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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散入珠帘湿罗幕,狐裘不暖锦衾薄。将军角弓不得控,都护铁衣冷难着。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中军置酒饮归客,胡琴琵琶与羌笛。纷纷暮雪下辕门,风掣红旗冻不翻。LT东门送君去,去时雪满天山路。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
大雪延绵了好几天,大地仿佛裹上了一层银装,寒冷的肃杀之气充盈着大地,而在孙府后院里,回荡着几个孩子浑厚的喊声:“吼……哈……”
几个孩子手持铁剑,身穿青色武袍,孙策在前,孙暠,孙权等孩子在后,舞动铁剑“飒飒”带风,另一边,手持皮鞭的铁牛黑着脸,一脸凶光的望着训练中的孩子们。
如今孙策,已经把几个小伙伴训练的极有章法,铁牛负责监督众人习武,如果有谁敢偷懒,皮鞭会狠狠抽打在他们身上,经常给几个孩子抽的嗷嗷哭叫,可是铁牛却从不心软,也许是他天生的这股子性格决定了他一定会是名最优秀的执法郎。
就连铁牛的弟弟,小牛,也被抽的浑身是伤,孙权与小牛年纪相仿,两个孩子关系很好,也难以逃脱铁牛的皮鞭。
按理说,对一些孩子下手,孙坚是不会看着不管的,可是天下形势发生了很大变化,已经有很多地方,黄巾军从暗处跑到了明处,大吹大擂,攻营拔寨,占山为王,或者攻占县城,吞噬着大汉的每一寸土地。
虽然下邳县还没有像别的地方,有百姓公然悬挂黄色布条在门口,象征着他们依然信奉黄巾教,可下邳县最近一个多月,也并不太平。
孙坚忙着整肃治安,训练孙家的私曲步卒,更没时间理会这几个孩子,所以,孙策自然而然成为了他们每日必须经历的一场噩梦。
高强度训练,让几个孩子的意志力更加坚毅,性格也比从前稳定了,只是,这不应该是一个十多岁孩子该有经历的。
但同样,孙策不定期也会交给他们一些新奇的东西,例如MGZ最崇尚的摔跤,如今部队里最常用的擒拿格斗,还有一些柔道,散打,虽然这些孩子学的并不精炼,可是对付一般的敌人,却也够用。
孙策还会利用卖鱼积攒下来的钱,打造兵器,这十几个孩子手里所用的铁剑,就是孙策亲自研究,绘图,然后请铁匠打造出来的,为了给这把剑取一个好点的名字,十几个孩子研究了好多天,才最终把名字确定下来,叫血煞。
名字虽然凶戾了一点,可是剑的形状,也绝对霸气,更重要一点,铁剑的硬度和韧度,都是青铜剑无法比拟的,所以,这种剑打造起来很费力,而且,需要很高的技术含量才能够打造而出,故此,在汉末时期,虽然有铁制品,大多数都是用在农业上,军工业大多数还是已青铜制造的武器为主。
只是孙策来自于未来,他虽然制作不了风机,却可以打造简易的风箱,再找一些木匠改良一二,便可以使用,所以,融化铁矿,打造兵器,虽然也有难度,却突破了以往的冶铁工业。
孙坚对此很满意。
此时已经是烈日当空,可鹅毛大雪接连下了好几天,天气非常寒冷,小伙伴们在院子里已经训练了足足两个时辰,除了韩综因为偷懒,时常偷看韩梓彤而挨打以外,其余几个孩子都学乖了,很认真的训练,到没有挨到铁牛的鞭子。
孙策也觉得浑身大汗淋漓,收起血煞,吩咐大家歇息一会,喝口水。
孩子们如同得了大赦一般,既高兴,又兴奋,有的回到屋里喝水,有的依然执着的挥剑训练,有的则挥舞臂膀,活动筋骨,有的索性悄悄跑出院子,溜之大吉了。
孙策这时候,刚刚用毛巾擦去额头的汗水,见韩梓彤孤零零的坐在院子的一角,不知在想些什么,孙策索性走过去,用脚轻轻踢她一下:“鬼丫头,再想什么呢?”
“说了多少次,不要叫我鬼丫头。”韩梓彤不满的哼一声。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孙策调侃的笑了笑,坐到韩梓彤身边,把毛巾递给韩梓彤,韩梓彤犹豫了一下,把毛巾一推,一脸不悦的撇撇嘴:“一股臭汗,不要。”
热脸贴个冷屁股,孙策哼了一声:“也就我想着关心你,你这个不知足的鬼丫头。”
孙策话刚说完,一个人影跑了过来,他扭头看去,只见孙暠提溜着水囊跑了过来,还算这小子有良心,知道给自己送水,孙策伸出手,想要接过水囊,水囊却划着弧从孙策的手里溜了过去,直接递到了韩梓彤面前。
“小彤姑娘,喝口水。”孙暠一脸关切的看着韩梓彤,这一举动,如同用一口大锤狠狠敲在孙策的心窝一样,孙策笑骂着拍打孙暠的后脑勺:“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重色轻友!”
孙暠尴尬的笑了笑,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道:“你就知道欺负小彤姑娘,我可不像你。”
“嘿……”孙策有些哑口无言了。
不过知道孙暠对韩梓彤有意思,孙策自然不会留下当电灯泡,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调侃着笑了笑,离开了。
孙暠得了空子,坐在韩梓彤身边,又把水囊向前递了递道:“小彤姑娘,我就不明白,你一个女孩家家的,干嘛跟着我们习武?多辛苦。”
“呵呵,还不是你们那个黑面队长逼的。”韩梓彤苦笑着摇摇头。
所谓的‘黑面队长’,是韩梓彤给孙策起的外号,因为孙策对她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所以,韩梓彤对孙策的感觉,说不上亲近,却也有一种好奇感,一种想要接近他的好奇感,只是韩梓彤更关心的,是父亲韩愈的下落,他可是徐州一带的渠帅,肯定不会轻易战死在乌头山一役,唯一让韩梓彤为难的,就是寻不到父亲此时的下落。
不过最近有来往的商人们闲聊,说荆州,揚州一带黄巾教众已经很猖獗了,有的甚至公然拉起大旗,聚众造反,反正山高皇帝远,朝廷一时间,也不会出动大军剿匪。
百姓则公然去黄巾教人的庙里,参拜大贤良师的泥像,祈求平安。
韩梓彤曾听父亲提起过,荆州,揚州一带最大的渠帅好像叫马yuan义,是大贤良师张角最得意的门徒,如果真如那些来往商人所言,那么,有可能是黄巾教已经开始谋划起义了。
韩梓彤虽然不是黄巾教里的信徒,却也是一方渠帅的女儿,她所知道的,比刘辟这些土匪头头还多,只是她不肯暴露自己的身份而已。
如果荆州,揚州一带都开始着手造反,那么徐州一带,恐怕也快了。
此时韩梓彤心里的感觉,既纠结,又担忧,和孙家交往了一个多月,韩梓彤的人生观已经慢慢发生改变,至少,她不再像以前那样相信什么黄巾教,也不相信张角所谓的善待百姓,人人平等真的会实现,她更多希望的是,父亲能够平平安安,不要真的因为黄巾教而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凡是造反者,纵有千万个借口和值得同情的理由,都难逃一死,这些话,也是陈登和孙策经常告诫自己的。
韩梓彤心里越想越烦闷,犹豫着接过孙暠手里的水囊,轻抿两口,水很凉,喝到肚子里,一股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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