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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种死法。一、被害过的人下毒毒死,不过这种可能性不大。除非疯了,要不没几个人敢拿整个家族人的命,冒险给我下毒;二、病死;三、被皇上赐死,这倒是很有可能。那些个人,不是整天在皇上跟前告我的状么。我怎么死的你定是知道了?”
阮媛瞅着吕倩道:“妾要说的话太过荒诞,等证明了妾的话,妾定会与公主说的。要不然,公主定会以为妾是在胡说,或疯了?”
赵宁的脸上,永远挂着那冷冷淡淡地笑,似嘲笑,又似讽刺。对她自己,也对任何人。即使猜到阮媛能预知生死,也猜到她将来可能不得送终。赵宁面上的表情却半分未变,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未变动半分。道“你不说,又怎么知道我不信?说,别与我绕弯弯,你知道我没那个耐性等的。要不现在说,要不就永远在我眼前消失。”
阮媛知道赵宁说到做到的性子,抿了抿唇,道:“妾也不能十分确定,所以想借着公主看住吕倩,证明一下,到底是不是真的。妾好似比别人多了一辈子似的。妾记得妾是被千刀万剐死了,当了挺长时间的游魂,然后走到一片荒野,不知道怎么的,一步踩空,再一睁眼,就回到这里。”
果然如阮媛所料,赵宁听了阮媛的话,一脸的质疑。
阮媛叹道:“妾也知道妾说的话,别说公主,就是一开始,妾也不能相信,只以为是做了一个荒诞的梦。可是很多事情,又是巧合般的一样,逼得妾不得不时常想,是不是妾果然真的比别人多活了一辈子。或说,妾是重复的活了一辈子。”
赵宁道:“那在你先一辈子里,我是怎么死的?”
阮媛迟疑了下,道:“与驸马生气,毒死唐芷,成了公主最终被皇上赐死的导火索。”
“是吗?”赵宁面上表情没多大起伏,好似说的并不是她的将来似的。又道:“那我有没有向皇上求饶?”
阮媛摇头道:“确切怎么回事,妾并不十分清楚。只是听人说,公主二话没说,便将那鸠酒一口饮尽。”
赵宁笑道:“也没什么,倒是很像我的行事。”
阮媛道:“可是公主不想知道皇后吗?”
赵宁那一贯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眼睛也望向了吕倩,道:“皇后娘娘在我死后不久也薨了吧?娘娘很伤心吧。”
这世上,也只有皇后娘娘是真心对她好的人。赵宁心下叹息。
阮媛没说话。原来赵宁一直都知道,她不好了,皇后娘娘定不会独活。那么,阮媛还有什么话说呢?再多的话,也是徒劳。果然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