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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待兄弟俩看清楚,一群满脸横肉的花胳膊便迎了上来。
陈家兄弟并不知道,这些人都曾是东京城里名噪一时的相扑手,后来或是被拉下水,或是犯了事,投靠了鬼樊楼,成为大龙头手下的‘执法长老’。
行家一出手,便知道有没有,陈恪和五郎寡不敌众,被他们逼得连连后退,得亏五郎仗着蛮力,把石条舞得密不透风,才没让花胳膊们近身。
柳月娥和宋端平赶上来,帮他们一起抵挡住。
捧rì军卒也冲了进来,这些京师禁军中最善相扑者,虽然单个抵不过花胳膊,但现在不是比武而是战斗,两个对一个,就稳cāo胜券了。
不容他们cāo其胜券,布帘子掀动,又冲出些身穿皮甲、手持利刃的汉子,双方加起来一百多人,在十丈见方的地厅中混战成一团。
陈恪四人被仈jiǔ个花胳膊围着,五郎的大石条,本来威力无穷,但在这狭窄的空间,到处都是自己人,根本施展不开,就显得笨拙而费力了。还不如陈恪和宋端平,老老实实舞动兵刃,和那些花胳膊见招拆招呢。
比拼实力的时候,柳月娥的功夫就显出来了,她以一敌三,尚且把那几个大汉,攻得狼狈不堪,只是一根峨嵋刺,总是不往要害处刺。气得陈恪大叫道:“想想那些被他们糟蹋的女孩!”
这一句真好使……柳月娥明显娇躯一颤,便被人觑得空当,抓住了手臂,她先是一愣,旋即趁势而入,卷入那人怀中,将峨嵋刺送入他脐上气海,那人登时身体失灵,软软的摔在地上。
原来这峨嵋刺,是用来刺穴用的……这种一寸短一寸险的近身杀招,正是相扑手的天敌。
一招得手,柳月娥jīng神大振,朝另一个相扑手扑去,那花胳膊哪敢再跟她放对,看到雪亮的峨嵋刺,吓得连连后退。
逼退了身前的花胳膊,柳月娥又来助陈恪,那花胳膊一分神,便被陈恪一刀卸掉了膀子,再一刀送上了西天。
两人又合力收拾掉另一个,再去助五郎。占据人数优势的花胳膊,居然因为这小娘,而到处变成了以少打多,处处受制。被四人配合默契的一一收拾掉。
~~~~~~~~~~~~~~~~~~~~~~~~~~~~~~~~~虽然这里的匪徒,算是各个武艺高强,但捧rì军卒偏又是禁军中武艺最好的,尤其在这样狭小的范围内厮斗,正是他们所擅长。何况身上还穿着全套甲胄,等闲棍棒刀剑、根本伤不到他们,所以打着打着,官军这边占了上风。
当陈恪几个腾出手来支援时,那些丐帮jīng英的斗志,便如沸汤泼雪一般荡然无存了。转眼间或死或降,完全放弃了抵抗……没有足够的人手看管俘虏,捧rì军便挑断他们的脚筋,使其暂时失去行动能力。
陈恪把手中卷了刃朴刀插在地上,这已经是今晚,他砍废的第四把刀了。柳月娥看到脚下一把单手刀,想也不想便用脚尖一踢刀柄,那刀听话的飞起,到陈恪面前时,正好去势用尽。他伸手一捞,持刀在手,转头观察地洞内的情形。
这地洞被分成了两层,还挖出了完整的楼梯,下面一层七八个房间,上面一层也是,都用布帘子遮挡着。
“里面的人听着,十数之内撤下帘子、出来投降,否则格杀勿论!”陈恪声如魔神一般。
“一、二、三、四……”待他数到‘六’时,便听几个帘子后面,同时响起哀求声:“别动手,我们投降!”
“先撤帘!”
便有几面布帘子被扯下来,然后几个肥肠满脑的男子抱头而出。
捧rì军卒上前,按在地上、挑断脚筋……“进去看看。”陈恪一挥手,便有几个军卒进去查看,旋即返身禀报道:“大人,里面有个女子,还有财物。”话音未落,他们便将相邻房间的门帘,猛然扯了下来。
里面旋即掷出些酒坛、瓷盘、瓦罐……这些玩意儿,外面人都懒得躲。
“别过来,别过来,再过来就杀了她?”里面几个瑟瑟发抖的丐帮头目,挟持着一个女子,不成声调的喊道。
“一帮蠢材,”宋端平怪腔怪调道:“你们要是杀了她,就是现行杀人犯,我们正好格毙了你们省事儿。”
“相反,你们要是乖乖出来,最多只是关几年而已,该怎么样,自己选吧。”宋端平冷冷道。
“大人,别跟他们废话。”捧rì军卒们轰然起哄道:“让他们把小娘杀了,我们进去把他们剁了喂狗就是!”
不管是宋端平循循善诱,还是捧rì军卒的哄笑,都是在告诉屋里人:军队捕盗,根本不在乎人质;你们杀了人质后,正好被捉个现行;所以你们最好的办法是:立即弃械投降,以减轻罪责……里面的人不做声了,陈恪递个眼sè,几个捧rì军卒便狞笑着进去,不一会儿,从里面提出了几个垂头丧气的家伙……如法炮制,下层各个房间很快被清空。里面的男子都被抓出来挑断了脚筋,解救出的女子经柳月娥一一辨认,还是没有她家小环。
“还有上层。”陈恪安慰一声,连他都不忍心,看柳月娥那失望的表情了。
“姑娘救我……”这时候,上层传来一声突兀的女声。
柳月娥霍然抬头,又惊又喜道:“小环!”说着,身形一闪,就上了楼梯。
“笨蛋!”陈恪一见她这冲动样,登时暗叫不好,虽然对她没什么好感,但并肩作战、便是同袍,他想也不想,便三步并作两步,跟了上去。
便见门帘已经被柳月娥扯下,她怒目圆睁站在门口,望着房间里面……一个遍身罗绮的靓丽女子,被绑在椅子上。一个身材魁梧、相貌堂堂的男子,站在她身后,用一柄上了弦的弩弓,抵住她的后脑。
“想让她活命,可以,你来替下她。”那男子狞笑道。
“好。”柳月娥想也不想的点头道。
“你站住,”陈恪的声音响起道:“此中有诈!”
“……”柳月娥身形一凛,低声问道:“怎讲?”
“你打进来这里,一直没出声,她怎么知道是你来了?”陈恪紧盯着那小环道:“而且你看她穿金戴银、面sè红润,哪里是被整rìjiānyín的妇孺,更像一压寨夫人!”
“……”柳月娥一声不吭。不知不觉中,在她心里已经形成一种观念——陈恪的脑子,比自己的好使多了,听他的准没错。虽然极不愿承认,但确实如此……见她没有动作,对方也不慌乱,把弩弓往小环颈后一顶,狞笑道:“殊为可笑!谁不知道你整天骑着大红马,在东京城里转来转去,到处找你的侍女小环?!现在她就在你面前了,你却又裹足不前了,真是天字一号虚伪啊!”
“姑娘……”小环垂泪道:“你别管我,千万别过来……”
听了那男子的话,柳月娥觉着也有些道理。再听那小环,都这时候了,还为自己着想,柳月娥不禁为自己轻易怀疑她而愧疚。
“不听我的,你就等死吧。”见她动摇了,陈恪气不打一处来道:“蠢货!”对方男子嘴皮子了得,一时他也不知该怎么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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