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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娇歌你跪下!”
鳌潘安早已顾不得礼仪,飞奔到台中,喊道。
啊?跪下?难道这个世界,有老乡写过这两首诗,然后副院长发现了,要指责我抄袭?
陶娇歌心下一虚,却是问道:“副院长,为何要娇歌跪下呀?”
鳌潘安一拍脑门,自己太激动了,可不是吓坏了小姑娘?赶紧祭出自己最温柔的笑容,柔声说到:“陶娇歌,今日我要收你为徒,不,是亲传弟子!不不不!是关门亲传弟子!”
收徒!还是亲传关门弟子!鳌状元拒绝了多少皇宫贵族子弟,今日却要收一个女徒!
一时之间众人哗然,许多人眼热的看着陶娇歌,嫉妒羡慕却不得不承认,陶娇歌凭借着这一诗,一词,一画便有了绝对的资格!那油画可是即将开创出一个流派呀!
“哼,这鳌呆子,今日可算是聪明一回,我外孙女如此好的资质,略加打磨,他日必成大器!可惜,这幅画是老夫的!”
杨甫正人老成精,哪能看不出来鳌潘安还在打这幅画的主意,立刻对这扩音器喊道:“这幅画是老夫的,老夫出一千两!”
太子一愣,也不管什么尊师重道了,连忙喊道:“太傅,这画孤想买来送给父皇,五千两。”
太子这一发话,台下立时安静下来,送给皇帝,谁还有胆子争?
杨甫正气的吹胡子瞪眼睛的,心中暗自琢磨等来日女儿带着外孙女回来,定要叫娇歌多画几副给自己!
正当太子得意时,就见安乐侯一手拿着大把的烤串,一手端着碗胡辣汤冲啦过来喊道:“都给老夫放着,这画可不是我孙女画我么,当年老夫不就是这样横扫千军报皇恩?你看看词里面还有黑羽骑兵呢!皇帝来了也不给!”
说完,还狠狠了的撸了两根羊肉串,吃货本性暴露无遗。
众人也因此对于安乐侯,和皇帝的情义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好嘛,这都敢从龙嘴下抢东西了。
安乐侯几下吃掉手中的东西,潇洒的用袖子一擦嘴角,荡漾的嘿嘿直笑,正想从台下上去时,就听到一个女子硬朗的声音怒喝道:“陶冶志你这粗人,懂什么画!给本宫放着!两万万两,我昭然要了!还有一万两,就当我送给未来的女大词人一个见面礼。太子,你父皇要,就让他自己找我拿!”
说罢,就见昭然公主几个腾跃就跃上赛画场,随即拍了拍手掌,几个身穿甲胄的娘子军就抬着五个小箱子走了上来,一个个打开竟是满满的金元宝。
“再出两万两,拍下石柔郡主的牡丹争艳图。”
众人正对昭然公主阔绰的出手乍舌不已时,就见安乐侯气呼呼的走上台来,瞪着昭然公主就喊道:“喂,母老虎,当年打仗你就要跟我抢功劳,今天还要跟我抢我孙女的画!好嘛!既然你抢我孙女的画,我就把我小媳妇的画买了,三万两牡丹争艳图我安乐侯要了!再出一万两,是我这个未来公公给小媳妇的见面礼。”
一老一少两个人双目相接,火光四射,大有我要把你瞪死的架势,而上京城再次多了茶余饭后的谈资,从马背上起家的两人究竟家底有多厚?
这厢凭借着一诗,一词,一画,陶娇歌毫无压力的获得书画双魁首,而画作的竞拍就这样滑稽的落幕。
那厢陶娇歌美滋滋的拿着金元宝下场,后边还跟着一个死活求被拜师的鳌潘安。
杨甫正看不下去了,堂堂一个翰林院正史,正三品大员,兼任鹏举书院副院长的当世大文豪,跟着一个小姑娘身后算什么事儿?直接走下台来拎人,看到跟在外孙女身后畏畏缩缩的女儿,不由得气呼呼的瞪眼喊道:“三日后回家,明日你们准备准备拜师礼,就去安阳郡主府上拜师。”
原来鳌潘安早就尚了郡主,如今夫妻琴瑟和谐,一同住在郡主府上,也不怕别人说他吃软饭。
杨心蕊一听如蒙大赦,欣喜的表情都飞到了眉毛上,哪里会不同意,连连点。
鳌潘安放下心来,终于恢复成为人师表的模样,说道:“娇歌不必费心拜师礼,就那油画给为师带来就好。”
好吧!贼心不死,还没拜师就从徒弟那要好处了!杨甫正一瞪眼,当先走了,走了几步还不忘回头说道:“孙女儿三日后也别忘了老夫的画。”
陶娇歌抚额,被人强迫拜师不说,一个个还就要油画!正吐槽着,一声铜锣响起,女红赛场正式开赛!
陶娇歌一惊,愕然的说不出话来,她怎么忘记这年节盛典竟是要比试女红的!
捏起手指,看着左右手指头上那几个针孔,陶娇歌欲哭无泪,现在真的是牛皮吹大了,能不能收回要大满贯的话啊?
正想着,就见罗诗晴远远的穿过人潮跑了过来,兴奋的婴儿肥脸蛋红扑扑的,在年节浓郁的气氛中,显得格外的喜气,说来也怪,整个甲班,都是十几岁的大姑娘,就自己和罗诗晴是六岁的小姑娘,而且还能跟上其他人的进度,说来罗诗晴绝对也是个聪慧的姑娘。
“娇歌,你太棒了!咱们现在可是狠狠打了胡灵儿她们的脸,比赛前她们都在背后说你坏话!六岁怎么了,咱们六岁还不是稳胜她们,走,娇歌,现在再拿下一场女红魁首,你就真的是二十年来的第一个大满贯了,就跟你祖母林芝兰一样了!”
罗诗晴一脸兴奋的拉着陶娇歌就往人群中钻去,而陶娇歌却是呆住了。
林芝兰,是我祖母?!二十年前的上京第一才女,年节盛典的第一个大满贯才女!听了一晚上林芝兰的名字,她竟然是我的祖母,而且小猪侠是她给爹爹的,小猪侠又曾经在屏幕上写了一个“兰”字!
莫非……
……
“兰祖母,您说小猪侠是一个不知来自哪里,却奉您为主人的系统?”
慕天恩有些发愣,这些天只要到了三更,他便会来到黑牢,学习各种各样的知识,今日却震惊于兰祖母的诉说,至于什么是系统,他更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