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六章 金蝉脱壳(第1/2页)三国之暴君颜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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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军大帐内,颜良肃坐于上,面sè冷峻,鹰目之中闪烁着凶光。

    大帐两翼,刀斧手环伺两侧,个个凶神恶煞。

    军帐中,肃杀的气息,正疯狂的流转。

    须臾,帐帘掀起,张松和另一文士步入了帐中,那人想来便是王累。

    一入帐中,二人便感觉到了肃杀的气氛,张松向颜良暗使眼sè,颜良却视若无睹。 . .

    正自狐疑时,颜良已喝道:“帐前来者何人?”

    张松一愣,心中狐疑顿生。

    他向刘璋求得出使的差使,本是使得脱身之计,原想一进帐中,就当着王累的面,自曝身份的,但颜良这一声肃厉的喝问,却改变了他的念头。

    “主公如此态度,想来必有其用意,我不妨暂且配合一下。”

    念及此于,张松便拱手道:“松等二人,乃是奉了我主之命,特来面见大司马,请求大司马对背盟弃约,侵我州土之事,做一个解释。”

    啪!

    颜良猛一拍案,怒气喷涌而出。

    “好个刘璋,孤还没派人去向他兴师问罪,他倒先派人来质问于孤,当真是无耻之极。” . .

    颜良的这一番质问,一下子把案前那二人问懵了。

    张松心中在琢磨着颜良到底是何用意,一时便不知该怎么配合。

    那王累却正sè道:“我主与颜大司马共约伐灭张鲁,今我主不但送兵送钱粮给大司马。还借道给大司马北攻上庸,已是极尽诚意,大司马却无端攻我城池。杀我将士,怎还反倒怪起我主来了,下官实是想不通这其中的道理。”

    这王累倒是慷慨激昂,半点没有惧sè。

    多少使者在颜良面前,都不得不低头,颜良已经很久没有碰上这么一个敢公然责备自己的使者。

    颜良倒也不觉意外,他知历史上的王累。为了劝刘璋拒绝请刘备入川,甚至不惜从城门下跳下自杀以阻止,可见此人完全就是个不怕死的主。

    “士元军师。孤不想与他废话,告诉他孤为何要发兵进攻?”颜良拂袖转身。

    这时,旁边的庞统板着脸道:“事实是这样的,我主抵达巴东未久。本yù举兵北攻上庸。岂料你们的巴东太守黄权,却疑心我主要攻他的白帝城,竟然夜中率军偷袭我大营,结果却为我军所败。”

    听得此言,王累神sè微微一变,那原本义正严辞的气势,也不禁收敛了几分。

    王累并不知道,黄权乃是中了法正的计。才会偷袭颜营,但王累却知道。黄权确实是先动手失利,才会为颜良所请,最终兵败不说,还失了白帝城。

    而王累也知道,黄权素来疑心颜良,便想黄权若是发现颜良有歹心,以其xìng格,抢先发动进攻也是有可能。

    只是无凭无据的,谁能证明人家颜良有歹心,而你黄权先动手偷袭,却是明摆在那里。

    如此一来,王累顿时便觉理亏了几分。

    “我主一心想助你家刘使君攻取张鲁,谁想一番好心,却遭你们如此背信弃义的对待,故我主盛怒之下,才会发兵攻入蜀地,为的就是杀到成都,找那刘璋讨一个公道!”

    背身而立的颜良,此时此刻,心中不禁在感叹,庞统不仅智谋绝世,这口才也不是盖地。

    洋洋洒洒一番话,庞统便把己方酝酿已久的“伐蜀yīn谋”,变成了向刘璋讨说法的大义凛然之举。

    王累这下就被问住了,尴尬在那里,一时不知如何以应。

    本yù来兴师问罪的王累,这时竟憋屈的发现,损兵失地的己方,反倒成了责任的那一方。

    而且,更让王累憋屈的是,他竟然无法反驳,谁让黄权确实是先出手偷袭人家大营的呢。

    而此时,张松的嘴角却掠过一丝诡笑,他已然猜到了颜良的七八分意图。

    念及于此,张松忙道:“颜大司马息怒,看来这完全是一场误会,说实话,黄公衡这个人,素来对大司马是抱有几分敌意,他这次自作主张的偷袭,完全是他个人的所为,我主根本就不曾知晓,还请大司马胸怀大量才是。”

    背身而立的颜良,嘴角也掠过一丝笑意,心想这张松到底是聪明人,不用事先串通,就已经领悟到了自己的用意。

    猛然转身,颜良已是一脸肃厉。

    他瞪着案前那二人,厉声道:“尔等说得倒是轻巧,孤纵横天下,谁人敢不畏惧,今却给你益州人无故欺凌,孤若不荡平益州,岂非叫天下人笑孤无能。”

    那肃杀之气,只令尴尬的王累心中大恐,嘴拙的他忙是看向张松。

    张松却一脸无奈,表现得不知所措。

    “主公,今听永年这么一解释,看来此事全是那黄权一人之罪,与刘使君并无关系,主公胸怀四海,既是如此,不妨就此原谅了刘使君吧。”

    这时,庞统黑脸变红脸,又开始帮着王累劝说起了颜良。

    颜良却冷哼了一声:“你说得到容易,孤这四万大军,无故被他们拖累在此,不知要耗费多少钱粮,这些损失,又有谁来偿还。”

    张松忙道:“大司马言之有理,这样吧,只要大司马能息怒,与我主重修旧好,退兵而去,我益州愿双倍补偿这些rì来所耗钱粮,以作为向大司马道歉之礼。”

    颜良就不说话了,讨价还价之事,自用不着他来开口。

    庞统便算了一算,说道:“这样吧,只要你们补偿我方二十万斛粮草,我主就考虑息兵退军,与你们重归于好。”

    二十万斛粮草,对于富到流油的刘璋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以这点粮食免除一场迫在眉睫的战争,简直再划算不过。

    “没问题,二十万斛就二十万斛。”张松想也不想,一口就答应。

    那王累虽然心中不爽,但也无可奈何,只得默不作声。

    这时,颜良的表情方才缓和了几分,却又道:“你们益州人最是言而无信,光凭你一面之词,孤岂能轻信。”

    顿了顿,颜良指着王累道:“孤就留张松做人质,你速回成都告诉刘璋,六rì之内他若不送上二十万斛的粮草,孤就杀了张松,挥军直取成都,夺了他的基业。”

    颜良这是要留张松,助他金蝉脱壳,张松听之自是暗喜,但把个王累听得却是心中一寒。

    暗喜的张松,却作一副苦逼状,向王累道:“事已此至,松唯有留下来,才能表明主公的诚意。王从事,就劳你速还成都,向主公禀明粮草之事吧。”

    “张别驾,那你自己保重,王某即刻就赶回成都。”

    王累原还对张松怀有猜疑,这个时候不仅对张松深信不疑,更对张松甘陷颜营,所表现出来的勇气暗自赞叹。

    中计的王累,也不敢多逗留,当即告辞而去。

    王累匆匆而去,大帐中,除了一众刀斧手外,就只余下颜良和庞统。

    “永年兄,没想到你的演技,已是达到了如此炉火纯青的境地,实令我等佩服呀。”

    笑声之中,一人从内帐中转出,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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