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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拉着她爷爷的手一起进了自家的院子里,却在心里想着自已刚刚那善意的谎言,还好那时脑海里灵光一闪,不然她爹就惨了。
“爷爷,我在铺里看了一下,那柴火不多了,要不了几天就会又要在送。”小六总是从能自家里面找出事来做,没事她也能找出事来。
“明天爷爷去远点的地方收粮食,明天收过,以后都不会在去收了,到时没有去商铺里买。后天爷爷和你一起去砍柴,你说去哪砍?”小六爷爷一直拉着小六的手,直到进了厨房才松开。
“小六回来了!快洗洗手吃饭,饿了吧?”小六大姐看到小六回来,连忙把锅里还热着的饭菜端了出来。
“爷爷,大姐,你们还没吃?下次不要等我,你们先吃着,给我留些就行。”小六洗过手后,帮着她大姐拿筷子放在小桌上。现在家里人少,天气也冷,三个人都不去堂屋直接在厨房小桌上吃饭。
“爷爷,我回来的路上看到山洼村那里树林不少,我们能去那里砍吗?”
“不能,那里别人村的林子,我们不能去,人家也不会给你砍。”她爷爷吃着,还对小六解释着。
“啊!我想起来一个地方,那可不是别的村的树林,青山南门那十里坡不是有一个鬼林,我想那里枯树一定多。还有,离铺子也近,砍了就放在铺子后院就行。”
小六看着她爷爷说着她认为的可能性,她家的铺子后面是前院,住房后面还有一个大院子,原本是一个不小的花园,让她奶奶给改成了菜地。不过还是空了不少,盖两小间茅房在盖几间柴房地方还是够的。
“鬼林,小六你敢去?”她大姐喝着稀饭,抬头问着小六,那一脸的怀疑,小六可是连老鼠都会怕的人。
“我们又不是晚上去,白天去怕什么,不是说这个鬼都是晚上出来吗?”说完,还学鬼片里的鬼样吓她大姐。
小六爷爷看到小六这样,之间的担心也都消失了。“小六,大晚上的不要乱学,好好吃饭。”
“知道了,爷爷。”小六听到她爷爷说话,就知道一定又是在心里说什么晚上鬼怪学不得。
吃过饭后,小六帮着她大姐烧水洗碗,她又洗了一个澡。她爷爷吃过拿着灯笼带着旺材去了院后的竹林。小六洗过澡躺在床上,才感觉到全身肌肉的放松。
“大姐,给你。今天我听奶奶说花样卖了三十两白银,想来明年秋天我们家就能盖房子了。”
“不是,一张画样换三十两?那你多花几张不是比铺子还挣钱?”
“不是一张,是二十张。还有,我也没有什么可以画了。”小六躺在床上是一动也不想动,说了给她大姐的荷包,其实就是放在床上不远处的衣服上。
小六大姐拿过小六放在衣服上的荷包看了看,又收到自已衣服的口袋里。
“大姐,我睡了,好困,困......”
小六看她大姐捂在她嘴上的小手,呜呜两声,她大姐才拿开。
“以后不许给我说那个字,听到没有。”
“知道了,我会改这毛病。大姐,你也早点睡,不要绣了,点灯睡刺眼。”小六知道如果让她大姐早点睡,她还是会绣。可是你要说灯刺眼,她马上就不绣了。
“好,大姐不绣了。”说完,收拾的动作加快了不少,转身吹灭的灯火。
黑暗中,小六对着屋顶一笑,这豆油小灯的灯光只能照亮巴掌大的地方,哪里来的刺眼,只不过她心疼她大姐,她大姐也心疼她罢了。
锦国国都-锦阳城。
镇国大将军府里,肖逸正在他爷爷的书房里陪着家里唯一的老人下着围棋。
肖逸对面坐着一个手拿白玉棋子的老人,一眼看上去,只见得满头白发,再细看,那面色却红润得很,精神矍烁,目光奕奕,隐隐流动着深沉、睿智之色。
“你要等多久才去军队里?”
肖逸听到他爷爷的问话,没有回答,只是眼睛看着棋盘,两秒后随手放下那颗早以拿在手上的黑玉棋子。
“爷爷,你输了。”
“输就输吧!爷爷年纪大了,这眼神早就不好了。”
肖逸听到他爷爷的话,抬头对他爷爷就是给了一个微笑。“你下次还是找爹来陪你下棋,我一个月后就去军队,我先回去了,爷爷你也早点休息。”
“去吧,去吧!要不是陪你下棋,我早睡了。”
肖逸听他爷爷说的颠倒话,也没有点破,看他爷爷老顽童的样子,笑着离开了书房。之前那个老是念道人老觉少的人又会是谁,下棋输了就会说人老了眼神就不好了,总是能找到理由来说服他自已。
肖逸的爷爷看着肖逸走远的背影来了一句,“坏小子,一点也不知道让我一下。”
老人看着窗外发着呆,他还以为这辈子到了他这里,这世代武将传家会断了。他这一生唯一的儿子不爱习武,好不容易来了两个孙子,一个照他老子一样不爱习武,一个是爱读死书的书呆子。这小孙子生下会走后,他就抱到自已身边养着,可是这养着、养着、养出一个不一样的孙子。
想到这小孙子他就头痛,比他爹还爱玩,常常是十天半个月看不到人影。他外公家那边经商手段到是学的十成十。如果不是知道这小孙子是一个习武天才,天生就是一个做将军的人,他才不要没事跟在他屁股后面磨破嘴皮劝着。
这孩子从小在他身边长大,谁想还是长弯了。老人又把三个孙子对比了一下,发现自已对小孙子言传身教还是有效果的。如果当初大孙子、二孙子生下来都养在他的身边,是不是家里就会出三个传人?老人暗自后悔,真是悔不当初。
这大孙子家好像就是年底要生了吧!如果生的是男孩,他要不要抱到身边养着。
肖逸的大哥,肖远正在陪着他的夫人躺在床上听胎动,还不知道他的爷爷把注意打到他还没出生的孩子身上。
“动了,动了。”
肖远的夫人,郑君瑶笑着对她夫君说道:“月份都这么多大了,看你天天稀奇的。”
“这是爹的宝贝在和他爹我打招呼,说他过一些日子就出来看看他老子。”
“得,你就慢慢和他聊,我先睡了。”郑君瑶看着她的夫君,笑着从半躺改成躺下。
肖远看到他夫人累了,连忙帮忙扶着她躺好,这才熄了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