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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即使是雇佣兵们的尸体也得到了同样的礼遇。
在帕坦人心目中,共同经历过生死后,这些雇佣兵已经不再是被雇佣的身份,而是和他们亲密无间的兄弟,完全融合到了一起。
几乎所有的帕坦人整晚都没有合眼,清理出一处场地,为逝者作浴礼,用白棉布包裹尸身,由伊玛目长者站在逝者的胸前,带领所有活着的人作殡礼仪式。
除了亲属们的哭泣声,还有长者们带领所有人祷念着《古兰经》,所有的仪式都将在日出前完成。
考虑到宗教信仰不同,帕坦人并没有打扰“暗夜”的四中队。
“叫齐所有的人,我们一起去参加祭礼!”张振裕考虑了一下,把枪背在身后,走出了帐篷。
“是!”
帕坦人很是意外,“骑士”大人的同伴们也主动参加了葬礼,脚步很轻,站在最后,一言不发,摘下了帽子,表示默哀。
这很让帕坦人感动,并为将来可能展开的合作而感到几分欣喜,对方是一群不同寻常的组织,和他们曾经见过的,听说过的武装组织完全不同,不仅彬彬有礼,见识广博,而且还战斗力惊人,完美的仿佛是神灵的战士。
喀布尔时间凌晨三点,告别亡者的仪式很快就结束了,穆斯林的祭礼非常重视入土为安,讲究尽快下葬,准备好的三百多个墓坑前,用简单加工的石头做成的墓碑,上面用油漆写着亡者的姓名,性别和死亡日期等信息,以供后人凭吊。
这些都是这两天留守营地的老弱们辛苦成果。
所有的逝者已经下葬后,天边的晨曦才渐渐翻起了鱼肚白。
“穆德爷爷!”抹去了泪痕的莎莉悄悄拉了拉穆德.扎里耶夫村长的衣角,似乎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