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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吃过早饭后,就去了铺子里找她奶奶,刚刚在厨房里她听她娘说她奶奶在小铺子里卖东西。小六先是进了边上两个大点的铺子里,然后才从大铺里小门那里才进了小铺子里。
小六奶奶看到小六起来,那颗半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她还认为小六又是晕睡了过去,早上喊了几声小六都没有反应,她只好自已先起。可是就在刚刚她看到小六进进小铺子里,她就知道小六没有像前几次那样再晕过去。
“吃过了吗?”小六奶奶趁着送走一位客人的空隙,问着小六。
“吃过了,奶奶我们现在去那个单奶奶牙行吗?”
“行,现在去,你等一会。王二,你来看着这边铺子,我和小六出去一下。”
小六奶奶和王二交接好后,拉着小六就出了自家的铺子,小六只好跟着她奶奶的身边往东城门那个方向走去。
到了牙行后,小六看到了外号麻婆子的单奶奶,心想这外号还真对的起那张脸。不过小六还是礼貌喊了一声单奶奶,她没也没有表现多害怕,不就是一脸的麻子,她看过脸上长着大片胎记的,也在网上看过毁容的照片,相对这麻脸来说视觉上好看多了。
小六知道这古代就是脸上有一点疤都算毁容,更不要说这满脸的麻子,想必这单奶奶受了很多白眼,也受过很多闲言碎语的伤害。不过能看她开牙行做生意,而不是躲在家里不出来,也能看出她性格坚强,不是那种自卑自怜之人,用现代话说也算女强人了。
也许是单婆子感受人间冷暖太多,也许是看到小六和她奶奶都是本分之人,十五两白银卖给她家一个会拳脚功夫的中年男人。
小六奶奶和小六从牙行出来时,那个买来的汉子就跟着她们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小包裹,听单婆婆说全身家当只有包裹里的一套衣服,很是可怜。
走在大街上小六才看着武习会,“奶奶,要不你先回去,我和武护院到处逛逛。”
小六奶奶拉着小六连武习会远了一点,这才小声说道:“我们今天才买他,你就要一个人带他出去玩,你不怕他是坏人。”
小六往后看了看,见武习会站在原地等着,又把头转了回来。“奶奶,那个叫武习会的人卖身契不是在你身上,你怕什么。再说单婆婆不是说了,这人是一个好人,会忠心我们家的,你还怕他把我卖了?还是怕绑架我?”
小六奶奶要不是看站在大街上,都想敲小六脑供袋。“人家说什么你现在就都信什么是不是?别人的话那能信吗?以后千万不要相信陌生人的话,不然把你卖了,你都找不到家。”
“奶奶,我知道了,这都办了卖身契,你还怕什么,我又不是傻子,他要和我打,还不一定谁能打过谁。在说这青山城我也很熟现在又是白天,我怕什么。奶奶你快回去吧!我就逛一会。对了,奶奶给我一点钱吧!”
“上次不是给了你五十两,你还问我要钱。你要钱做什么?”
“五十两我不是没带在身上,我今天布包都没背。一会看到什么好东西,我没钱买怎么办?”
“那正好,我多给你一些,你带着他买两身换洗的衣服,再去洗洗在回来,中午饿了就在外面买一些吃的。”
小六奶奶就是转身时才看到买回的人身上太脏,之前和那一些人比这人身上算干净,这突然和街上人比,这一身是脏带回铺子不知道客人怎么说呢。正好小六要在外面逛,把这事交给她办好了。
小六奶奶临走时还和给了小六一个荷包里面放着十两多的银子,这还是买武习会剩一下的钱。小六听她奶奶说她年轻那会,卖一个人要二三两都撑天了,现在要买一个如花的姑娘都要二十两左右,所以武习会买的真不贵,买回来就能干活。
小六拿着她奶奶给的荷包,伸手递给了武习会。“走。”
武习会拿着荷包装了起来,听到六姑娘说要走了,连忙跟了上去。小六先是带着武习会去了布庄,给他买了两套从里到外的全新棉布衣服。又带着他去了公共澡堂门前,让他进去洗干净找一个搓背的把身上搓干净在出来。小六又指着澡堂不远的茶摊对武习会说她在那等着他。
他为了让小六相信还特意把自已打扮了一下,没想到六姑娘嫌他脏。武习会又不能告诉小六,他真的不脏,他这是为了接近你才这样打扮。所以武习会只能点点头,拿着一大一小两个包裹就走了进去澡堂。小六看到武习会走进澡堂堂,转身往不远的茶摊走去。
“客官,你要吃一些什么。”茶摊的女主人一边问着,一边给小六倒了一杯茶水。
小六这才刚坐下,茶摊的老板就提着茶水到她的边上问她吃什么。不过看这女老板的样子应该和她娘的年纪差不多,不过看上去比她娘要老上一些。小六也知道这路边的茶摊不但有茶还有各种吃的,虽不能和陈掌柜的清云茶楼相比,也算是一个打发时间的好地方。
“掌柜的,你家有没有炒瓜子和炒花生给我上一点,在来一壶一般茶水。”
“好嘞,客官你稍等一下,马上就来。”说着,女老板提着茶壶就走了。
小六没等一会,女掌柜就帮她点的东西给端了上来。放下她要的零食,茶摊的女掌柜就退到一边她常坐的位子上去了。小六有一下没一下吃着花生,嗑着瓜子等武习会从澡堂里洗好出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天生洗澡就快,小六感觉她还没等多长时间,就看到武习会面色红润从澡堂的大门口走了出来,身上的衣服也换了她买的衣服,头发都没干就给梳好了。如果不是看到头发上的水渍,小六都怀疑他没洗头。
武习会出了澡堂大门就看到小六在不远的茶摊那里坐着在看他,他背着他的包裹就往茶摊那边走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