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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尽黑,莫小邪捏着手中梦缘临走时交给自己的手帕往回走去,看着手中很可能记载着自己真正道心力量的事物,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谨遵梦缘的嘱咐,把手帕收入了怀中。
走了一段时间莫小邪才发现,梦缘的那个法术降落的雪花只是在一定范围内,就像他现在踏着的这个地方,一面雪白一片,如同冬季;另一面生机盎然,形如春天。清晰分明的界限让莫小邪一阵错愕,恍如隔世。
自己这一去时间可不短啊,不知道的肯定会以为自己发生意外了吧。不过想来现在的姐姐是没那个心思关心自己的,小童也就是魔童子,是道疏境的魔修,自己虽然能够把杀气融入到罡煞之中,实力增强了不少,可是却不能对他使用,魔童子既然是道疏境的修道者,那自己若是用带有灵识攻击的罡煞对付他的话,定然会被其反噬。
自己的实力还是不够啊,现在的自己连一个能帮上忙的战力都算不上,看来只有等云尚飞叫来的援军到来时才能解开小童的真面目啊,而自己也要抓紧时间,看看能不能把罡煞的灵识攻击掌控住,那样的话自己也就可以放心大胆的使用罡煞的力量了。
走出森林,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在前方不断徘徊的云尚飞,抬眼看到自己,云尚飞惊喜的神色跃然脸上,看着完好无恙莫小邪,赶忙上前几步,双手搭在莫小邪的肩上,神情慰然地说道:“去了那么长时间你可算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要不是因为我一进森林就迷路,都想进去找你了。”
说完还面现责怪之色,轻轻挥拳锤了一下莫小邪的胸部,疼的莫小邪是龇牙咧嘴,倒吸一口冷气。
见到莫小邪身体向后,微微弓着身子,眉头紧锁,一脸痛苦的表情,把云尚飞吓了一跳,自己又不是那些巫族的修道者,一拳头能有多重啊,至不至于表现的这么夸张。
莫小邪是有苦自知,他的后背挨了梦缘的两下重击,力道直透前胸,没死已经算是他命大了,梦缘后来给他的药丸虽然确实有治疗的效果,起码内部伤势好了大半,可还没有到达能用这么短的时间就把所有伤势都治好的神奇地步,现在他能如正常人那样走回这里还要感谢那个药丸的功效呢。
云尚飞仔细打量了莫小邪全身上下,才发现又些不妥,指着莫小邪的脸部,讶然问道:“莫小邪,你的脸上怎么受伤了?”
伤口平滑,痕迹浅薄,看上去就想用红色染料画上的那么一小道。要不是还稍微有些肿胀,云尚飞也发现不了那是个伤口。
莫小邪温柔地抚摸着右脸颊处还传来点点火辣感的伤口处,又想起了第一眼看见梦缘时的那一抹惊艳。笑了笑,不以为意地说道:“没事,我上树时不小心掉下来刮到的,胸膛也是那时候摔了一下,要么怎么会让你轻轻锤一下就剧痛难忍呢。”
上树摔得?云尚飞怪异一笑,说道:“不会真像你离开时我所说的那样,在上树时又撞到人了吧。”
这句话说得意味深长,莫小邪神经一跳的同时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想起树没上去就被一招打翻了下去,神色僵硬、干巴巴地笑着道:“怎么会呢,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在这次完全是我自己不小心,不小心弄到的。”
云尚飞狐疑地观察着莫小邪,总感觉他是在试图掩饰着什么,还没等他细细思寻,就被莫小邪的问话打断了思路。
“我姐姐没有出来?”莫小邪看了看云尚飞的身后空空如也,转而问了一句。
看到云尚飞支支吾吾,不知如何作答的表情,莫小邪神色黯淡,好像浑身的力气都去了大半,加上之前战斗耗费了大量精力,竟然有些犯困,低迷地说道:“这样啊,那我回去了,晚饭你们自己吃吧,不用叫我了,我去帐篷里睡上一觉。”
“唉,唉,你别走啊,晚饭怎么也不吃了啊,我自己烤的不好吃。”云尚飞悚然一惊,莫小邪掠过他后才反应过来,追上去喊道。
莫小邪这时却没有心思搭理他,只想闷头大睡一觉,早点迎来明天的阳光。
“莫小邪,你这头发的发型怎么变了?”走在莫小邪后面,云尚飞才发现他的头发只是随便绑了一下,并没有结发髻。
“换个发型,换个心情,这事你也要管?”莫小邪含糊不清地答道。
“不对呀,你这衣服的颜色好像也与你出去之前的不同了。”阳光照耀下,云尚飞发现问题不止这些,刚才有树荫的暗影遮挡,不太好区分颜色的差别。
莫小邪“呵呵”一笑,道:“那一定是你记错了,我的衣服一直都是这种颜色,淡青色的衣服洗洗就这样了。”
云尚飞盯着莫小邪挂在腰间的水囊半晌,拍着莫小邪的肩膀说道:“不对啊,莫小邪你走的时候好像没来得及拿水囊吧。”
莫小邪低头瞅了瞅腰间忘记还回去的水囊,转头诧异地看着云尚飞问道:“这你也记得?”
被莫小邪盯得有些发窘,云尚飞缓缓点着脑袋。
“哦,这样啊,反正我是不记得了。”莫小邪翻了个白眼,懒得再搭理他。
“唉,不对啊……”云尚飞惊疑一声,又想要开口。
莫小邪不耐烦的皱着眉,忍不住打断道:“什么不对、不对的,我哪里都没问题,就是想要回去睡个觉。”
云尚飞微微一怔,之后轻声说道:“我知道你想睡觉,可是你走的那个方向是我的帐篷啊。”
啊?莫小邪脑子清醒了一瞬,看了看前面的帐篷,又看了看左面的那个,摇摇头往左面拐了个弯,附身转进了帐篷里。
只留下在帐篷外面,呆呆站立着的云尚飞满脸苦笑的扫了眼没有一点儿动静的那个属于慧心的帐篷,心中一声长叹。
一个未知的空间,云海茫茫。
以肉眼去看,可见度不到十米的距离,在这朦朦云海深处,到处都是巍峨屹立的山脉,迤逦壮阔,怪石嶙峋,整个山体足足有数千里的宽度,高者如顶天支柱,插入云端,渺渺不见其峰;低者如过涧之水,斗折蛇行,茫茫九曲回肠。
虽然这片空间很辽袤,罕见的却没有任何生机。
一个打扮邋遢的耄耋老者猝然出现在这片荒芜的空间当中,破衣烂鞋,蓬头垢面,仔细瞧去,却是那曾给莫小邪算过命,后又乱了天机的神秘老人——玄机。
进来之后,玄机也不多做停留,认准方向就往中间位置,一座看起来最高的山巅处飞去。
这座山越是往上,越是纤细,到了最高处,也就是山的顶端,位置唯存有一人踏脚之地,
仿若一用力,山尖就会脱落下来。
其高,其险,世所罕见!
但是远远了望就会看见,山的顶端并不是空空如也,有一个黑色的物体立在上面,凑近一瞧定会令人大吃一惊,着黑色的物体竟然是一个人的身影。
黑色的斗篷严严实实的把他遮盖住,看不出来性别,看不清容貌,唯一能看见的是他盘膝静静坐在那只能容下一脚之地的山尖,岿然不动。
山巅处寒风凌冽,这黑衣人垂到腰部以下的斗篷随风舞动,猎猎作响,但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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