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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孝儒上马后黄衣姑娘对他说:“你不是说待打发了这些强盗后就去跳河吗?现在你可以跳了。”
何孝儒说:“对对,我倒忘了。”
然后他放眼四处扫瞭一番面带难sè说:“可这四面是山也没有河呀。”
黄衣姑娘笑着说:“呆子,这次本小姐就饶你一回。如果你现在跳了河死了这一路谁来保护我,供我使唤。”
何孝儒忙笑道:“对对对,我死了不要紧,但是却没人保护娇妹也没人让娇妹使唤了。”
岳小钰觉得他俩真有意思。但她觉得他们俩人并不是很般配。
黄衣姑娘对岳小钰说:“妹妹那我们先走了,咱们后会有期。”
岳小钰也说:“后会有期。”
何孝儒也对岳小钰说:“姑娘咱们后会有期。”
黄衣姑娘打趣他说:“姓何的,你为什么也想和这个漂亮妹妹再见面?莫非你看上了她想打她的歪主意?”
何孝儒被说得面sè一红,他嗫嚅着说:“娇妹……你看你这话说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人。”
他是对岳小钰很有好感才礼貌的和她道别。
岳小钰也有几分不好意思,这心想这黄衣姑娘说话怎么这样口无遮拦的。
黄衣姑娘见他俩都有窘意笑了起来。
“再见了。”她拍马面前,何孝儒他们也跟上。
黄衣姑娘又回过头冲着岳天杨大声说:“傻子,我忘了跟你说再见了,再见了!”然后她带着一阵娇笑去了。
岳小钰看了看地上那两个强盗的尸体对岳天杨说:“何孝儒看上去像个白面书生没想到武功却很厉害。”
岳天杨说:“那黄衣姑娘的武功也只在他上而不在他下,我看他俩都有是武林名宿之后。走江湖要记住一条,像这种有背景武功又好的人最好不要和他们结冤。”岳小钰点点头。
岳天杨因听说“秋风帮”的红胡子在新城招兵买马所以他们也去了新城。
新城不小,人很多也很繁荣热闹。他们进城之后以近晌午了。城里到处可见各式各样身带兵器的江湖人。
阿贵说:“岳老爷,咱们找家酒店吃点饭吧?”岳天杨点点头。
他们在一家名为“悦君楼”的酒店前下了马。他们刚下马就有一个热情的小二迎了出来,“三位客官快请进。”
阿贵说:“我们的马往哪里拴?”
小二说:“客官不用cāo心,小的自会把马给客官拴在后院马厩喂上草料的。”
三人进了酒店,里面的大厅可不小,摆放着二十多张桌子。桌凳也都擦的很干净。里面的食客现在不是很多,有仈jiǔ个。岳天杨他们在靠窗子边的桌旁坐下。
店小二先给殷勤地倒上茶然后问:“三位客官想吃点什么?”
阿贵问:“岳老爷你想吃点什么?”
岳天杨说:“你们想吃什么看着要吧,什么都行。”
岳天杨让阿贵做主点菜阿贵很高兴。
他对小二说:“来条红烧鲤鱼,来只酱鸭子再来盘东坡肘子……”阿贵点了许多好菜。
岳天杨补充说:“再来壶好酒。”
小二应了一声下去准备去了。
岳小钰对阿贵说:“你叫了这么多菜我们两天也吃不了,现在我们出门在外钱应该省着花,我身上可没带一两银子,要是花完了怎么办?”
阿贵说:“以后我会省着花,我也是想让你和岳老爷好好吃一顿。再说岳小姐你不用担心钱的事,走的时候大老爷给我带了很多钱,就是路上要让岳老爷吃好住好不能遭罪。”
岳天杨心想有空得应该教阿贵和岳小钰一些江湖经验,不要随便把一些有关自己的重要情况就当着众人的面抖露出去。听了他们刚才的对话,现在这个店里的人恐怕都知道了岳小钰身上没带一点银子而阿贵身上却带了很多。
酒菜上来后三人开始吃喝。这时来店里吃饭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一个二十六七岁模样的青年走进了酒店,他中等身材,略胖。鼻子长的肉呼呼的,嘴巴不大,且红润,有点像女孩儿嘴模样。他长得不英俊但给人一种很和善的感觉。
他身穿一件很旧而且脏的长衫,颜sè已辩不出来了。像白的又像灰的细看又像是件蓝的。
总之从外表看,他没有一点起眼的地方。
他坐到了岳天杨他们对面的那张桌上。阿贵看了他一眼没看他第二眼,岳小钰则只用眼梢飘了他一下。但岳天杨却像是对他很感兴趣。
青年的眼睛不大,目光懒散的像是没有睡醒。他看到岳天杨看他他就对岳天杨友善的笑笑。他笑起眼睛似迷成了一条缝儿。
岳天杨更感兴趣的是他的刀。他进来时他的刀挟在腋下,现在放在了桌上。
这柄刀要比一般的刀短些,却又比一般的刀宽了许多。刀鞘是红木制的。
令岳天杨感到奇怪的是他的刀鞘上一不镌花、二不刻飞禽走兽而是镌刻着一双很醒目的破鞋。真是个有意思的青年,岳天杨对他点了下头继续喝酒吃菜。
青年似乎很拮据,他只点了三盘便宜的小菜,一盘花生米,一盘腌黄瓜,一盘炸豆腐干。要的酒也是最便宜的。因此店小二对他并不热情。他倒是一点也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他就着小菜喝着酒嘴里还腾空低声哼着两句戏词儿一副悠闲自足。岳天杨知道这样的人往往是很快乐豁达的,对许多挫折烦恼不怎么放在心上。
饭菜上来他们开始吃。正吃着人声嘈杂店里进来仈jiǔ个手持各种兵器的汉子。为首的是一个趾高气扬根本不用正眼看人的灰衣人。他们走到一张桌旁,其中一个矮个儿汉子拉出凳子用袖子擦了擦恭敬地对灰衣说:“李堂主请坐。”那个李堂主傲慢地坐下然后老气横秋地说:“你们这些小兔崽子也坐吧。”那些汉子方敢坐下。他们叫了一大桌好酒好菜开始吃喝闲聊起来。
一个说:“咱们‘秋风帮’这次来新城广收帮众仅三天就收了四百多人,这下可真让‘飞龙山庄’丢尽脸了。”
另一个说:“‘飞龙山庄’哪能跟咱们‘秋风帮’相提并论。咱们‘秋风帮’乃是天下弟一大帮,咱们萧帮主武功盖世天下第一,又有谁敢跟咱们‘秋风帮’抗衡。”
又有一个说:“萧帮主天下第一无人能敌咱们先不说,就是咱们温副帮主在江湖上也是难逢敌手呀!五天前‘风雷门’三大高手之一的刘太原不就被咱们温副帮主仅用八招就取了狗命了吗……”
然后他们又把他们的正副帮主云山雾罩的吹嘘了一通。
“哈哈……”陡然一阵苍老带着几分嘲弄地笑声在店里响起。人们寻声而望,原来笑声是那帮人旁边桌上的一个老汉发出。
那老汉六十多岁头发花白。他看来是喝多了,他的脸被酒jīng烧得通红。他还用颤抖的手端起酒杯往嘴里倒。
“老杂毛你笑什么?”一个汉子站起来喝问。
那老汉又笑了两声用有些打结的舌头说:“今天你说你是第一,明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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