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章 曹操绝望着了(第1/2页)三国之暴君颜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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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车儿纵马如飞,转眼间便奔至东门前百余之步。

    随着一声暴喝声响起,胡车儿猿臂一抡,手中那颗血淋淋的人头脱手而飞,划出一道曼妙的弧线,直上城头。

    砰!

    那人头穿越百步的距离,重重的撞在了城楼上,然后反弹跌落在城头,不偏不倚,正好滚落在了曹cāo跟前。

    曹cāo吓了一跳,本能的退后一步。

    那披头散发的头颅,因是被遮住了脸庞,一时无法看清是谁的人头,但曹cāo的心底却涌起一股恶寒,仿佛已有不祥的预感。

    一片惊异中,许褚走上前去,将那人头提了起来。

    这位虎痴也是拨开乱发看了一眼,当他认出是曹彰的人头时,眉头微微一皱,并未表现出多少震惊。

    许褚回过去头,看向了曹cāo,眼神暗示他要不要看。

    曹cāo岂敢在众军面前,表现出胆怯之相,沉吟了片刻,艰难的点了点头。

    许褚只好将那颗人头的毛发拨开,将之捧在了曹cāo面前。

    那张定格在狰狞一刻的脸庞,清清楚楚的呈现在了曹cāo面前,呈现在了夏侯渊等秦国文武面前。

    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凉气,无不面露惊悚之sè。

    那颗人头,正是梁王曹彰的首级。

    尽管已有所准备,但曹cāo的心头,还是如遭重锤一击,无尽的愤慨填胸而上,一口老血险些就喷涌出来。

    “丞相。”许褚将人头交给了亲兵,忙是上前扶住曹cāo。

    “朕不能吐血,朕更不能在将士们面前表现出惊恐,朕要撑住……”

    曹cāo的脑海中,一个声音不断的激励着自己。激励着他将已经涌到嗓子眼的鲜血,强行的咽下,激励着他强行按下了激荡的情绪。

    “把子文的首级,拿下去好生的封装起来吧。”曹cāo不忍再看一眼,只无力的摆了摆手。

    许褚赶紧交待下去。

    此时,城前的胡车儿,扯着嗓门叫道:“曹cāo,我家天子说了,你曹cāo是他当世之中。唯一一个佩服的人,你若肯开城投降,放弃抵抗,我家天子答应,留你一条xing命。”

    胡车儿声音如雷。隆隆的吼声,两军皆闻。

    楚军处,吕玲绮听得胡车儿的喊话,顿时就惊了,急是看向颜良。

    颜良却淡淡道:“放心吧,曹cāo不比孙权刘璋,他不是个懦夫。朕料他必然宁死不降。”

    果然,城头上的曹cāo,听得胡车儿的劝降声,非但没有一丝降意。反而是勃然大怒。

    “放箭,给朕放箭,shè死这个狗贼——”曹cāo挥剑怒叫。

    左右弓弩手得令,即刻准备弯弓开箭。

    百余步外的胡车儿。一瞧见城头有放箭的迹象,即刻拨马转身。如风一般狂奔回本阵。

    当城头的秦军弓弩手,yu待开弓时,胡车儿已奔出一百五十余步,轻易的便退在了弓弩有效shè程之外。

    秦军shè来的箭矢,只能零零散散的,落在胡车儿的身后。

    吕玲绮却是长松了口气,适才她还真的担心曹cāo会选择投降,若是自家义兄真的饶曹cāo一命,自己的深仇大恨,岂非无法去报了。

    胡车儿这一趟出去,乃是有着使者的身份,而曹cāo竟然向使者放箭下杀手,如此所为,顿时激起了楚军将士一片愤慨。

    这些愤慨的虎狼将士们,纷纷冲着城上敌人怒吼,烈烈的杀机转眼已被点燃。

    颜良所要的,正是如此效果。

    士气已经激励起来,颜良马鞭一扬,高声道:“传朕旨意,破城炮开动,给朕狠狠的轰击这些顽抗之敌。”

    号令传下,中军的赤sè王旗,摇动如风。

    战鼓声骤然加剧,千余名炮手得到将领,即刻发动了已装好石弹的破城炮。

    呜呜呜!

    三百枚巨型石弹,挟着猎猎的风声,腾空而起,向着城头呼啸而去。

    城头上的秦军,顿时傻个眼,一个个也不用指挥,急是往女墙下缩身。

    “陛下危险,快躲入城楼去!”许褚惊叫一声,也不待曹cāo反应,连拖带拽便将他拖进了城楼内。

    轰轰~~

    巨石轰落,犹如天崩地裂一般,霎时间,整个冀城东门,笼罩在了一片飞尘滚滚之中。

    那些来不及躲避的士卒,但凡不幸被石弹轰中者,无不被轰为粉碎,断裂的肢体在尘雾中飞散。

    即使是那些及时避入女墙下的秦军,巨石的强大的冲击力,也往往能连墙带人一并撞毁,依然逃不脱死神的威胁。

    一轮石弹的轰击下,城头便是一片狼藉,死伤秦军达百人之众。

    这恐怖的打击才刚刚开始,在接下来的几个时辰中,楚军共向冀城轰上去了万余枚石弹,几乎把冀城变成了人间的炼狱。

    直到夕阳西下时,所有的石弹耗尽,颜良才下令停止攻击。

    漫漫的尘雾渐渐落定,冀城东门一线,渐渐清晰起来。

    惨烈之极!

    沿城一线的女墙,几乎已被破坏,连城楼也被轰成了马蜂窝,整个东门一线,已是遥遥yu坠,似乎只需再轻轻的补上一脚,整面城墙就会轰然倒塌。

    但令楚军们感到惊奇的是,尽管受到如此严重的破坏,冀城城墙间没有现出一处坍塌。

    要知道,连洛阳城的高大城墙,都挡不住这破城炮的轰击,而这区区一座冀城却顶住了,如何能不叫人惊奇。

    将士们惊奇不解,颜良和他的谋士们,却是一派平静,似乎早有所料。

    “看来此前细作的情报不错,曹cāo果然对冀城进行了加固。”法正淡淡笑道。

    颜良笑而不语,默认了法正所说。

    早在曹cāo称帝之前,就有细作发回情报,声称曹cāo动用了大量民力,将冀城城墙加厚了整整一倍有余。曹cāo此举,很显然是为了有朝一ri,为应付破城炮而准备。

    正是这个原因,所以冀城城墙表面一线,被轰得体无完肤,但仗着双倍的厚度,城墙在这猛烈的狂轰之下,却勉强的没有出现塌陷。

    城墙没有塌陷,就意味着若想破城。颜良就必须要发动强攻,那么,一场损失无法估量的肉搏战,便将无可避免。

    颜良并不急于发动强攻,而是策马于阵前。亲自观察了一番被轰过的敌城。

    他很快就发现,敌城虽然没有坍塌,但城墙上已是裂痕遍布,这就说明其根基已被撼动,只消再经过一番打击,纵使这双倍加厚的城墙,也必然撑不住。

    “今天先给曹cāo一个jing告。明天接着轰城,朕就不信轰之不破。”颜良冷笑一声,遂是下令收兵归营。

    号令传下,五万楚军徐徐而退。与此同时,其余诸路的兵马,也都相继而退。

    楚军退却,城上龟缩的秦军。终于敢直起了腰板,胆战心惊的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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