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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陆安瑶一下楼,果然楼下是出了事情。
只见,前台的玻璃柜被人打了个稀巴烂,玻璃碎片、玻璃渣子一地都是,大块的、小块的,看着触目惊心。而玻璃柜里的东西,蛋糕、面包、牛奶、吐司、饼干什么的,则是完好无损地被人放在门口的地上,看来是被人盯上了。
再看站在门前的几个彪形大汉,安瑶心里不由闪现出怒气,秀眉也忍不住紧蹙。
陆家成手里抱着小棉花糖,正愤恨地瞪着为首的那个彪形大汉,可恶,即便他跟叶爷爷学了少林拳,但是他太弱小了,力气远没有那个人大。
棉花糖正在陆家成怀里,奄奄一息,一双圆圆的黑溜溜的眼睛盈满了泪水。
陆家成的手轻轻抚着它的毛发。可恶!棉花糖是他家的,只有他能欺负!他虽然不是太喜欢它,可是却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它!
安瑶过去,赶紧把陆家成搂在怀里,“家成,怎么了?你和棉花糖有没有出事儿?”
“姐。”陆家成自她怀里抬起头,悲愤地说:“棉花糖被人踢了一脚。”
“什么!?”安瑶一惊,小心翼翼地抱过棉花糖,棉花糖的背后有一块大大的污渍,被踢的地方已经青了,它软软的一团,就快要没有力气了,把头依偎在安瑶怀里。
安瑶心里一阵心疼,这可是她的宝贝棉花糖,她的朋友,哪个狠心的,连一只弱小的小动物都不放过。
陆家成的眼眸暗了起来。
刚才他照旧在看店,忽然街上就很吵,他跑出去看,远远的看见一些人正在和那些小贩们纠缠,张叔慌慌张张地,却也不忘跑店里跟他说:“家成,这是在收保费呢,你和你姐小心点,要不然就快点儿把门关了。”
他是听过一些收保护费的传言,听说那都是黑社会、黑帮才会做的事情,但具体情况他不懂。他站在门口想了想,还来不及去通知姐姐,那些人就找上了他。
他们用一根长长的木棍,有削成尖的、有没削尖的,在把柜子里的东西搬到门口后,他们就使劲打着玻璃。
陆家成刚要去阻止,就被人用一根削成尖的木棍抵在了心口,再一寸下去,是会死人的。
“呜!呜~~”棉花糖见状,迈着小短腿朝那人冲了过去,却被那人一脚踢开,撞到墙上又摔到了地上。
“你们谁做的!?”安瑶的眼里藏着寒光,冷冷地问对面的人。
“嘿,不就是一只野狗,还心疼上了!”领头的彪型大汉忽然大笑起来,对此特为不上心,好像小棉花糖就是不值一提的东西哎。他粗着声音,嚣张谁:“你们这当家的是谁,把他叫出来,告诉他我雷哥来收保护费了!”
还雷哥……
手里拿着一根削尖木棍的人正是这个雷哥。一个壮壮的汉子,衣服瞅着不干净,脏兮兮的,身体太胖,衣服被撑得快要爆了。他一头杂发乱糟糟的、下巴长着胡渣,邋里邋遢的,一双眼睛却是浑浊,贼精明的长相。
嘿、在这个瘦子满天飞的七十年代,第一回见到一个胖子,而且这个胖子虽然邋遢,但瞧着他身后三个手下毕恭毕敬的样子,以及他那肥得流油的将军肚,就知道人过得很滋润。
胖子归胖子,哪怕是见到的第一个胖子,安瑶现在也激动不起来,她只想把他狠狠抽一顿,打个半死,以抱棉花糖之仇。
然而,瞥到那根削成尖的木棍时,她不免慎重地眯起眼睛,警惕在心里越浓。
“保护费?我还没听说过有收保护费的?在这条光辉街也有一段日子里,就是没见着过。”安瑶直视他,脸上没有丝毫惧意,却遮掩不住心里的紧张。这种遇见收保护费的场景还是第一回见,糙汉子什么的,两辈子见到的都没现在的多啊。
说实话,两辈子,第一辈子较少与人接触,作为一个宅女,她的日子较为平和。
第二辈子,王府,基本也比较平和。女人间的斗争从来就不是舞刀弄枪;再者,夫君的妾纳得越来越多,她就对枕边人失了心,对王府失了心,她整日里在自己的院里潜心理佛,丈夫来了也不想伺候。好在夫君虽然多情,却不薄情,并没有像那些渣男一样宠妾灭妻,再加上娘家势力也不弱,倒让她有了一个清净之地。
那些小婊砸后来也蹦跶不到她面前,便渐渐不把她当成对手了。
这种时候,就不能表现得畏畏缩缩,你的气场一弱,对方就会看轻你。
以前看小说,看电视剧,这时候,都会跳出一个睿智英俊、风流多金的男主或者深情男人来帮你打怪。
可是这都多久了,男主他在哪--------?难道这是一本没有男主的小说?
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啊!
“以前是以前。告诉你,现在哥来了,规矩哥定,懂吗?哥几个来了,这条街就归哥们几个管。”雷哥上下打量她片刻:“嘿。小丫头片子,哥跟你在这里说个啥劲,还不叫你们当家的出来!?”
“不好意思,我就是当家的。”安瑶扯了扯嘴角,把陆家成护在身边,稍稍上前走了两步,镇定自若地对雷哥道:“有什么事情跟我谈。”
“你?小丫头片子,你逗哥玩呢?漂亮是漂亮,但毛都还没长齐呢,说这样的大话!”雷哥手一指,转头不屑道,“兄弟们,你们信不?”
“不信!”
“雷哥!跟她费什么话,我们直接上楼搜不就行了!”
“指不定那胆小鬼就藏在楼里呢!”
雷哥的笑意慢慢少了,一张肥脸像毒蝎子,眼神阴鸷:“小姑娘,识相的快点,别逼哥们几个动手,少胳膊少腿了你们可没地方哭去……”
饶是见过生死的人,安瑶还是被他吓得手心冒出汗。这人的身上的戾气太重,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血,而且这时候的黑社会她有所耳闻,都是些动刀、动斧头的真汉子,冷兵器时代式的野蛮人,真的不好惹。
“我没说笑。”安瑶冷声:“老板娘就是我!有话跟我说!不信你们问街上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