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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身后一万追兵,他所能带来的伤害实在是微乎其微,反而更加的激起了所有彪悍的蒙古骑兵地怒火与斗志,本来因为方才那出闹剧般的大溃逃而轻松下来的蒙古大军重新焕发出一股凌厉到极点的杀气。
追兵与逃贼间的距离更加的近了,就在即将接近一百三十丈的蒙古骑弓shè程时,前方狼狈奔逃的四百余骑马贼似乎是情急拼命了。竟然同时返身张弓shè箭。
四百余只箭矢仿佛一小片黑云,腾空之后倏然滑落,一阵咻咻地刺耳尖啸中,死亡的气息瞬间降临。
“噗嗤……噗嗤……”
不绝于耳的箭簇入体的声音中,一朵朵鲜艳的血花在绽放,偶尔传来的一声声摔落马下地骑士与倒地的骏马所能发出的最后的惨叫,迅速被淹没在一片雷鸣般的马蹄声中,在无数铁蹄无情的践踏下。变成一地面目全非的血肉。
曼古歹战法是每一个蒙古勇士的骄傲与自豪,他们的先祖曾经依靠这种战术纵横天下,战胜了十倍甚至是二十倍于己的强大敌人。
然而今天,他们终于尝到了自己最得意地战法地滋味,前方的四百余马贼竟然个个都是shè术高手,虽然还无法达到魔箭马如龙这等箭无虚发地恐怖级别。却也相当不凡,他们的返身齐shè,绝不是一般的没有目标的覆盖shè击,而是极为jīng准的点shè,每一次齐shè,都会给追击中的蒙古铁骑带来不少于二百人的伤亡。
至此时,再没有人胆敢小看前面的敌人了,毫不逊sè于蒙古骑弓的强弓,以及jīng湛无比的骑术与箭术,便是号称整个大草原上最jīng锐的金帐铁卫也不过如此。
追与逃间相差的近十五丈的shè程差距。使得大元帝国的jīng锐骑士们面对着前方shè来的死亡箭雨。除了拼命催马追赶外,却没有丝毫办法。如果不能进入自己的shè程,纵使是再厉害的神箭手,也只能目眦yù裂的瞪着敌人的背影。
越来越多的伤亡不但没有令蒙古铁骑畏缩,反而更加的激起了悍勇无畏的蒙古勇士们的战意,遇强愈强,这种永不服输的彪悍是苍茫浩渺的大草原送给蒙古人的最好的礼物。
谭志豪很郁闷,眉心处紧紧地蹙成了一个疙瘩,即使此时距离他的计划成功已然非常的接近了,他却依然没有丁点即将获得胜利的喜悦。
“哈!爽……老子可是好久没有杀得这么痛快了!”
马如龙一边欢快的大叫着,一边不住将死亡的箭羽shè向下一个目标,在马如龙的带领下,从近五万个马贼中挑选出的最jīng擅骑shè之术的四百三十七名高手大开利市,一支支利箭已然夺走几近千人的生命。
谭志豪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看着同行的伙伴战友疯狂而又无比痛快的杀戮着背后的敌人,自己却因为奇臭无比的箭术而只能作壁上观,还有什么事情可以比这件事更加的令他郁闷?
“兄弟,来壶箭!”
马如龙的两壶箭很快shè空了,习惯xìng的一边随手将空箭壶抛在地上,一边朝着谭志豪这个运输大队长伸出了手。
谭志豪的脸sè又差了一分,没好气地自黑风背上背负的四支箭壶中解下一支递给了马如龙,同时在心中发下了一个坚定的誓愿,无论如何他也要将箭术练好!
“哈哈……兄弟。想不到你这个堂堂的无敌侯还真有几分做戏子地天分,看你当时在两军阵前作出的那副鸟样,便是哥哥早已知道内情,仍被你唬住了。”
shè出了不知道多少箭,拉弓的右臂已然酸痛难当,命中率明显开始下降,马如龙终于坐正了身子。在身后十多倍于己的强敌追赶下,居然还有闲心调侃起了谭志豪。谈笑风生的面上哪里有丝毫的紧张与胆怯。
谭志豪正一肚子不爽,自然不会给马如龙好脸sè看,带着一股子酸溜溜的滋味道:“雕虫小技罢了,哪能跟马哥地神shè之术比。”
马如龙却显然心情大快,畅笑道:“兄弟别笑话哥哥了,shè箭只不过雕虫小技,可没法跟兄弟随便转一转脑筋就能想出的那些个叫人头皮发麻地邪门主意相比。哥哥这一辈子没服过什么人,对于兄弟可是服气到底了,无论邪门的头脑还是你那个妖怪一般的变身功夫,哥哥就是骑着你的黑风也追不上。”顿了顿又由衷地摇头苦笑道:“策划五万人大溃逃这么离谱的诱敌法门,真亏了兄弟你敢想敢干,这么大的手笔,哥哥听着都觉得糁得慌!”
一边说着,马如龙不自禁的又回想起了当rì地情景。别说是他这个马贼了,就连陈光路这个统帅大陈最jīng锐劲旅的名将,听了谭志豪的诱敌计划,也被当场吓了一跳,从来都是冷静若水的陈大将军,眼睛瞪得快能比得上铜铃了。只不过马如龙也没比陈光路好到哪去,根本就没空去看陈光路的笑话。
“不行!战场容不得半点差池错误,少公爷怎能如此儿戏?”生xìng耿直的陈光路毫没有给谭志豪留下面子,回过神来后立刻一脸肃穆坚决地反对道。
谭志豪却仿佛早就料到了陈光路的反对,不紧不慢道:“陈大哥教我,何谓儿戏?”
陈光路炯炯有神的坚定目光直视着谭志豪地眼睛道:“侯爷,数万人马是一个何等样的规模你可知道,莫说是数万,便是数千人马发生溃逃,结果都是灾难xìng的。自相践踏便足以死伤大半。到那时被鞑子趁虚而入,结局只能是全军覆没。请恕末将无礼,侯爷你这是在胡闹,拿自己与别人的xìng命胡闹!”
陈光路的话奇重无比,如此不留情面以下斥上,换了旁的人只怕当场便要发作,谭志豪却仍是一脸满不在乎地神情笑道:“陈大哥不用如此着急,坐下来慢慢说。”
马如龙也在一旁劝道:“陈将军,马如龙不会带兵打仗,却知道志豪老弟绝不是一个不知轻重的人,他既然想出这个主意,必然有他的道理,更何况这小子想出来的点子,又有哪一个不是叫人觉得匪夷所思的歪门邪道?陈将军不妨听听他的道理再作定论。”
马如龙的话令陈光路似有所悟,自己面前的这位无敌侯虽然行事一贯荒诞离奇,却绝对是个叫人不敢轻视的人物,终于坐了下来,定定的望着谭志豪,等待着他地解释。
谭志豪抿了一口香茶清了清喉咙,按照他一向地习惯做足了姿势,这才不紧不慢道:“陈大哥,我没带过兵,所以确实不晓得数万人的大军若是发生了溃逃会是怎样一番情景,或许如你所说,结果将是灾难xìng地,但是这个灾难难道就是不可避免的吗?”
陈光路的脑筋明显有些转不过来,讷讷的反问道:“怎么避免?即便是神武营也不可能摆脱溃逃时的混乱。”顿了顿忽然意识到自己话中的语病,大陈第一军统领的自尊令他不自觉得赶忙又补了一句:“哦……我只是打了个比方,神武营只有战死的英雄,没有逃跑的懦夫。”
谭志豪好笑的看着陈光路一眼,道:“陈大哥的意思我懂,可是显然我的意思陈大哥却没能领会,正是因为神武营从不逃跑,所以一旦发生溃逃……”
刚说到这里就接受到陈光路眼中的怒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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