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七章 大兴土木,准备“谋逆”(第1/2页)三国之暴君颜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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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末这一天,威震华夏的颜良,率领着得胜的大军,顺江东下,浩浩荡荡的驶归了应天。

    归来的这一天,整个应天的士民,万人空巷道,均来迎接他们伟大的主公凯旋。

    全据长江,当年一直是孙权叫喊的口号,喊了多少年,却连一个刘表都耐何不了。

    但现如今,孙氏和刘表都灰飞烟灭,他们新的主人,却攻陷了益州,从西到东,将整个长江流域纳入了版图。

    如此的丰功伟绩,足以令应天的士民,崇敬到疯狂的地步。

    颜良归往应天未久,麾下便有官员,开始陆陆续续的上书,劝颜良进位称王。

    其实自前番颜良攻灭江东时,劝颜良称王,甚至直接称帝的声音,就不曾消停过。

    这也难怪,正所谓水涨船高,颜良若从大司马进位为王,麾下的这个臣子们,官职身份自也随着拔高,这般有利无害之事,谁不会去做呢。 . .

    再者,颜良今拥有荆扬豫益四州之地,据有半壁河山,威震于华夏,本身已拥有称王的实力。

    前番秉承着“广积粮,缓称王”的原则,颜良压下了众臣劝进的舆论风浪,先自称大司马,向着迈进了一步。

    但这一次,对于臣下们的再度劝进,颜良却没有表态。

    不表态,即为默认。

    那些聪明的臣子们,很快就体会到了颜良的意图,于是群臣劝进的风cháo。愈演愈烈,很快就发展到四州之官,尽皆劝进的地步。

    与此同时。各种“迷信”的传言,也很快在各州间传来。

    什么荆州发现了黄龙,益州出现了麒麟,扬州挖出了铜雀,诸般祥瑞濒现,意味着上天在暗示颜良称王。

    颜良当然知道,那些所谓的祥瑞。都是下边人编出来的故事,为的只是给颜良造势而已。

    明知是迷信的颜良,却也不闻不问。只默认这些祥瑞的传闻,迅速的在他的统治区内漫延。

    因为颜良知道,这个时代的人们,对神灵的敬畏还是十分严重。历代的统治者。都需要假以上天的护佑,来显示自己所谓的合法xìng。

    面对着群臣的上表,颜良自也不能始终没有回应。

    回往应天后未久,颜良用一道书令,向众臣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颜良要在应天之东,大兴土木,修建一座铜雀台。

    修铜雀台的目的也很简单,首要目的。自然便是自我享乐。

    今颜良拥四州之地,地盘不可谓不大。但这些年来,颜良多东征西讨,真正享乐的时间并不多。

    颜良一向认为,辛辛苦苦的打下了天下,若是不懂得享受,那这个雄主就算不上合格的雄主。

    我颜良辛苦打下半壁江山,与其说是为了所谓的名垂青史,更不如说是实实在在的享受。

    所以颜良要修建铜雀台,并且打算修好之后,将他多年来收取那些美人,统统都安置在铜雀台中,如此,则方便了自己寻欢作乐。

    这第二个原因,则是彰显自己的功绩。

    曾经的历史中,曹cāo在灭了袁氏后,在河北修建铜雀台,不正是想昭显他平定四海的功业。

    修宫室,就如此后世的名人,喜好通过写自传,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第三个原因,自然就是为他的称王制造舆论,通过修筑高台宫室,来跟上天进行所谓的天人感应,以显示自己乃是受上天的眷顾。

    颜良修铜雀台的命令一下达,四州的士民中的明眼人,自是立刻体会到了颜良的意思,他们知道,自己的劝进已经成功,自家的主公这已是的算为称王做准备了。

    于是,拥护之表,如雪片般飞往应天。

    当然,有拥护的,自然就有反对。

    就比如素来刚烈的田丰,便以天下未平,百废待兴,不宜大兴土木,劳民伤财为由,劝说颜良罢了修铜雀台的意图。

    对于田丰的上表,颜良早有准备,且他并不为此感到不悦。

    一个伟大的雄主,尽管凡事都有独断专行的xìng格,但麾下也总能容得下一些喜欢忠言讷谏之人。

    况且,田丰的进言,乃是诚心实意的为自己好,颜良当然没袁绍那般胸襟狭隘,由此就迁怒于田丰。

    当然,颜良也不会听田丰的,拥有半壁江山的他,如果连修区区一座宫室的权力都没有,那这半壁河山打下来又有什么用的。

    你们主些臣子私下里享受着荣华富贵,老子我作为你们的主公,修个台子又怎么了。

    于是,颜良先下了一道书,赞赏田丰的忠言进谏,还给他加了食邑。

    然后,颜良就把田丰的进言晾在一边,你进你的忠言,我照样修我的铜雀台。

    一纸令下,三吴之地,数万丁夫旋即被征调,开始兴建铜雀台,为颜良的称王做准备。

    当颜良风风光光的荣归应天,大兴土木,踌躇满志的为称王铺路时,千里之外,长安城中,曹cāo却在舔食着伤口。

    汉中两败,损兵达四五万之众,汉中得而复失,大将夏侯渊还身受重伤,自己也中了一箭,失了两颗门牙,这诸般种种,对曹cāo来说,足以是沉重的打击。

    唯一让曹cāo感到欣慰的,就是从汉中成功的迁出了二十多万丁口,稍稍的弥补了曹cāo的一些损失。

    但那区区二十万人,与颜良所得的益州百万之民相比,实在是不堪一比。

    而此时河北又传来消息,刘备的大军攻破了渔阳郡,袁谭兄弟落荒而逃,逃往了辽东投奔公孙康,这意味着,整个幽州,已基为刘备所控制。

    今时的天下之势是,刘备据有幽冀青兖徐,加上半个司州,今又夺取了燕云产马之地,实力已是空前的壮大。

    而南部的颜良,则据有荆扬豫益四州,可以预计,用不了多久,极南的交州,也将纳入颜良的版图。

    纯论地盘之广,人口之众,颜良乃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大诸侯。

    而他曹cāo呢,虽据有雍凉并三州,外加司州几个郡,除了雍州稍稍富庶之外,凉并二州皆是贫瘠之极,虽产良马,但人口却稀少。

    三大诸侯之中,毫无疑问,曹cāo的实力最弱。

    一个织席贩履之徒,一个是当年袁家的叛将,如今却都压到了自己头上,身为汉相的曹cāo,如何能不郁闷。

    相府中,郁闷的曹cāo召集群僚,共商应对之计。

    “扬州细作传来消息,那颜贼正rì夜营建什么铜雀台,分明是在为谋逆称王做准备。而把邺城的探子回报,刘备的那些部下,近rì也在劝刘备进位为王。”

    分管情报刘晔,默默的将这不利的消息道出。

    阶下群臣议论纷纷,曹cāo则是一脸的凝重。

    曾几何时,握有汉帝的曹cāo,一向自诩于挟天子以令诸侯,这也是他崛起的政治资本。

    但汉帝这场招牌,在天下群雄混战时有用,曹cāo可以打着天子的名子,四处的征伐。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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