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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头山,位于下相县东南方,是L县曲阳等地北上的重要通路,一般来往商人,路人,官军队伍都会从这里经过,途径下邳,或往西走,或往北走。
但是乌头山出现匪寇以后,来往商人经常被劫,死伤人数已直线上涨,还有百姓,经常无故失踪,妇女被掠去山中凌\\辱,财物被洗劫一空,就连过路的官军,也时常受到威胁,这么日复一日,消息竟然传到了洛阳。
御史上奏给汉灵帝,汉灵帝虽然并未重视,但是地方府衙,却不能不拿出态度,徐州牧立刻下令剿匪,由于经费问题,所以,只任命下相自行处置,下邳出兵辅助。
这样一来,剿匪力度大打折扣,就连山匪,也没有把前来剿匪的官军放在眼里。
在乌头山北的一处林子里,约有二百余人的土匪队伍静悄悄来到了断崖处,他们躲避在大树后面,离着很远,去观察敌营。
这里有两座大营,一座大营是下相县县尉带来的,约有千余人之多,不过从服饰,兵器上来看,他们谈不上精锐,而且,很多人一脸的疲惫,很显然,是秋收过后,直接被抓来充军的。
在这座军营旁边,另有一座,规模不大,也就二百余顶帐篷,当中排着几座巨鹿,四周有栅墙围拢,两座哨塔伫立在辕门两侧,哨塔上隐约可以看到有士兵在巡逻。
这座大营除了有大汉朝红色的大旗外,还有一些秀有‘孙’字的军旗,几十辆押运粮草的辎重车停靠在寨子的最北面,而这座军营从表面上看,要比旁边那座军营规整的多。
为首的土匪头头看一眼身边的青衣少年,一脸不屑的哼一声道:“看到了吗?都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
青衣少年摇摇头道:“下相本土的军队倒是散慢的很,不足为惧,可是下邳来的军队虽然营房不多,但是初步估算,也得有数百人之众,这些人,不容小觑。”
“切,数百人的队伍,我一个回合杀他们个片甲不留。”土匪头头冷哼一声。
他是乌头山的二当家,名唤刘永,是刘辟的弟弟,为人莽撞,却有一股子蛮力,在山寨中有着‘下山虎’的诨号,甚至他在山寨中的支持度已经高过了乃兄刘辟,只是兄弟俩出身渔家,没有什么学识,所以,只能在乌头山一带流窜。
刚刚的青衣少年,是黄巾道教三十六方中的小头目,道号青乌道人,真名叫韩愈,是张角委任拉拢徐州教众的分支之一,下相县就是他的活动地带。
之所以没有在城中活动,一方面,是怕身份暴露,另一方面,韩愈已经拉拢了刘辟等人加入黄巾教,约好了明年起兵,响应张角,所以,这段时间,他一直留在乌头山。
可偏偏不巧,朝廷剿匪的军队来了,起初山中人心惶惶,但是得知是下相县和下邳县临时组织的民兵来剿匪,山匪们不但不担心,反而更加期盼这一仗了。
如果能打赢官军,他们在黄巾教的地位,一定会很高,等汉家被推翻,张角做了皇帝,他们就可以享有更高的爵位了。
此时刘永亲自陪着韩愈来勘探敌情,就是想打头阵,戳戳敌军的锐气,这时候,应该先下手为强,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只有这样,这一仗才能稳操胜券。
偏偏韩愈对下邳来的军队很顾忌,刘永不无鄙夷的白他一眼,可这个动作,也是建立在韩愈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情况下做出的,如果真的和韩愈决裂,那么刘辟投奔黄巾教的计划就破灭了。
韩愈站在刘永身边,始终注视着不远处的敌营,观察了很长时间,韩愈略显不解的啧啧道:“这下邳军的军营里,似乎没有多少军队,他们的主力没到吗?”
“这么小一座军营,能有多少军队,不如我去杀他一轮,戳戳他们的士气,哈哈。”刘永冷然大笑。
韩愈略显犹豫,可想了想,若是坐守乌头山,等敌人杀进来,也未必是件好事,便掠着胡须道:“好,去吧,如果发现势头不对,赶紧撤回来。”
刘永如得了军令一般,抱抱拳,狞笑道:“看我不拔了他们的大旗,杀光他们的士兵。”
“嗯,我再这里做法,为你助力。”韩愈一本正经的说道。
“有青乌道兄做法,我这一仗更有把握了。”刘永附和着笑了笑,扭身带着人,向山下走去。
这时候已经快接近午时,太阳当空,虽然是秋末的季节,可冬天终究没有到来,天气早晚温差很大,可中午,却很热。
这个时间,很多士兵已经架起篝火,就着篝火烧火做饭,大营里除了一些巡逻的士兵以外,没有人愿意呆在日头底下,都躲进大帐里休息了。
而孙坚的主力部队,会在入夜以后抵达这里。
大营四周,本应该有斥候巡逻,但是下邳军刚刚抵达这里,很多人疲惫不堪,连午饭都懒着吃,就早早睡个午觉去了。
刘永留了一小部分人陪着韩愈,带走了约二百人悄悄潜伏到下邳军大营附近,这里距离下相的驻军,约有十里地左右,彼此之间没有半点联系。
刘永悄悄趴在草丛里,静静凝望着远处的军营,只有不足十人在栅墙附近走动,哨塔上,空空如也,看不到一点守军士兵的影子。
毕竟这不是一支正规军,刘永心里暗喜,向后吹个胡哨,二百多人悄悄匍匐前进,几个背有猎弓的人已经拉弓搭箭,悄悄瞄准离栅墙最近的士兵,约莫着距离,离栅墙已经不足三十里了,他们迅速放箭,弓弦响处,已经有几名下邳士兵倒地挣扎了。
可还是有几人射偏了弓箭,下邳军立刻警惕的望向四周,与此同时,有人扯着嗓子大喊:“有情况!有情况,敌人来袭营了。”
这几人刚喊了几声,接连补来的弓箭,射穿了他们的喉咙,胸膛或者脑袋,这几人也不幸倒在血泊中。
刘永见得手了,第一个起身大喝:“杀啊,兄弟们,一个别留!”
刘永迈着大步,手里朴刀挥舞的嗖嗖响,一脚踢开了辕门前的鹿角,向里面扑去。
早有被从睡梦中惊醒的士兵简单披上布甲,拿着长戈,奔出大帐,刚一出来,就被突如其来的长矛刺透了胸膛,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又有几支长矛补上来,把他刺死在账前。
但是一人死,并不能阻挡其余人奔出大帐,他们有的拿戈,有的拿剑,有的拿矛,纷纷迎向山匪杀去。
刘永奔在最前头,他手中朴刀逢人就砍,很多人毫无招架之力,被朴刀劈的血肉模糊,倒地抽搐。
刘永杀得兴起,狞笑着吼道:“青乌道人就是胆小,说什么下邳军精锐,依我看,就是一帮生瓜蛋子,弟兄们,杀,尽情的杀,哈哈哈哈……”
刘永又劈了两人,忽然迎面冲来一人,手里握着长矛,直刺刘永心窝,刘永反应极快,一个侧翻身躲过了这突来的一矛,仅而是一员骁将闪身而过,奔出约十多步,骁将立住脚步,回身大喝:“好大胆的山匪,竟然敢来袭我营寨,报上名来!”
“刘永是也。”刘永毫不畏惧,狞笑着喊道。
骁将听了刘永的名字,冷哼一声,手里长矛横起,再次向刘永杀来,刘永挥舞朴刀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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