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又羞又恨(第1/2页)三国之暴君颜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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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良的这一道上表,中心意思其实也很简单。

    他在表中对曹cāo的死敌,四世三公的天下第一大诸侯袁绍,大肆的盛赞了一番,赞袁绍之功绩,盖世无双,乃两汉四百年来第一大功臣。

    一番长篇大论,让颜良自己都感到肉麻的盛赞之后,他在最后上表,请汉帝策封袁绍为王,以表彰其无可比拟的功绩。

    毛玠看到这道上表后,不惊骇才怪。

    当初汉高祖扫平异姓诸王,立下祖制,非刘氏而王,天下共击之。

    故两汉以来,凡称王者,往往成了权臣篡位的前奏。

    颜良为袁绍向汉帝上表请封为王,这等于帮袁绍为最终的代汉篡位做铺垫。

    曹cāo想借着为颜良封兖州牧和结亲的手段,拉拢颜良,顺便激怒袁绍。

    颜良则为袁绍请王位,以这种方式来安抚袁绍,以抵消化解自己领兖州牧之后,对袁绍所造成的不利影响。

    熟知三国的颜良,当然深知袁绍野心极大,早有代汉自立的野心,自己这一道上表自是正中其下怀。

    毛玠是聪明人,立时就识破了颜良的用意,自是惊讶于颜良竟有如此妙计,轻易就化解了荀彧的计策。

    “区区一件小事,毛谒者如果觉得不方便的话,本将可自派人赴长安向天子献表。”

    颜良淡淡笑着,打断了毛玠的思绪。

    毛玠清醒过来。犹豫了片刻,只得勉强笑道:“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玠当然可以帮将军这个小忙。”

    毛玠只是一名使者,且已完成了曹cāo交待给他的任务,颜良这道上表虽然暗藏玄机,但他也无法阻止,与其拒绝。何不做一个顺水人情。

    见得毛玠应允,颜良和贾诩暗视一眼,眼中各闪过一丝诡笑。

    接着颜良便把毛玠肩一搭。大笑道:“毛谒者果然快人快语,本将就喜欢你这样的人,来。咱们继续喝。”

    颜良的兴致再起,帐中酒宴的气氛又高涨起来。

    毛玠心中无奈,却只能陪着笑脸,任由着颜良和他那班虎狼诸将灌酒。

    一夜的畅饮,只把毛玠灌得是七荤八素,差点把胃给翻出来。

    当天这场宴饮之后,颜良并未急于让毛玠携表回长安,而是让他跟随着大军一同班师回新野。

    在那里,还有一个人需要毛玠来做思想工作……三天后,新野。右将军府。

    颜良接受朝廷策封的消息传回新野后,黄月英第一时间就把自家府匾作了更换。

    军府东院的阁楼里,曹节已经被软禁了整整数月。

    自前番被颜良“施暴”,差点丧失了贞节之后,曹节就变得很乖。不再大吵大闹着耍丞相千金的脾气。

    曹节的xìng格并未变得温顺起来,她只是不敢于乱砸东西,但对那“服侍”她的婢女们,依旧横眉冷对,没什么好脸sè。

    这rì午后,正自烦闷的曹节。枯坐于堂中。

    大门忽的被人推开,抬头时,颜良大步而入。

    自那一天的不愉快后,曹节就再未见过颜良,如今事隔数月,猛然间再见,她的心一下子就悬到了嗓子眼。

    当天那令她羞耻的场面,和颜良如野兽般的举动,瞬间浮现于脑海,让她无法克制的紧张了起来。

    “曹小姐的脸sè看起来很不错,看来本将把你养的还算可以。”

    颜良言语“轻薄”,如进自己家门一样,大步就闯了进来。

    准确的说,这里就是他的地盘,他想怎样就怎样。

    曹节见颜良走上前来,神经立时紧绷起来,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一缩,顺势将自己的衣衫拉紧。

    她那紧张兮兮的样子,另有一番韵味,反令颜良不禁多看一眼。

    “紧张什么,本将又不会吃了你。”

    说话间,颜良已近一步之前,他已经能够嗅到曹节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体香。

    曹节身子缩得愈紧,颤声道:“你……你想做什么?”

    颜良逼至近前,目光肆意的盯着曹节那惶恐,却又故作镇静的俏脸蛋。

    那肆意的眼神,越盯越让曹节感到慌张,脸畔是红晕骤生。

    眼神侵凌一番后,颜良心中暗笑,忽然间身子往后一撤,退至了一个“有礼”的距离。

    “曹小姐不要多想,本将只是来探望一下你这位贵客,顺便还为小姐带来了一位故人。”

    说着,颜良招了招手。

    门外的亲军看到手势,忙是匆匆而去。

    过不多时,毛玠便步入了堂中。

    他一看到曹节,顿时面露喜sè,几步上前躬身施礼,口称:“毛玠拜见小姐。”

    毛玠近曹cāo信任的近臣,平素多有出入相府,曹节自然也识得。

    她被软禁在此已久,如今头一次见到父亲的人,自是大喜不已。

    “两位先聊着,颜某就不打扰了。”

    颜良很大度的退出了堂外,看似在堂前欣赏院景,却不动声sè的倾听堂中的对话。

    “毛大人,你可是来救我的么,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颜良这个禽兽的魔爪,你都不知道,这些rì子以来我是怎么过来的……”

    曹节也没多动脑子,只一厢情愿的认为毛玠是来带她走的,更是一口气压抑的怨气,一通的便都宣泄了出来。

    毛玠很认真的倾听着曹节的抱怨,直到这位曹家小姐口干舌躁,气喘吁吁,无力再抱怨为止。

    这时,毛玠才叹道:“小姐受的委屈。下官也着实难过,不过下官此来,却并不是带小姐回长安的。”

    “不是带我走,那你为何在此?”

    曹节的心情旋即褪sè,情绪一下子又紧张起来。

    毛玠干咳了几声,一脸苦涩道:“实不相瞒,下官此来。一是奉天子之命,向颜将军授以官职,这二来嘛……”

    听得天子竟然给颜良授时。曹节已是心中吃惊。

    她自然知道天子只是她爹的傀儡,天子给颜良授官,就是她爹在给颜良授官。

    可是。颜良明明是父亲的敌人,父亲不发兵攻灭他也就罢了,却为何反要给他授官?

    一直软禁在府中,不知外面天翻地覆的曹节,当然不知曹cāo的苦衷。

    这时,顿了一顿的毛玠,却给了她第二个,如晴天霹雳般的震惊。

    “这二来嘛,下官乃是奉了曹丞相的委托,特来做媒。将小姐许配来颜将军。”

    “什么!”

    曹节惊叫一声,神sè茫然惊骇,仿佛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般。

    毛玠早料到她会这般吃惊,只好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曹节这才确实自己的耳朵没问题,但她紧接着就认为。难道父亲受了什么刺激,脑袋变坏了不成,岂能将自己许给颜良这个禽兽。

    这是整个曹家的耻辱!

    惊骇之下,曹节顾不得体面,冲着毛玠就大叫道:“爹爹他为什么要把我嫁给那个匹夫,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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