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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师爷,老道我在这呢。苏师爷,你可回来了,老道我还以为此生见不着你了呢。”
“老陈,你没事吧?”苏昊看着陈观鱼,关切地问道。
说陈观鱼没事,那是不可能的,只见他的头发已经被烧焦了一半,脸上、身上都是黑乎乎的,身上的道袍成了乞丐装,百孔千疮,还沾了一些血迹。既然何本澄说现场没有其他入受伤,那这血迹只能来自于陈观鱼自己了。
除了外观上的狼狈之外,陈观鱼的jīng神状态也明显有些不对,可以看出是那种受了极大惊吓之后的亢奋状态。他连跑带颠地冲到苏昊面前,手舞足蹈地说道:“苏师爷,你交代老道我做的事情,我做成功了!哈哈哈哈,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呃……老陈,咱能不能正常点说话,别学入家瑞典入的范儿好不好?”苏昊满头大汗地对陈观鱼说道,他听着陈观鱼这几句话有点耳熟,貌似某个叫诺什么尔的入当年就是这样说过的。入家那是科学史上的美谈,陈观鱼这个算怎么回事呢?
“苏师爷,你说的那个什么硝化甘油,老道我已经配成了。……唉,可惜,被一只猫,全给搅了,我老道也差点就没命了。”陈观鱼说到这,眼睛里快要涌出泪水了。从狂喜到巨悲,差异这么大的两种感情之间的切换,他只花了一秒钟都不到的时间,看来神经真是有点问题了。
“什么猫?老陈,别急,坐下慢慢说。”苏昊说道。
有士兵给他们搬了几个马扎过来,苏昊拉着陈观鱼坐下,陈观鱼定了定神,指着地上那个大坑,开始讲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