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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未干的泪痕,脸上的表情变得古怪的紧了。
“你倒是什么都不怕啊!”陈森看着孔焯那一副无赖的样子,“不过也没错,你是那酒鬼的徒弟,我倒是杀不得你了,可是呢,我这墨奴通灵的神鸟,我养了整整二百年,就这么被你杀了,若是就这么放了你,倒显得我怕了那酒鬼,所以,小子,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孔焯苦笑道,“前辈不必客气,晚辈什么都好,就是坏在了这张嘴上面,要是早知道这雕是前辈养的话,打死我也不会动手的!”
“你不需要动手,却嘴便成了!”陈森道,“涵儿,带他下去!”
“是,爷爷!”小姑娘一听,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手一展,拎住了孔焯的衣领,纵身一跃,便朝着崖根那百十丈方宽的深洞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