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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首等待大家静下来后,指着刚刚站起来的鲍曼对大家说:“鲍曼同志以前是农场主。在德国,这样的农场主有千千万万。他们拥有自己的土地,依靠辛勤劳动积累财富。但在俄国,所有的土地都被几个政客当作谋取私利的工具,农民们失去了zì yóu,成为现代农奴。”
元首停顿了一下,对旁边的伤兵们问道:“你们谁最近回过家?”
一个失去一只胳膊的上校分开人群跨到前面来,用左手向元首敬礼,然后转回身子对着众人说:“同志们,我的家就在乌曼,十天前我回到了那里,并在属于自己的农田里干活。”
他举起左膊宣誓就职一般地喊叫:“德国人给我们分配土地了,这是真的,不是宣传。我可以作证。”
人群中爆发出欢呼,大战初期的景象重现。
一年前的今天,德军进入苏联,白俄罗斯和乌克兰的村民们端着盐和面包欢迎入侵者。但是好景不长,国防军把占领区交给德国民政当局后,党卫军残暴地对待当地人民,使原本把德军视为解放者的当地人大失所望,给苏军开展敌后游击队提供了土壤。
李德当政后深知斯大林在苏联广泛播种下的仇恨的种子,只要正确加以利用,定能“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天。”他支持东方部部长罗森堡的土地改革,解散不得人心的集体农庄,极大地唤起了当地人民的热情。
元首发现几个伤兵躺倒在垃圾堆旁边,周围既没有医生也没有护士,有的俄国护士做贼般给他们扔过去一包绷带,还得提防别人发现。
李德料定那里是苏军战俘,便向那边走去。眼前的俄国和乌克兰伤兵自动分开一条路,然后跟在他后面。领袖卫队的士兵们把元首围在中间。有那么几秒钟李德犹豫了一下,此时他更加想念冉妮亚和丽达,有她俩在,他就高枕无忧了。
李德来到这里,一股腥臊味道扑面而来。他看到一个苏军准尉躺在水泥地上喃喃:“亲爱的妈妈,我就要留在这块冰冷的土地上,我不知道我们何时再见面,听说家乡分到了3俄亩地,我真高兴,可惜我再也不能为你分忧了……”
“他伤哪儿了?”元首问他旁边的人。那人很难看的脸上忽然现出生机,有种像猎手见到猎物的眼神,与不久前的女高shè炮手一模一样,让李德心生疑惑。
元首向京舍使了个眼sè,他不动声sè地走到他跟前,猛然把他按倒在地,从他身上搜出一把鲁格手枪。
“检查他的衣领”。李德从丽达和冉妮亚手里学到了很多东西,这就是其中一例。事实证明了他的预感,只不过慢了一步,那人抢先咬破了暗藏在衣领上的氰化钾。
“他伤哪儿了?”李德从容地问他身边的另一个病友,对方回答说,他是近卫第1军的排级指导员,弹片击碎了脊椎,他万念俱灰,嚷嚷着要自杀。
“刚才那人是怎么回事?”李德又问。谁都不认识他,只知道此人今天早上来到这里,说是胸口中了弹,但看起来不像中弹的样子,至少生气时肺活量挺大的。
元首对一直跟随他的院长交待,给这里也派来医生和护士。那位大队长却出言不逊,说他亲眼看到他的战友负伤被俘后,被苏联人抬起来扔进水库里。
元首视察伤员用去两个小时的时间,从伤员回到健康人中间,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他仰望着破破烂烂的国旗,对党卫军大队长吩咐道:“我给你一个表现爱国主义的机会,去换上一面新的国旗。”
两位将军在天楼下列队等候。在他们身后,整整齐齐排着一百多辆刚出厂的坦克,两人像事先排练过一般自豪地报告:
“第6军军长弗里斯特上将报告:在为期二十五天的战斗中,我军坚守住了马雷舍夫183工厂,平均每天都有二十三辆坦克从这里直接开赴战场。”
“武装党卫军帝国师师长克普勒报告:莫罗佐夫设计局和哈尔科夫红场一直在我们手里。我们没有辜负元首和人民的重托,我们坚守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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