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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李贽摇摇头,“那我就有些不明白了。”
也难怪李贽不明白,因为苏昊所说的并非实情。邬伯行与苏昊并非没有过节,而是早已惦记苏昊许久了。苏昊最早离开丰城前往chóng qìng的时候,曾经投宿樵舍驿,在樵舍镇上与当地豪强地主邬员外发生过冲突。而这位邬员外,正是邬伯行的族弟,名叫邬伯贞。
邬伯贞当rì在苏昊手里吃了亏,事后找新建县衙和驻军去找苏昊的麻烦,也被苏昊给化解开了,邬伯贞算是结结实实地折了面子。后来,他便将此事告诉了族兄邬伯行,让族兄替自己出气。邬伯行当然不会把一个小小的百户放在心上,以户部左侍郎之尊,专门去寻一个百户的晦气,说出来都丢人,所以他便将此事放下了。
令人想不到的是,苏昊这么一个小百户,居然会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接连得到提升,名字开始出现在朝堂之上了。鉴于苏昊身上的“阉党”标签,朝臣们对他本能地就有反感,邬伯行想起族弟跟自己说的事情,这才站出来给苏昊刨了个坑,想让他栽个跟头。
苏昊怎么也想不到樵舍镇上的事情会延续这么长时间,不知道当年的邬员外与邬伯行还有这样一层关系,所以当李贽问他的时候,他才会说自己与邬伯行并无过节。
“我总觉得,荐你到汝宁来的人,居心不良。汝宁的事情,绝不简单,别人并不想看到你无功而返,他们所希望看到的,是你在汝宁身败名裂。”李贽分析道。他虽然不了解具体的背景,但多年的官场经验还是让他作出了一个正确的预测。
“苏守备、苏守备,你快去看看程姐姐吧!”
苏昊正待与李贽更深入地讨论一番,歌伶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神sè惊惶地对苏昊喊道。
“程仪怎么啦了?”苏昊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她从上午进了房间,到现在都没出来,我叫了她很多回,她也不理。我刚才扒在门缝上偷看,看到她趴在床上大哭呢!”歌伶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