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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离嘟嘴,“既然刘老板于梦中人无意,为何还要苦苦等待,且不说刘老板心中有人,就算是刘老板已于心中人结合,若离为妾,我也不在乎。”
“这......若离小姐,你这是何苦,太古大国,有志男儿多如鸿雁雏鹰,我刘俊只不过是一介粗鲁莽夫,何德何能可以让若离小姐如此垂暮倾心。”
若离微微笑道,“太古壮士侠义虽然众多,但是却难入若离眼帘,若离只相信第一眼,我在然州城见到刘老板的那一刻,我已经将心交给了你,若是刘老板执意不娶,那若离便不再打扰。”
“多谢若离小姐理解!”刘俊以为若离让了步,急忙拜谢。不料若离却苦笑一声,起身背对刘俊轻声道,“既然得不到刘老板的心,那若离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此生只得独守孤莲,孤独一生。”
“这......”刘俊叹了口气,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若离没有过多久留,独自离开刘俊卧房。刘俊掏出烟点燃,叹了口气,自己在现实社会别说有若离这等美艳女子倾慕,就算是长相一般的,也都没有正眼看过自己一眼,现在倒好了,竟然有人宁可纳为妾,也要嫁给自己,简直就是讽刺。
......
第二天一早,叶月雪也是垂头丧气的拿着报表一早就来到刘俊门前等候。洗漱完毕,刘俊看着眉头紧锁的叶月雪打趣道,“我还没看见过有什么事能把你愁成这样,怎么了?”
叶月雪叹了口气,拿出报表地给刘俊道,“刘老板,这西洲土地贫瘠,种什么死什么,能吃的我都叫人试了一遍,这土壤因为环境原因,酸性过重,一般的植被根本无法生存。”
“哦?”刘俊接过报表仔细看了看,也是叹了口气,随即又问,“这一路过来,我也没看见耕种织田的地方,你有没有问过襄黎,这西域前几十年甚至百年,难道从未耕种过粮食吗?”
叶月雪叹了口气道,“怎么没问过,这城里的百姓我也请教过,这西洲几十年前曾是汨罗土地,虽然不富饶,但是土地尚且可以耕种一些粗粝野署,但是太古为了攻打汨罗,派人截流然后另设分流,将酸性植物的汁液顿入河水中送入西洲。这导致西洲土地在短短十年内变得酸苦难中,那些原本存活下来的植物,也变成了至毒之物。”
“真是作孽啊,这打仗得来的地界,如今变得贫瘠不堪,只有区区的三个小城还苟活在这里。难道整个西洲的土地都被污染了吗?偌大的西洲就没有一个可以耕种的地方吗?”
叶月雪咬着嘴唇摇了摇头,河水四五分流,纵横交错,西洲面积并不广阔,河流很容易流遍全境,所以这么多年的腐蚀下来,就算能找到一两块可以耕种的土地,那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眼下只能再想办法了。
“实在不行,只能从北洲拉土来种植了,这水源腐蚀太深,地下估计早已形成酸性结晶,要想种植,看来只能从北洲运土,只是那运来的土,难接地脉灵气,要不了多久也会失去肥沃,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刘老板,SS的队员经过一日休息,状态已经恢复了,大家都在问什么时候去天合关对抗汨罗国。”
“这事不急,既然来了,就一步一步来,先把青州百姓的住所解决了。我让你派人去其他两城游说,办得如何了?”
叶月雪点点头道,“三城距离不远,相隔仅仅十几公里,我派去的人回来说另外两个城池的民众愿意合并,一起并入青州。只是那两城的驻城吏,似乎有些不悦,说什么雅州并未发文,他们恕难从命。”
刘俊冷笑一声,把报表扔在桌子上道,“贫瘠之地民众苦难,若是此刻有人施以援手,父母官应该高兴才对,这两个驻城吏不但不主动上门请助,反而阻拦城中百姓合并,这不是心里有鬼,就是背后有人啊!”
“该如何处置?”
“明天一早,我要看见这两个驻城吏,你就说是雅州来的巡按,要见他们,这是王冕给我的令牌!”刘俊转身从背后的箱子里拿出金牌,放在了桌子上。
“明白!”夜月雪起身拿起桌子上的报表和金牌,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夜月雪刚走几分钟,门帘掀开,若离提着一壶水走了进来。看见刘俊还在看送来的报文,带笑行礼道,“若离见过刘老板。”
“啊,若离来了啊,别行礼了,我也不兴那个,看着怪怪的!”刘俊微微笑道。
若离放下水壶,拿起刘俊的杯子,妩媚笑道,“刘老板掌管神武堂,不归太古,不顺他国,也算是一个君王了,既然是君王,我等女流之辈见了您,有些礼数还是要遵从的!”
刘俊尴尬的笑笑,没有说话。
“不知道一早若离小姐找刘俊,有什么事吗?”
“刘老板放心,您不娶我,我也不会强求,只是若离心中除了刘老板再无他人,既然不能为妻为妾,甘愿做个婢女,每日为刘老板端茶倒水,洗衣做饭,倒也慰了。”
刘俊叹了口气道,“若离,不是我不娶你,我真的心里有人了,而且我们家乡也不许一个人娶两个老婆啊,那可是重婚罪,是要坐牢的!”
若离苦笑,“广视天下君王诸侯,那个不是妻妾成群,三房四院,若离还真没有听过哪个国家有这个规定的,刘老板不愿意要若离,若离不迫你,你又何必编一些瞎话来骗我呢!”
“我真的......”
“刘老板还有要事处理,若离不便打扰,这壶里的茶水是了州特产的茶叶,相信刘老板也是日久没有品尝过,若离此次前来特此带了不少,每日给刘老板送来一壶,也好提神祛乏,茶水放在这里了,晚些若离会来取水壶,先告退了......”若离说完此话,刘俊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点点头,看着若离离开卧房。
若离走了,刘俊也无心再去看报文了,穿上大衣和羽绒披肩,掀开门帘准备去街上转转,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