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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风。
谭志豪听了这话脸上登时有了笑意。立刻跟在后面叫骂道:“鞑子本来就是一群没有理智生xìng暴虐的畜牲,王老大人跟一群畜牲讲理岂不可笑?”
“你……你们……”
讲理的王洪昭与不讲理的谭志豪,两人的话险些叫偲桑气吐了血,若不是还有最后一丝理智,以及地上躺着的十余个侍从的强烈提醒,只怕这个在杰罗帐下以冷静与沉稳著称的重臣,也要冲上来动拳头了。
多罗眼见着当前地局面被谭志豪闹得已然到了决裂的地步,缓缓自后面行了出来,徐徐道:“无敌公,王大人。大陈与我们吉囊议和通商。本是对你我双方皆有利之事,何必因为以往的种种过节不快。却要将两国间的战乱继续下去呢?我们来到大陈,为的是两国早离战乱,百姓早脱涂炭,二位大人如此侮辱我们,不觉得有些过分吗?”
“咦?”纵使多罗竭力将自己的声音变得低沉粗放,却仍被谭志豪听出了些端倪,一双贼溜溜地眼睛不自禁的上下大量了多罗两眼,立时从那双明亮的双眼中看出了破绽,嘴角泛起了一丝古怪笑意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嘿嘿!”他本想揭穿多罗的身份,却忽的心思一转,临时将小姐二字咽了下来。
王洪昭老大人面不改sè的淡淡道:“这位北元的使者说的极是,早一rì订立和平盟誓,便能令你我两国的百姓早一rì脱离战乱涂炭,既如此方才的小小不愉快我们就此揭过,和议继续。”
形势比人强,多罗与偲桑吃了老大闷亏,却又不能发作,只好生生忍下这口气,双方各自落座,只不过原本人数相当势均力敌地和议两方,却因为十多个侍从被谭志豪放倒抬走,谈判还没开始,北元一方已然明显落在了下风。
接下来地谈判,对于蒙人使团而言,实在有些煎熬,前两rì的谈判虽然也是处于下风,但是凭借着偲桑与多罗地机变,还能有往有还的与大陈两位年长重臣僵持,然而今rì有了谭志豪的存在,一切再不相同。
将胡搅蛮缠与敲诈勒索这些地痞混混的手段演绎到了极致的谭志豪,根本就不跟偲桑作任何纠缠,先是掰着手指头算这百年来蒙人从中原劫掠了多少财富,然后拿足了马贼的凶狠之气,叫嚣着杀光蒙古人才算完事,根本就不给偲桑说话的机会。
就这样,谈判成了他一个人地独角戏。王洪昭这位堂堂的大陈议和正使,成了完全的摆设,在一旁看着闻名大陈朝野的谭大疯子如何收拾折磨蒙人使者。
半天下来,谈判完全成了一场笑话,偲桑与多罗空自气到险些失控,却对谭志豪没有丝毫办法。
“爽快!哈哈……爽快!”在一众亲卫的簇拥之下,骑在黑风的背上的谭志豪一张脸上几乎笑开了花。好久没有撒泼撒野了,今rì总算是让他彻彻底底地痛快了一回。
蒙人使团这一方却完全是另外的一副场景……
“郡主殿下。陈人派出这个谭志豪,于和议之中极尽胡搅蛮缠之能事,摆明了是想抬高价码,争取我大元更多地妥协与让步,若是不能将这个人解决,我们这次的大都之行,只怕很难完成吉囊交下的任务。”显然是被谭志豪气得不轻。回到了使团在京城的临时驻地后,偲桑一张脸仍然是拉得老长,脸sè难看到了极点的道。
多罗沉吟着没有立刻答话,面罩之下的绝世容颜神情百变,许久后方以一种近乎于决绝的口吻,沉声道:“偲桑大人不必担心,这块石头自有本郡主负责搬开。”
护国郡王府。
长子从苦寒边远地化外辽东回来,郡王府中最开心的莫过于谭夫人了。
谭夫人一向勤俭持家。堂堂的郡王千岁及一品诰命夫人,平rì里一家数口的家膳却不过五菜一汤,俭朴至极。
然而自从谭志豪归来之后,谭府的家宴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似乎是心疼儿子在外受苦,每到开饭的时刻。谭夫人都要摆满一桌子各式菜肴才肯罢休,看着儿子狼吞虎咽的那个狼虎劲,一向吃得很少地谭夫人每每于不知不觉间多吃半碗饭。
这rì方自吃过晚饭,谭夫人叫住了待要请安告退的谭志豪道:“正儿不忙走,陪为娘的说一会儿子话。”
谭志豪先是一怔,随即点头应了,便坐在了母亲的身旁。
谭夫人望着儿子坚毅中带着几分懒散率真的脸膛,慈和一笑道:“正儿也是老大不小的了,若是平常人家早便婚配,孩子都不定多大了。偏你这孩子却一点都不着急。为娘可是心急着抱孙子呢。月华与欣欣那俩丫头都是聪慧懂事,为娘地甚是喜欢。以为娘看,你们三个的婚事是不是也该办了,那俩丫头总是这么没名没分的跟着你东跑西颠的,也不是个事,正儿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敢情谭夫人是着急抱孙子了。
谭志豪听了娘亲的话,神sè间猛然一震,似乎是想通了什么要紧的事,随即忙不迭点头道:“娘说的是,确实是孩儿疏忽了,前一阵子皇帝派下来的差事太忙,耽搁了,孩儿明rì就对月华与欣欣说去。”
“你这孩子什么礼数都不懂,也不怕被人家笑话。”语气虽是嗔怪,谭夫人的眸中却满是慈爱的光芒,拉着儿子地手道:“cāo办地事正儿就不必管了,只要到了大喜的rì子做你地新郎官就是了。”
谭志豪嘿嘿傻笑着道:“叫娘亲cāo劳,可就是孩儿得罪过了。”
“正儿说什么傻话?”谭夫人有些不乐道:“为儿子娶媳妇cāo办婚事,是天下间每一个为人母的最幸福难言的时刻,那证明儿子终于长大了,成家了……”说着说着谭夫人的心中生出无限感慨,声音有了一丝哽咽,眼圈也红润了起来。
“娘……”谭志豪感觉自己的喉咙似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
谭夫人哽咽着安慰儿子道:“娘没事,娘是高兴,正儿就要成家了,就要成为真正的男子汉了,娘高兴……”
这一晚,谭志豪陪着母亲说了许久的心事,直至临近亥时,方才回到自己的跨院之中,一只脚刚刚迈进院门,久候的小东等四个丫鬟已然齐齐涌了上来。
自从上一次的沐浴更衣事件发生以后,东南西北这四个丫头算是彻底的赖上了谭志豪,却也真的有了几分贴身丫环的劲头,把谭志豪地衣食住行服侍得妥妥贴贴。
习惯这东西。确实可以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一个人。
时rì长了,原本不习惯被人伺候的谭志豪,也被这四个丫头惯出了富贵毛病,本就是个懒人的他,现如今才算是真正到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境界。
“公子,您跟夫人谈天的时候,门房那里有人递了个条子给您。来人已然在门房里等了半个时辰了,到现在还没走。”小东说着话。自衣袖的夹带里取出一纸信封递到了谭志豪的面前。
谭志豪眉头微微一蹙,接过来展信一读,嘴角不禁泛起了一丝笑意,经过他白rì里地一场大闹,蒙古人果然坐不住了,又青又脆的蒙古竹杠,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呵呵……看来鞑子是真地坐不住了。竟然定下了不论多晚不见不散的死约会。只是不知道今儿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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