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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了,回过神来,纷纷围追堵截”使出浑身解数收拾这白象,有人舞鞭子,有人连声呼哨,有人横着铁耙在前面拦挡,温德胜又灵机一动敲响了铜钟,那白象终于老实下来。
好嘛,这回它倒是老实了”徐辛夷也骑着威武大将军跑过来,那头大象冲白象昂昂的叫着,似乎在责备它,而白象也呜呜的回答,好像认错一样。
温德胜又令白象匍匐,它老老实实的俯下身,秦林这才抱着全身瘫软的朱尧媒走下地面,将她交给徐辛夷。
半晌,朱尧媒在徐辛夷怀里哇的一声”抽抽噎噎的哭:“表、表姐,刚才好可怕啊”我在也不骑、骑它,骑、秦姐夫,吓死我啦”,
秦林再次以手加额,是骑象,不是骑姐夫,我的长公主!
徐辛夷倒是冲着秦林一竖大拇指,刚才若不是他临机应变,朱尧媒的xìng命说不定都保不住呢!
秦林也累得够呛,张着嘴哈哈直喘气,全身汗透子几层衣服。
“对、对不住,请秦长官降罪”,温德胜哭丧着脸,失hún落魄的道:“下官御下不严、驯象失措,差点害了秦长官”下官弃罪,有罪!”
可不是嘛,本来讨好掌南衙秦林,最后闹到差点把秦林妻妹的xìng命送掉,也难怪温德胜心慌意乱。
秦林喘息几下,闻言却冷笑起来:“御下不严、驯象失措?哼哼,温指挥,只怕你还在做梦呢!”
啊?温德胜眨眨眼睛,不懂秦林的意思。
秦林站起来,慢慢走到白象最开始发疯的地方,华老桩的尸体静静的躺在地上,xiōng腔塌陷,颅骨破碎,脑袋像一只被砸烂的鸡蛋,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另有不少人受伤,但华老桩是白象发疯事件中唯一的死者。
“直觉告诉我,这是一起犯罪”,秦林mō了mō下巴,思忖着,一字一句的道:“利用大象来杀人的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