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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这个,这姑娘真觉得自己被非礼了,随便拍一爪子,自己可都吃不消。
这一退开,那股带着体温的清香气息消失,心头也像是失去了什么,有些空荡荡的,李肆暗自叹气。
蓬……枪响了,三十步外,离靶子好几步远的木桩上炸起一团木屑。
“看你教的什么!以后不要你教了,我自己琢磨!”
严三娘嗔怒道,却掩着身,不敢让李肆看到她那张已经通红的面孔。
“好吧,后面你也自己教自己练,有其他事找盘金铃帮你办。”
李肆跟她交代起来。
“你……又要去打仗?”
听到李肆像是又要不在庄子,严三娘闷闷问道。
“也算是吧,虽然不必大动干戈。”
李肆要去收拾北江船帮,当然不会大打出手,一边说着一边走开,没走几步又回了头。
“不准再带着关蒄出去疯玩,你是客人我不好说,可关蒄我是要揍她屁股的。”
这说的是严三娘和关蒄混在了一起,甚至还结伴来了个鸡冠山一曰游,可把李肆气得牙痒痒的。
“哼!就知道整治人家小姑娘!”
严三娘朝李肆的背影挥起了粉拳,心想这家伙准是有什么不一般的癖好,就喜欢欺负关蒄那样的小姑娘。不行,得空必须跟关蒄说说,可不能让他为所欲为,不一样的银贼,那也是银贼……接下来的半月里,司卫们被严三娘督着练习她新创的刺枪术,一个个都被整治得叫苦不迭。她的刺枪术简单,冲枪、震枪、左右上下架枪,崩枪,就这么几招,可每招都得从最基础的发力练起,一时让司卫们恍然又回到了最初体能训练的艰苦曰子。
这还不算狠的,每天必有的实战更是地狱,成绩最好的方堂恒不过能架住她一枪,其他人几乎都是一招落败,然后身上多了无数青紫。虽然套着沙衣,用的是木头刺刀,也让这些精壮小伙有些吃不消了。
可见到严三娘趁着空档,自己一个人在靶场闷头练枪法的狠劲,司卫们是又敬又畏,不敢有一句怨言。人家姑娘家就为端稳枪,能在枪管上吊上石头,一站就是一个时辰,想想她这身武艺,也该是这么刻苦勤练才得来的。
“等那家伙回来,让他好好吃上一惊!”
严三娘咬牙念着,手指一扣,蓬声枪响,十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