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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恶少你望我我望你,立刻开始控诉自己曾经犯下的罪状。
谭志豪听来听去,都是些强抢民女、霸占钱财土地之类上不了台面的龌龊事,不禁恼了,一人赏了一脚,狰狞笑道:“当老子是傻瓜?堂堂京城五虎,就会做这些随便一个地痞无赖都能干的小事?看来老子还是认真想想怎么一劳永逸吧。”
五个恶少的胆子都快被吓破,生怕眼前这位凶人铤而走险,真把自己几人宰了,岂不呜呼哀哉,一个个皆哭嚎起来,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掏出来给谭志豪看,以去他疑心。
如此一来,终于交待出一点令谭志豪心动的事。
仗着父亲的权势,这几个小子竟然在暗地里合伙干起了收受贿赂,帮忙跑官的买卖,这在大陈朝可是一条杀头的重罪。
谭志豪二话不说,将五人分别关起来,给了纸墨笔砚,让他们将买官卖官的人员名单与收受的钱财一一记录下来。
五个恶少没法串供,生怕彼此间有什么出入惹来杀身之祸,哪里敢有什么隐瞒,尽都老老实实的写了下来。
谭志豪对照一遍,出入不大,这才满意,又让五人写了一份今rì辱骂谭亦冲及调戏二女的悔罪书,最后分别签字画押,再按上手印,这才万事大吉,冷冷道:“今晚上你们给我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呆着,明rì老子自会放你们回家,若是心存侥幸想要逃跑,嘿嘿……”一声yīn侧侧的冷笑之后,谭大少一身轻松的走了。
天寒地冻,几个锦衣玉食长大的豪门恶少,哆哆嗦嗦的倒在柴房之中。
静默了许久,一人战战兢兢道:“怀锦兄(吴金栋的字),咱们怎么办?”
吴金栋的眼眸中shè出受伤孤狼一般的凶狠目光,咬牙切齿道:“走一步看一步,今rì这事,没完!”
几个恶少从来都是嚣张跋扈的主,何曾受过如此欺负,哪里咽得下这口恶气,另一人穷凶极恶道:“若不将这混帐……不!若不将这座镇国公府斩尽杀绝,少爷妄自称人。”
一个低低的带着些许畏怯的声音响起:“可是我们的罪证都落在人家手里,这可是杀头灭族的大罪,咱们拿什么跟他斗?”
“走着瞧,总有办法的。”吴金栋不为所动,坚定无比道。
“不知道今晚上咱们的爹会不会来救咱们?”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恶少道。
一人答道:“肯定会来,咱们的家丁并未被掳来,家里现在一定得到信了。”
众皆默然,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老爹早点将自己救出虎口,一想到那个恶到极点的凶人,他们都有不寒而栗的恐惧感觉。
几个恶少不晓得的是,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谭志豪象一只融于黑暗的鬼魂一般,藏身在一处yīn暗的角落中,脸上尽是狠绝的笑容。
深夜时分,一道快疾至肉眼难辨的人影陡然翻过三丈高的院墙,无声无息的站定在小院之中,此人是个年约四十,身形瘦削的中年汉子,一身紫sè劲装,两道锐利如刀的yīn狠目光,令人一见难忘。
房门未关,屋内摇曳的烛光隐现,显然主人早已知道有客来访,已然有备。
中年汉子并未发出任何声息,径直行入屋中。
白纱蒙面的神秘少女端坐正中,那个黝黑的中年仆妇,恭敬的侍立身后,显然早有准备,等待着来人的到来。
中年汉子双手抱拳一礼道:“魏兴见过多罗郡主。”
多罗白纱之下的绝美脸蛋上泛起一丝淡笑,清冷动听的声音缓缓道:“王爷可好?”
魏兴一笑道:“多劳郡主挂念,王爷身子康健得很。”
多罗微微颔首道:“客套话到此为止,王爷不惜动用千里加急密信,请我大元遣使来会,有何大事?”
魏兴面上现出一个有些诡异的笑容道:“文帝病危,郡主不觉得这对我家王爷与你们的大汗,都是一个天大的机会吗?”
多罗淡然一笑,并未接话,北元汗庭会委如此重任于她,岂会没有理由,此时此刻,沉默就能掌握最大的主动。
魏兴也是个厉害人物,见多罗稳坐如山的模样,心中暗骂“该死的鞑子”,面上却一如平常道:“郡主也知道,这十年来你我双方互惠互利,一直合作的非常愉快,而眼前的时局,乃是百年难遇的起事机会,如果错过,悔之晚矣。”
多罗终于点了点玉首,不疾不徐道:“王爷的意思是……”
魏兴在王爷面前,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心腹中的心腹,从来都是颐指气使,说一不二,但不知怎的,与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神秘女子打交道时,却总有一种矮人一头的别扭感觉,这种气势间的感觉很是玄妙。
魏兴没空多想,这次密会,事关重大,岂敢轻忽,当下道:“王爷希望当文帝驾崩之后,王爷起事时能够得到北元盟友的策应与支持。”
五个恶少在柴房之中又冷又饿,彻夜未眠,他们苦心企盼父亲来救的念头,也尽都落空。
谭志豪一大清早就出门了,骑着黑风,身旁跟着谭亦冲与几名身形彪悍的家丁,谭天怕这儿子闹得太过火,将心腹大将文勇也派了出来,至于对这个自己都管不住的混账儿子,文勇能不能起到监督约束的作用,怕只有天知道了。
一行人来到位于西城后海边的宰相府。
俗话说宰相门前五品官,意思是宰相府看门的门丁,轻易都不能得罪,因为通禀传话,必须经过他们,若他们有意使坏,让人在门口空等一天,也没什么希奇。
不过大凡能任高官贵爵府上门丁的,眼神都非常之刁,不然刁难了一个惹不起的主,轻则杖打,严重的甚至可能掉脑袋。
相府门前的两个门丁,看着谭志豪一行的由远而近,直觉的便感到这些人不好惹,莫说平头百姓,便是一般的官员,在相府门前百步远便要下马下轿,步行过来,这是一条不成文的规矩,这几人可好,竟骑着马径直来到门口。
到底是什么来头?两个门丁可吃不准了。
谭志豪今rì出来特地弄了根马鞭,自然不会是给他的宝贝黑风准备,抬马鞭指了指迎上前来的家丁,大咧咧道:“宰相大人在吗?”
门丁心中更惊,小心翼翼答道:“相爷上朝,还未回来,不知公子这是……”
谭志豪冷哼了一声,打断道:“现在相府里面谁做主?”
“这……”门丁额头上冷汗都出来了,敢在宰相门前如此嚣张的人,他莫说见了,听都没听说过,这位小爷到底是谁?
见两个门丁发呆不答,谭志豪也没客气,一马鞭就抽过去,骂道:“狗奴才,少爷问你话呢!”
“啪”的一声,那被打的家丁一声惨叫,却哪里敢反抗,连声求饶道:“小的该死,少爷您息怒。”
谭亦冲在一旁看着自己大哥这副无比嚣张的样子,心中直打鼓,暗道:“跟大哥一比,京城五虎只怕连病猫都不如,这才叫真正的恶老虎。”
文勇则始终不发一语,默默的在后面看着谭志豪耍横。
另一个没挨打的门丁总算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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