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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几个一拥而上,丽达猛窜升又劈开双腿落下来,踹在两边的喽罗胸脯上。
门开了,一帮全副武装的党卫队冲进来,把枪对准副官和姑娘们,二级大队长第三次爬起来,大喝一声:“把违犯宵禁令、武装对抗党卫队执法人员的嫌犯押走。你俩到里面搜查,看有没有同党分子。”
套间的门开了,同党分子出现了——穿着褐sè制服的鲍曼与披着墨绿sè外套的元首。
二级大队长怔忡地站着,鲍曼上前一个耳光,元首制止:“不用脏了你的手,他的手上沾满了鲜血——妇女和婴儿的血。”
李德背对着他,厌恶地对二级大队长说:“你真是德意志帝国之耻。自己向你的上级请求处分吧,对他说,帝国元首和党的书记对你们今晚的所作所为很不满意。”
就像夏夜里吹过一阵寒风一样,大家怏怏不乐。民族主义、种族主义是纳粹党的国策,就像急驶的列车需要惯xìng一样,尽管最近在种族政策上作了一些调整,长期以来形成的惯xìng不是一下子能改变的,刹车刹得太紧,反而会翻车。
丽达冷不防插了句:“怎么会这样?这些人多像苏联内务人民委员会的人。”
冉妮亚狠狠地呛了回去:“他们对付的是其他民族,总不至于对付自己的同胞。”
丽达一脸不解:“你是俄国人,你怎么老说……我们?”
冉妮亚白了她一眼:“我提醒你,我是拉脱维亚人,不是俄罗斯人,这完全是两个概念,请你记住这一点。”
“别吵了。”鲍曼断喝,继而对元首说,应该把今晚的事告诉给希姆莱。元首摆摆手。他要从根子上解决问题——撤销党卫队秘密行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