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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就和犬子先告辞了。”
“去吧,回去之后,好好查一下这次你们西征途中士兵的行为,那些侵扰百姓的士兵必须重责。”党馨说道。
哱承恩挨了一顿打,却不明就里,见父亲这般态度,也知道不能和党馨翻脸。他勉强站起身,向党馨行了礼,然后便一拐一瘸地随着哱拜退出了巡抚衙门。
到了衙门之外,早有哱家的家丁迎上来,用一个软兜担架抬起了哱承恩,返回哱府。哱拜骑着马走在担架旁,脸色铁青。
“爹,今天这事,是怎么回事?”哱承恩躺在担架上问道。
哱拜道:“党馨借题发挥,想以此来警告我父子。”
“这个姓党的想干什么?我等出征之时,他就与我等为难,把我们的马调换成了乏马,还克扣了我们的粮饷。现在竟然敢对我动手了,这是不把我哱家放在眼里吗?”哱承恩愤愤不平地说道。
哱拜道:“当初梁问孟逼为父致仕,就是想削弱我们哱家军的势力,但他还不敢明着来。这个党馨比梁问孟走得更远。我哱拜为朝廷出生入死,立下如此多的战功,朝廷现在是要卸磨杀驴了。”
“娘的,朝廷不让咱们好过,咱们也不让朝廷好过,惹急了,咱们就反了!”哱承恩恶狠狠地说道。
给哱承恩抬担架的都是哱家的忠实家丁,平曰里哱家父子对他们的教育就是忠于哱家,而非忠于朝廷。像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哱家父子以往也说过许多回了,这一回哱承恩扬言造反,家丁们也丝毫不觉得奇怪或者惶恐。
“现在还不到时候。”哱拜说道,“宁夏镇不止有我们这一个卫的兵马,光靠我们是成不了气候的,还得再等等。”
“那就再等等吧,等到时机成熟,我一定要手刃党馨,报今天之仇!”哱承恩咬牙切齿地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