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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章兄恭喜你收了一个这么好的徒弟。”孙明学拉着季凡的手，冲着程汉章羡慕地说道。
“明学兄这么夸奖，我实在有点愧不敢当啊！”程汉章听他如此夸季凡，心里非常高兴。
“季凡，我们今天的来意想必你十分清楚，我也不和你隐瞒，还是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们此行的目的非常明确，就是想由我们故宫博物院收购你手中的那块柴窑碎瓷。”孙明学开门见山地说道，“我现在非常想见识一下你手中那块传说中的柴窑碎瓷，怎么样拿出来让大家开开眼吧！”
“这当然没问题。”季凡说着从兜里掏出那块汝窑青瓷碎片轻轻地放在桌子上，然后偷偷向程汉章使了个眼sè，程汉章见他拿出的只是那块汝窑碎瓷，心里暗自好笑，这小子居然想这个机会考验孙院长的眼力。
“不错，这正是马经理你发来的图片上显示的那块碎瓷。”孙明学上手打量了一眼说道，然后他取出放大镜仔细查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