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 报复与魔都来客(第1/2页)重回七零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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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亭亭点了点头,想了想,问,“你们锯了吗?”

    “锯啦……不过是你三哥强烈要求的。”刘君酌悻悻然说道,他原本是不干的,可是何玄连却威胁,他敢不干,他以后都不让他靠近何亭亭了。

    “那如果王良生或者方秀兰掉粪坑里了,我们要多叫人去看热闹啊,让他们丢脸丢个够。”何亭亭兴趣勃勃地提议道。反正已经恶心过了,不如办得好一点,让王良生或者方秀兰丢尽脸面。

    这其实有些困难,因为不知道王良生或者方秀兰什么时候会掉进去,但是刘君酌为了不让何亭亭失望,最终还是点点头,“这么办。”

    大不了,他再去锯一次,确保让王良生或者方秀兰今天掉进去,而他时时注意他们的动静。

    何亭亭想到王良生或者方秀兰掉粪坑里的样子,顿时大乐,心情更加畅快,在刘君酌背上笑得开心。

    春末夏初的风在吹,风中花香弥漫,少女银铃般的笑声让一切都鲜活起来。

    刘君酌将脚步放得更慢,恨不得能这样一辈子。

    到了调试香水的实验室,刘君酌放下何亭亭却并不肯马上走,而是扬言说自己也要调试一种香水。

    何亭亭听他一副坚定的语气,倒也不打击,只道,“那你节省一点,我们茉莉花香精不够用呢。”

    “放心,我不会浪费的。”刘君酌说完,知道急不得,又想起刚才答应何亭亭的事,便很快离开,找何玄连去了。

    何亭亭自己一人待在实验室里调试香水,很快便忘了四周的一切,只有自己的香水。

    也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大盛,紧接着响起刘君酌兴奋的叫声,“亭亭,王良生和方秀兰两个都掉粪坑里啦……”

    “原本以为只掉一个,没想到一次掉了两个,哈哈哈……”何玄连畅快的声音也跟着响起来。

    他和王雅梅也算打小认识,今天本该也去探望王雅梅的,毕竟有车顺路。可是王良生和方秀兰闹那一出,让他膈应死了,所以故意不去。

    何亭亭将最后一种香精添加进去,这才放下工具,抬起头来惊喜道,“怎么这么巧,竟然掉了两个?”

    毕竟是大人,又不是小孩子需要找伴去厕所,肯定是分开一个一个去的,所以他们原先的想法都是,掉任意一个够了。

    “他们一个去喂猪,一个上厕所,同时踩上去,当场掉进去了。”何玄连眉飞舞地说道,“亭亭你是不知道啊,一听到他们掉进去,我们马上扯开嗓子叫,引得全村的人都来了。我保证,他们夫妻俩估计两个月不敢出门。”

    何亭亭听得大乐,她知道喂猪向来是王雅梅的活计,现在王雅梅受伤了,才轮到方秀兰,不由得笑道,“这是方秀兰的报应。”

    “这不是报应,这是我们的报复。”刘君酌笑道,“王良生和方秀兰这次真是丢尽了脸了。因为除了村里人,正好有人从魔都来找何叔,又有台胞回来,都碰上了。”

    何亭亭一听,笑得更大声了,面子的王良生和方秀兰在有身份的外人跟前丢脸,只怕难受死了。

    笑够了,这才问,“君酌哥你说有人从魔都来找我爸爸,是什么人啊?”又转向何玄连,“三哥你认识吗?”

    “是我们的三伯公,他带了三个人来,一个是他的孙女儿,看人眼睛向天,超讨厌的。”何玄连没好气地说道。

    何亭亭惊讶,“是爷爷的兄弟吗?那大伯公岂不是也来我们家了?”

    “是爷爷的兄弟,大伯公的确来了,他们见面了还挺激动的。”何玄连回答完,又道,“亭亭你继续调试香水,别去待客了。我先上去……”

    刘君酌坐下来,“那我陪着亭亭,你快回去。”

    何玄连看了一眼刘君酌,脚步却未停,一边走一边说道,“有两个人是想来买我家的客家围,占我家便宜的,刘君酌你真的不去看热闹?”

    刘君酌顿时一脸挣扎,但很快看向何亭亭,“亭亭,那你自己待着,我去看看。我也是……”他说到这里脸瞬间红了,没好意思说下去,飞快地跑了。

    他想说的是,我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

    他听小叔说过何学坑过好多人,一直想跟在何学身边学习学习的,这下是难得的机会,所以忍痛暂时离开何亭亭,去跟何学学东西。

    他跑出去的时候握着拳头想,等我学得多了,变得更加能干了,以后能赚好多钱给亭亭了,亭亭你等着!

    何亭亭看着空空的实验室,摇摇头,继续埋头调试香水。

    又过了不知多久,林玲玲来喊吃饭,何亭亭才放下手中的实验,让林玲玲背回去吃饭。

    “家里来了客人,你等会儿见了客人记得打招呼。”林玲玲说完,开始给何亭亭介绍来了什么客人,该怎么称呼。

    何亭亭伏在林玲玲背上认真地记着,表示知道了。

    回到客厅门口时,正好看见客人们从客厅出来,准备去饭厅吃饭。

    两方人马打了个照面,何亭亭当下笑吟吟地打招呼喊人,即使面对那个仰着头拿鼻孔看人的骄傲少女,何亭亭也能甜甜地打招呼,“建画姐——”

    听了她脆生生的招呼声,一个陌生的高大老爷子笑呵呵地说道,“这是亭亭?可真有礼貌。”

    “是亭亭,她不仅有礼貌,还是个小才女,在报纸上发表过文章的。”大伯公笑眯眯地说道。

    这下三伯公何达以及他带来的两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还有骄傲少女何建画都看向了何亭亭,当然,几人目光中的意味都不尽相同。

    三伯公何达惊讶道,“还发表过文章啊,这可了不得啊。我记得六弟,以前也是个才子。看来,都遗传下来喽。”他说的老六,是指何亭亭的爷爷何逊。

    “可不是,六弟能读书,阿学也能读,到小的这一辈,老大、老二都考去了京城大学,老三成绩也好……那个什么基因啊,可真是代代相传的。”大伯公喟叹着说道。

    小时候,他母亲让他和何逊交好,一切都听何逊的,即使吃亏也得讨好何逊,他其实也有过不忿的。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是长子,却得讨好小自己那么多的六弟,而且一切待遇,却又远远不如那个六弟。

    慢慢地,他发现了,其他几个兄弟和六弟争,都会被自己的爷爷和父亲敲打,还会被父亲的大房也是何逊的母亲修理,而讨好六弟的他,则会被爷爷和父亲表扬,还会得到大房的好东西。这样的甜头,渐渐地让他将不忿收了起来。

    再大些,何逊也大了,遇到其他兄弟的挑衅,是何逊自己出手修理的,弄得其他几个兄弟没一个能够冒头。

    到了十六七岁,他更加的明事理了,才明白,原来整个何家真正的主人是六弟何逊。何逊是何家的嫡系,比他们这些庶出的金贵了不知道多少倍。

    何逊的母亲,是他父亲用大红花轿明媒正娶进门的,走的是正门,带进了大批的嫁妆。他们的婚宴热闹了三天,整个镇上、城里甚至五湖四海都有人前来祝贺。

    而他的母亲,以及其他庶出兄弟的母亲,都是一顶小轿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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