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同计不同命(第1/2页)三国之暴君颜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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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节 狂人 手打)

    狭窄的山道上,一支疲惫的骑兵,正在风尘仆仆的前行。

    岑壁跃马上了一道土坡,举目远望。

    比水自东向西延伸而去,越往西面,道路便越平坦,两侧的山势也跟着渐降。

    岑壁知道,再过二十余里就是比阳城,过了那座小城,前往新野的道路将畅通无阻。

    这就是辛毗的计策。

    根据细作的报告,颜良除主力大军之外,留守的一万多军队,大多驻防在长江沿岸,荆北一带,除了宛城的四千兵马外,其余诸县兵马更是少得可怜,而新野的驻军也不过三百余人而已。

    当年颜良就是走比阳小道,从新野两度偷袭许都,今rì,袁谭要如法炮制,也要从许都偷袭一次新野。

    一旦袭破新野,袁谭就能切断荆北与荆南的联系,整个荆州必将大乱,颜良那四万大军不但必须要撤退,甚至还可以就此军心崩溃,挽救魏王于危难的功臣,便将是他岑壁……

    岑壁满是汗珠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得意。

    身为袁谭麾下诸将,岑壁并不是十分出sè的一个,若非蒋奇、眭元进等宿将相继隔命,袁谭也绝不会把如此重任托负在他的肩上。

    “我岑壁扬名天下,就在眼前了,颜良。我就拿你来做我扬名的垫脚石吧。”

    冷笑一声,岑壁跃马下得山坡,催促着他的骑兵继续疾行。

    不觉已是斜阳西沉,前边便是谷口,出了那道谷,岑壁和他的骑兵就可以放开马蹄,以风一般的速度杀向新野。

    岑壁心中的兴奋愈烈。拼命的抽打着马鞭,恨不得插上翅膀一瞬间飞抵新野。

    奔行之际,岑壁忽然注意到两侧山顶上闪耀着一些不自然的光亮。出于一名军人的直觉,他本能的嗅出了一丝不详的味道。

    “全军停止前进,停止前进——”

    岑壁放声大喊着。战马发出“咴律律”的一声长嘶,硬生生的止住了步伐。

    他麾下这一千多名袁家骑兵,正置身在狭窄的山谷之中,两侧灰白sè的山壁向zhōng yāng倾斜挤压,迫使他们排成一列长长的纵队,最宽处也不过容纳三骑并行。

    而岑壁陡然间下达停止前进的命令,使得众骑兵一时收止不停马势,一千多人更是拥挤不堪的堵在了一起。

    举目迎望,就在不远的山顶上,岑壁猛然看到。百余名颜军士卒,如鬼魅一般现身。

    “遭了,竟然中了埋伏!”

    岑壁大吃一惊,当即就想下令撤兵。

    但岑壁很快又发现,所些所谓的伏兵。数里不过百余人而已,似乎并不构成太大的威胁。

    倘若他现在下令继续前进,那些伏兵既使配有强弓硬弩,但数量有限,却未必挡得住自己的一千骑兵。

    岑壁的情绪很快就冷静下来,而就在他作出决断时。山顶上却发出了一声充满讽意的狂笑。

    手扶长剑,藐视着山下袁军之人,正是徐庶。

    就在几天之前,颜良和他的谋士们,从袁谭的主动进兵中,看出了不对劲,而颜良几经思索之下,便是窥破了袁绍偷袭新野的yīn谋。

    识破计策的颜良,并没有派重兵回新野布防,而是只派了徐庶一人,不动声sè的回新野。

    回往新野的徐庶,带着新野城中的一百多军兵,已是在此等候多时,今rì,果如颜良所料的那样,等到了袁军的骑兵。

    “山下袁军听着,我家主公已看破了袁谭jiān计,尔等鼠辈还不快下马受降。”

    徐庶声若洪钟,放声高喝。

    山谷道中的岑壁,听着徐庶劝降之词,不禁勃然大怒,心道你颜良看破我家大王计策又如何,难道凭着一百多人,就想阻挡老子去路去路。

    愤怒之下的岑壁,挺枪高叫道:“弟兄们,冲上山去,杀光这班狂妄的敌军,再去攻取新野。”

    一千袁军嚣声大作,喊杀着就要往山上冲来。

    这时,徐庶却冷笑了一声,抬了抬手。

    一百多士卒,迅速的将早已备好的弩机,齐刷刷的举了起来。

    元戎连弩!

    岑壁瞬间大惊失sè,这才意识对方如何敢以一百人就伏击他的一千铁骑,原来,人家竟然是装备了元戎连弩。

    “不好,中计了,全军撤退,快撤退……”

    岑壁勒马转身,惊声大叫。

    话音未落,在下一个瞬间,千支弩箭自谷顶破空发出,挟着尖锐的啸声倾落而至。

    一千毫无心理准备的袁军,被这股铺天盖地,突如其来的死亡巨浪吓傻了。

    大多数的士兵根本来不及取下绑在背后的木盾,瞬间就被狂袭而至的铁箭shè成了刺猬。

    成片成片的袁军,如被镰刀割断的麦杆一般,带着凄厉的惨叫声栽倒于马下,而那惨叫之声,更是震撼邻近同伴恐怖的心神。

    不少骑兵甚至被连人带马钉在了山壁上,一时未及断气的他们,手脚还尚自抽搐抖动着。

    山谷中,沉钝的“噗噗”声此起彼伏,那是箭头锲入血肉躯体的可怕之音。

    残存的袁军还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时,第二阵密集的齐shè接踵而至,然后是第三阵、第四阵,第五阵……

    疯狂的弩箭,攻势如雪崩一般摧残着袁军,令他们的阵列和战斗的意志,随着他们的**完全崩溃,更将山谷中溅起一片片狰狞的血花。

    袁军骑兵们在箭雨的倾袭下无不茫然失措,他们一面漫无目的策马狂奔,在面发狂似的大嚎,一直嚎到被刺穿在地。

    头顶处,颜军的箭雨甚至遮住了谷顶的阳光,而随着攻击的密集增大,谷底处的血花竟是升腾起了一层若有若无的血雾。

    此时的岑壁,哪里还有一丁点扬名之心,他知局势已无法控制,只能随着败溃的骑兵们向着谷口处逃去。

    出了谷口地势就会平坦,只有在那里重整兵力,他和残存之众就还有反败为胜的希望。

    而奔逃中的岑壁,身上竟已中了两箭,只顾狂逃的他,浑然不觉鲜血正流淌不止。

    第七阵结束时,袁军已经彻底的崩溃。

    原本汹汹汹的骑兵队变成了一团恐慌与惊惧的集合,幸存的敌军只想着尽快逃出这个修罗地狱般的地方。

    岑壁的身边,部下越来越少。

    一箭呼啸而来,身边最后一名亲兵也被弩箭shè穿了头颅,在哀嚎声坠落于马。那从伤口喷shè出的鲜血,更是溅了他一脸,将他的视线模糊。

    徐庶屹立于山顶,观着袁军乱象,依旧没有下令停止放箭。

    他手下的弩手虽只有一百人,但元戎连弩shè出的箭却已有数千支,而且依旧如无尽的浪cháo一般绵绵不绝。

    岑壁还算幸运,尽管他身中了数箭,但厚重的盔甲却没让铁箭刺穿,凭着铁甲的保护,他不顾一切的狂奔,竟是生生的冲出了谷口。

    就在岑壁还来不及庆幸之时,胯下战马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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