访,而魏长廖的公司却在接下去的整整一个多月中安排了魏长廖多次出差。也因此当魏长廖抱着兴奋的心情,踏上前往另一个魏长廖家的路途时,距离他第一次看到中年妇女已经将近四个月。在这漫长的等待中,魏长廖也没有闲着。他在脑海中设想了无数种的可能xìng,失散的双胞胎,失去记忆的自己,许多荒诞不稽的情节被他在脑中排演了一遍又一遍,逐个地分析,排除或是深化。后,当魏长廖终于如愿以偿找到魏家的时候,他几乎已经激动得不能言语了。
魏家的房是自己造的小楼,虽然很大,外表却粗糙而破败,似乎经历过什么经年的劫难。周围的邻居多半已经迁徙,房被拆得七七八八地弃置在阳光之下,显得有些滑稽。一些老人正坐在晒场zhōng yāng悠闲地呆,老式的半导体中传出咿咿呀呀的唱戏声。
魏长廖站在魏家的门口,满头的大汗,胸中心脏别别乱跳。他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地敲响了魏家的门。
一下,两下,三下……
魏家似乎没有人在。
四下,五下,六下……
魏长廖的心情开始跌落。
十下、十一下、十二下……
魏长廖终于听到门内传出有人下楼的脚步声,随着那脚步声的接近,他的一颗心也刹那提到了嗓眼。门后的究竟会是他失散的亲人还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一切很就会有分晓了。
脚步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终于,老式的木门在他面前吱呀一声,开了半扇。一名看起来有六十多岁的老太太从门背后迟缓地探出头来,在看到魏长廖的刹那,老太太瘦小的身形登时晃了一下。
“小廖,是小廖!”突然之间,老太太就泪流满面,“小廖回来了!!!小廖回来了!!!!!”
在目瞪口呆的魏长廖面前,老太太突然就扑倒在高高的门槛上,拼命地哭起来,声音凄厉,涕泗横流。
“我早说你会回来,他们都不信,那个人告诉我,你一定会回来……”老太太一面哭一面说着让人听不太懂的话。
“是我不好,那个人早叫我不要把眼睛点上,是我傻,就是我傻,舍不得看小廖眼瞎……”说到末了,老太太突然一下跳起来,狠狠地拽住魏长廖的手,死命地、用力地,指甲都抠到魏长廖的肉里去。
魏长廖一面暗暗叫疼,一面急得团团转,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眼珠东转西转,看到老太太家的堂屋正中挂着一幅水墨画,山山水水的中间空了一块,似乎过去曾经有什么东西在那里。
“走,跟妈进去,这次回来了妈就不会再让你走了!妈不会让任何人看到你,不会让任何人把你带走!!”
不过分神的瞬间,事态却又起了变化,老太太强势地拽着魏长廖就要进屋,那架势简直就是要关魏长廖一辈。
糟糕!这下该怎么办?眼前的老太太显然脑有点不正常,道理说不通又不能用蛮力,难道真要让她关自己一辈?就在魏长廖不知所措的时候,他的脚步突然开始软,脑也开始晕,在他的面前,老太太从一个变成两个,两个又变成四个……
这到底是怎么了?魏长廖用力摇了摇头,那幅画,就是堂屋正中的那幅,怎么好象装了什么磁石似的正把自己拼命往里吸?
嘶!突然之间,魏长廖的腰部一阵剧痛,原来迷迷糊糊之间他竟然撞到了桌角上。也就是那么一瞬间,魏长廖的理智重又恢复,此刻他再顾不得许多,一把将老太太甩开就夺路而逃,一跑就跑到了这个集市。
“哟,你可回来了?”在魏长廖呆的时候,有个人向他打了声招呼。
魏长廖疑惑地打量了面前青山长袍的书生一阵,出疑问:“你是……”
“我是6白笔啊,你不认得我了?我可等你好久了,跑出去那么长时间,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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