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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军合于一路,一万多兵马,辗着曹cāo几千败军,一路往北望风而逃。
再次受到打击的曹cāo,此时不敢再有丝毫的侥幸心理,只不顾一切的狂逃。
不幸之中的万幸,曹cāo虽折了两颗门牙,折了许多兵马,但狂逃半rì,终于是逃上了阳平关。
阳平关乃蜀中第一险关,关城上尚有五千曹军生力军,且粮草极是充足。
追至关前的颜良,自知凭着万余兵马,不可能一鼓作气的攻下阳平关,便是在关前叫战,耀武扬威了一番后,才率得胜之军徐徐退去。
拖着伤躯驻立关城,曹cāo亲眼看到颜军退却时,方才暗松了一口气。
惊魂难定的曹cāo,生恐这又是颜良的计策,便是派了数拨伺候,尾随颜军之后探侦,直至确认颜良再无诡计,确已退兵南归时,方才长松了口气。..
紧绷的神经一松,伤病的痛苦取代了恐怖,苦撑已久的曹cāo,终于是禁不住惊魂与劳顿,晕倒在了关城上。
……
入夜,昏睡了半rì的曹cāo,方始幽幽转醒。
守候在帐中的诸臣,眼瞧着曹cāo转醒,所有人都长松了一口气。
清醒过来的曹cāo,环扫四周,眼见儿子曹彰尚在,郭嘉、荀攸等几位谋士也活着,不觉暗松了口气。
曹cāo便带着伤躯强撑起来,询问诸将和各营兵马如何。
郭嘉便神sè黯然,默默的将这一战的结果报知曹cāo。
自曹cāo先行北撤之后。诸军也纷纷溃散,各自逃命而去,大营之中的四万兵马。为颜军所辗杀,只有不到两万的残兵,逃将回来。
幸运的是,除了吕虔为临阵所斩之外,其余许褚、乐进等诸将,虽各自负伤,但好歹都活着逃了回来。
“本相用兵多年。却不想会两番为颜良那匹夫所败,当真是,唉”曹cāo又是惭愧。又是自责,摇头叹息不已。
帐前诸文武,也皆默默不语,神sè黯然。
这时。曹彰却毅然道:“父亲何必垂头丧气。今不过是那颜良侥幸一胜而已,彰愿领一军出关,必大破那颜贼。”
“我黄须儿勇武无双,有你在,为父何惧那颜贼,今咱们父子齐心,与那颜贼再决一战死!”
曹cāo受儿子的鼓舞,jīng神振作了几分。yù待说几句鼓舞人心的话时,却因嘴上伤口被牵扯。痛得是呲牙裂嘴。
郭嘉等几位谋士对视了一眼,彼此眼神中皆是忧sè,他们自是认为,以曹cāo眼下的身体状况,再加上如今低落的士气,显然不适合再强行与士气昂扬的颜军一战。
彼此交流过眼神后,郭嘉便道:“今番一败之仇,自然一定是要报的。不过丞相身系社稷,不容有失,嘉以为,还是等丞相养好了伤势,将士们恢复了士气后,再与颜贼决一死战不迟。”
郭嘉一开口,其余谋士们也纷纷的劝说,理由当然主要是曹cāo身上有伤。
作为枭雄,曹cāo当然清楚,谋士们这还算是给他面子,以他的身体为由劝说收兵,言下之意,当然是损兵折将,士气低落,根本无法再与颜良一战。
冷静下来的曹cāo,细细一想也觉有理,无奈之下,只好含恨的听从了谋士们的建议。
于是,曹cāo便下令,命徐晃和曹真,各率所部一万兵马退回,收缩往汉中转为防御。
同时,又派人急往陇西,召夏侯渊率所部三万兵马回汉中。
紧接着,曹cāo便自率三万兵马,及郭嘉、乐进等文武还往长安养伤。
临行之前,曹cāo委任夏侯渊为征南护军,统帅留四万兵马,留守汉中,杨阜、徐晃、曹真、李典、曹休等文武诸将,尽皆归夏侯渊统领。
曹cāo敢回长安的原因也很简单,汉中有阳平关之险,虽只留兵四万,但只要夏侯渊能守住阳平关,则颜良纵使有十万大军,也休想威胁到汉中。
安排安诸事,烂嘴断牙的曹cāo,便匆匆的还往了长安。
……
当曹cāo带着伤痛,还有战败的耻辱,黯然的回往长安时,大胜的颜良,却在白水关摆下大宴,庆贺这场振奋人心的大胜仗。
今虽大胜曹cāo一场,但因夏侯渊诸军皆收缩回援汉中,有阳平险关在前,不作充分的准备,自无法攻破关城,夺取汉中。
故是大胜后的颜良,暂时未急于进兵,反将兵马南撤三十里,退往了白水关休整。
一场大胜,三军将士气大振,整个关城都沉浸在欢腾之中。
颜良自也不吝啬,尽取蜀中资财,大赏有功的将士,杀鸡宰羊犒赏士卒。
诸如黄忠、甘宁等有功之将,颜良尽皆为他们增封了食邑。
而初临战阵的义子邓艾,因有偷渡yīn平之功,再加上今番shè伤曹cāo,颜良也“举贤不避亲”,当即将邓艾拔为偏将军。
以往众人称呼邓艾为一句少将军,那是对他的尊称,如今邓艾以十几岁的年龄,就当上了偏将军,这回才是名符其实的少“将军”。
而邓艾展露才华,立下大功,颜良这番封赏,诸将自然也是心服口服,无人有异议。
酒宴之上,众人喝得尽兴,这时,却有斥候前来,将来自于汉中的最新情报,呈报上来。
“曹cāo挨了一箭,留夏侯渊守汉中,自己退回了长安养伤,好啊,曹cāo一走,孤必取汉中无疑。”
得知了这个消息,颜良是jīng神愈加振奋。
庞统捋须笑道:“少将军这一箭shè得好,若是曹cāo身在汉中,以其之jiān滑,咱们想夺取汉中还要困难许多,今曹cāo回长安养伤,留下个有勇无谋的夏侯渊守汉中,这简直是摆明了把汉中拱手相让。”
法正也拱手笑道:“曹cāo自恃有阳平关之险,才敢留夏侯渊守汉中,自己退往长安,此乃天赐主公之机,正请主公发兵北上,一鼓作气拿下汉中。”
两员谋士所见略同,洒醉三分的诸将,无不是热血沸腾,慷慨请战。
兴致昂然的颜良,胸中的烈火也为点燃,遂是拍案喝道:“尔等所言极是,传孤之命,全军于白水关休整三rì,三天之后,大军北上,攻取汉中!”
“攻取汉中”
“攻取汉中”
兴奋的诸将,放声咆哮,大帐之中,猎猎的战意如火狂燃。
……
另一处帐中,祝融与花鬘母女,正枯坐在那里,彼此间都默不作声。
帐外的欢腾之声,她母女听来,心中却在微微颤抖。
她们已经得知,纵横中原的曹丞相,已为颜良大司马所败,颜良的威势,再一次让她母女感到了畏惧。
说起来,这其实还是自孟获被处决后,她母女二人第一次单独相处。
花鬘倒是很自然,而祝融的心中,却始终存有心结。
尽管她已经成为颜良的女人,甘心情愿的伺候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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