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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南星六人每个人都被一个士兵押解着,排成一列走在牢狱的通道里。
当少女最后一句话在他们脑海内说完的那一刻,除了张南星之外的五个人全都面如死灰。
“哈哈,这大概是在说笑的吧?在这里死了就真的死了?别来开玩笑了好吗?”
胖子大叔转头对押着他的士兵说笑道:“你们这是在录什么娱乐节目吧?这身行头好逼真啊哈哈,隐蔽摄像头应该就在你铠甲里吧?”
说完他还真的对着士兵胸前铠甲,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
“哈哈,嗨,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你们好呀!很高兴参加这个综艺节目!”
啪!
押解着他的士兵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
“少废话,你这只肥猪!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安静一点?”
“喂喂喂!你们是哪一个电视台的?!演戏也就算了,下手还这么重干什么?!当心我去法院告你们啊!!!”
啪!
又是一个耳光抽在他另外一边的脸颊上。两个深红色的五指印顿时浮现了出来,中年大叔的两边脸颊都高高肿起,看起来还真是变成了一只肥猪头的模样。
“老老实实地往前走!”
他身后的士兵瞪着眼,凶狠地对他吼道:“再多嘴老子把你的舌头都挖出来!”
中年大叔大怒,“你这个该死的群演!跟你爹这儿装什么比呢?你挖啊!你要不挖你就是我儿子!”
说着吐出了自己的舌头,对着这个士兵做起鬼脸来。
他身后的四个‘囚犯’也都皱起了眉头。
如果真如这个中年大叔所说的那样,那这个节目剧组也太过分了一点。随便打人不说,这几个士兵一看就是一些群众演员,态度还如此嚣张,让所有人感到有一些不忿。
然而令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中年大叔身后的这个士兵,一把扯过大叔伸出来的舌头,另一只手从腰间拔出一把小刀,直接将大叔的舌头给切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胖子大叔似乎没有想到这个小小的‘群众演员’竟然敢真的切掉他的舌头。
剧烈的疼痛刺激着他的大脑,发狂般地大叫了几声之后,脑袋一歪,直接疼晕了过去。
那个士兵将手里的半截舌头扔到地上,踩了两脚,冷着声对后面的五人说道:“你们这群该死的囚犯们都给我老实一点!谁再多说一句,老子就把他的舌头也给切下来!”
除了张南星外的四人全都震惊无比。他们完完全全都没有想到,这个在他们眼里无非就是一个群众演员的小士兵,竟然敢真的做到如此血腥残忍。
这难道不是什么综艺节目的录制现场?脑海里的那个声音说的难道是真的?
走在最前方的士兵队长回头,看到晕倒在地的中年大叔,皱着眉头暗骂一声。
“怎么搞的?这就晕了一个人?等会大人责怪起来怎么办?”
那个切了大叔舌头的士兵笑着说道:“放心吧队长,我先给他止个血,等会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他清醒过来的。”
说完他阴着脸看了一眼身后剩下的五个囚犯。
“今天的这批犯人,废话有点多,就当杀鸡儆猴了!”
另外四个‘囚犯’都不禁感到一阵发怵,紧闭着嘴巴都不敢再多说一句。
士兵队长瞅了瞅这只押解队伍,再看了一眼这个士兵。
“行吧。不过,等会你要是弄不醒他,你就自己上处刑台吧,听懂了没有?”
“好嘞,你就放一万个心吧队长!”
说完他拉起大叔的一条胳膊,从怀里掏出一个药包往他嘴里一塞,把胖子大叔就这么放在地上拖着,整只队伍又继续往前行进起来。
气氛突然变得压抑无比。看着在地上被粗暴地往前拖行着的胖子大叔,后面的四个‘囚犯’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
大叔脸上高高肿起的手掌印,以及牢狱通道的地板上,这条被拖出来的长长的鲜血痕迹,全都显示着这个士兵的话都不只是说说而已。
再联想到刚才出现在他们脑海里的声音,每个人瞬间都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被押在队伍最后方的张南星,此刻的心情却与他前方的四人有些不同,甚至说他现在反而有些兴奋异常。
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来到‘笼子’之外的地方,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
哪怕是穿着囚服拷着沉重的脚链,都压抑不住他心中如同放飞出笼的鸟儿一般兴奋而又愉悦的心情。
“绿色的骷髅加上斧头与尖锤,所以说,这里是诺克萨斯的领地?”
在士兵队把他们六人扯出囚笼的时候,张南星就在一个士兵的铠甲上发现了诺克萨斯的标识。
“真的就像那个系统提示音说的,我来到了瓦罗兰大陆位面?那个英雄联盟里的主世界,瓦罗兰大陆?”
一想到这一点,张南星又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
“瓦罗兰大陆,诺克萨斯,牢狱,囚犯,处刑台……”
心中默念着这几个他现在所能获得的信息,张南星竟越想越激动。
“难道说,那个所谓从处刑场上活下来的任务,难道就是……”
正这么思考着,张南星感觉自己眼前一道白光渐渐亮起,这只囚犯队伍就这么走到了牢狱通道的出口处。
嘈杂无比的声音从这个出口处传了出来。
当所有人都走出这个通道的时候,张南星惊呆了。
这是一个椭圆形的,面积大概有两个足球场一般大小的巨型场地。
观众席上黑压压地坐满了人。当士兵队带着他们走出牢狱通道的那一刻,原本就嘈杂声不断的场地顿时变得更加人声鼎沸。
看台上几乎所有的人都站起身来,对着他们怒吼着,挥舞着拳头。甚至,在靠近出口处的那片观众席上的人,开始向他们吐起口水来。
士兵队似乎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景。不顾溅到他们身上的口水,飞快地带着这六个人来到了场地的中央。
卸下他们脚上和手上的锁链,这队士兵又飞快地退走,只留下这六人站在原地,迷茫地接受着全场无数人毫不停歇的谩骂与怒吼。
被割去了舌头的中年大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那个士兵给弄醒了。他疲惫地坐在地上,惊慌失措地看着周围这恐怖的场景,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不一会,位于这个场地东北端的一个位置上,缓缓地升起一个平台来。
当这个平台开始向上升起的那一刻,原本纷乱嘈杂的观众席顿时变得安静起来,所有人都看向了那个方向。
在这个缓缓上升的平台的正中心位置,站着一个披着白色毛皮披肩,头发高高竖起,手拿两把形状怪异的斧头,脸上带着邪魅笑容的男子。
当平台在半空中稳稳地停住,这个男子把手上的斧头往空中一举。
这个动作就如同一个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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