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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点点头问道:“除了shè一箭外,还有什么不利于军营的事情吗?”
“除了shè箭,别的没什么了,一共shè了三箭,都是用军弩所shè,两箭shè空,一箭shè伤了士兵,我们已经查过,应该是那片树林里shè来。”
荔非守瑜指向军营左面的一片杨树林,李庆安搭手帘看了看,杨树林距离军营约百步,在阳光的照shè下,清晨的雾气正逐步消失,树林前面有一条小溪水潺潺流过。
“那发现什么了吗?”
“昨晚下了一场雨,树林里很cháo湿,我们发现了五个人的脚印,还有马蹄印记,是向东而去了。”
李庆安沉思了片刻,对方动机不明,也查不出是谁干的,他对荔非守瑜道:“晚上加强jǐng戒就是了,这件事情不要再提,让弟兄们安心训练。”
他回头又对裴宽祖孙笑道:“裴尚书,请随我进军营吧!”
“好!我正想看一看李将军的训练成果。”
军营占地宽广,仅shè箭训练场便有三块,士兵们正分为五队,每队各排成十排练箭,经过几个月的苦练,又得到李庆安、荔非守瑜这样的箭术高手悉心传授,士兵们进步神速,百步外基本上都能十箭仈jiǔ中,其中部分特别优秀的,甚至已经能左右开弓,百步穿杨。
李庆安大步走上发令台,重重地敲了一下种,他举起红旗挥舞,分散在各地练箭的士兵立刻飞奔而来,如蚁集并,片刻,五百士兵便整队结束。
李庆安笑着一摆手,“弟兄们,坐下吧!”
士兵们纷纷原地坐了下来,李庆安又高声道:“今天,礼部裴尚书特地来看大家训练,裴尚书原来可是范阳节度使,弟兄们给裴尚书好好表现一番。”
他回头对裴宽笑道:“裴尚书可任挑五人,让他们百步shè靶。”
“那我就随意挑人了。”
裴宽看了一圈,他一指最左面的五人道:“就你们五人吧!”
五名士兵站了起来,他们皆能开五石弓,他们执弓走到shè点上,百步外是一排草人,五人一起举起弓,搭上长箭,慢慢地拉开了弓,弓弦同时一松,五支箭飞shè而去,齐刷刷钉在五只草人的胸膛之上。
“好,shè得好箭!”裴宽大声鼓掌。
五人上前复命,李庆安微微一笑道:“很好,每人赏五贯钱!”
五人大喜,纷纷谢赏退下,这时,裴宽又道:“李将军,我想看看你们士兵中最优秀的shè手。”
所有的士兵一齐向坐在后排的南霁云望去,南霁云在这几个月的训练中更是进步神速,他本来就箭法高明,又得李庆安的专门指点,他的箭法已经如火纯青,甚至超过了荔非守瑜,仅次于李庆安。
在每天的训练榜上,南霁云总是以骄人的成绩高居榜首,他现在已经被提拔为团练营的副尉,成为了教官之一。
李庆安对他点点头,做了个骑shè的手势,一名士兵牵了一匹马上上来,另两名士兵拎着一只铁笼子向百步外跑去。
南霁云肩挎弓箭,他翻身上马,催马疾奔,沿着军营飞奔一圈,又向这边跑来,摘下了弓箭,这时,士兵打开了铁笼子,百步外,两羽灰鸽扑翅飞出,刚飞出十几丈高,南霁云的第一支箭闪电般到了,一箭shè穿了顶端的飞鸽,他又换左手开弓,又是一箭去似急雨,将展翅的飞鸽一箭穿胸。
他的神箭引起士兵们一片惊叹,随即掌声如雷,裴瑜却低声叹息一声道:“飞奴何辜?”
裴宽瞥了孙子一眼,暗暗摇了摇头,他的孙子文采虽好,但过于羸弱了,范阳节度使裴宽的孙子怎么能有此妇人之心。
南霁云一收弓,从飞驰的马上一跃而下,他上前单膝跪下,“末将南霁云骑shè完毕!”
李庆安笑着点点头,对裴宽道:“裴尚书以为如何?”
裴宽捋须笑道:“安西又出一员猛将!”
........
检阅完毕,士兵们又去训练了,李庆安陪着裴宽向自己的大帐走去,他沉吟一下问道:“裴尚书,这五百人军队我想带回安西,不知朝廷方面是否同意?”
裴宽想了想道:“如果他们自愿为长征健儿,是可以去安西从军,朝廷也不会阻拦,不过这样一来,他们和你就没有什么关系了,如果你能升为将军,你倒是可以拥有五百人的亲兵队,也就能将他们带在身边,这是最好的办法,但有一点你要记住,这五百人必须是安西军的编制,决不能是你的私军,否则,一旦被弹劾,李将军,你xìng命难保!”
李庆安默默地点了点头,只要能送他们去安西,高仙芝那边是会把这些士兵编进自己的营中,关键是他们自己要肯去,什么时候和大家好好谈一谈。
这时,他无意中眼一瞥,却见裴瑜在拉自己的弓,他的脸憋得通红,但大弓却纹丝不动,裴宽也看见了,他叹息一声,便对李庆安道:“李将军,有件事情,我想托你帮忙。”
“裴尚书不用客气,请尽管说。”
裴宽指了指自己的长孙道:“我这个孙子文采学识都很好,心地也良善,但就是生xìng软弱,我想把他交给李将军,带到安西去磨练几年,不知李将军能否答应?”
李庆安笑了笑道:“只要他本人想去,没有问题。”
..........
就在李庆安一行出城去军营的同时,杨钊和他的儿子也骑马来到了位于兴化坊的杨铦府,自从杨钊复职为御史中丞后,他的xìng子比从前大大收敛了,也明白很多事情有所为,有所不为,在他幕僚的劝说下,杨钊言行低调,和其他五杨保持着一定距离,昨天他便听说杨铦在城门口被人暗算,受了伤,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赶来探望,而是以事务繁忙为由,打发儿子送了些补品来,今天是旬休,杨钊知道再不来看看,于情于理都说不通了。
“暄儿,昨天你来探望二伯,他有没有说起,是被谁所伤?”
杨暄是杨钊长子,昨天受父亲之命前来探望二伯,问了一些情况,见父亲问自己,他连忙道:“二伯说当时很混乱,一时也查不清楚是什么原因,据说大伯在查这件事。”
“那好吧!我们先进去。”父子二人走上了台阶,直接进了府内。
前天的马车倾覆,使杨铦断了几根肋骨,又伤了男根,这两天他一直卧病在床,宫里的御医再三嘱咐,他三个月之内不能下床,半年内不能房事,否则恐有xìng命之忧,这令他心中愤恨不已,是谁敢暗中害他?在他身旁,他的兄长杨锜已经查到了一点眉目,正在给他述说最新发现。
“长安县的仵作已经验过马尸,那马之所以发狂,是被人一箭shè入粪门,那支箭长约三寸,是用一种特制的手弩shè出,老二,这件事不是偶然啊!有人在暗中陷害我们。”
“他娘的!”杨铦愤而大骂,“我就觉得事情蹊跷,果然是有人在害我们。”
他情绪激动,一下子扯到了断骨,痛得他一咧嘴,半晌才缓过起来,这时,门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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