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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祭司……”
“不要罗嗦!”撒拿旦•奥古斯都不耐烦的打断了安道尔的话,他冷笑道:“这是一场圣战,不仅仅是铲除夏国,更是铲除我们亚特兰蒂斯内部的那些毒瘤的圣战。安道尔,托尔,你们不要站错了队伍。”
撒拿旦•奥古斯都冷酷的看着安道尔和托尔:“你们的家族,父亲的家族和母亲的家族,以及和你们有染的两百七十八名贵族小姐的家族,现在全部在海洋神殿的主殿中。我会保证他们的安全。但是,如果你们作出了某些不应该做的事情!”
安道尔、托尔额头上的冷汗大颗大颗的流淌下来。主控室的大门突然被暴力打开,几名已经狂化成兽形,身体上的毛发是诡异的漆黑sè的狼人将领大步的走了进来,手持的利刀稳稳的搁在了安道尔和托尔的脖子上。撒拿旦•奥古斯都诡秘的笑了笑,轻轻的点了点头:“很好,你们看到了。我在神殿中,还是能控制不少东西。比如说,这些不是由我创造的狼人,也有一小部分听从我的命令嘛!”
‘嘻嘻嘻’,轻笑声中,光屏暗了下去。
一头黑sè的狼人冷酷的没有丝毫感情的发令道:“指挥官大人,防御官大人,请下令罢!”
托尔呆呆的看着脖子上架着的大刀,干涩的说道:“什……什么命令?”
那狼人冷声道:“继续追杀夏国巫殿的高层。彻底的摧毁他们!”
安道尔结结巴巴的问道:“我,我,我有一个问题。你们是,是我曾外祖父领导的神殿创造出来的,你们,为什么会……”
狼人冷漠的看了安道尔一眼:“大祭司,才是我们效忠的对象。大祭司是神在人间的化身,没有任何意志能凌驾于大祭司之上。”
轻轻的笑声突然传来,主控室外走进了几名身披黑sè祭祀长袍的神殿祭祀。他们优雅的向安道尔和托尔行了一礼。
安道尔和托尔明白了。安道尔有气无力的坐到了一张大椅上,托尔则是有气无力的下达了追杀太弈一行人的命令。随后,他很不解的看向了那几名神殿祭祀:“真奇怪,你们什么时候来到末rì堡垒?要知道,末rì堡垒属于最高执政院管辖,你们……”
几个祭祀没有回答托尔的问题,他们只是yīn冷的看着托尔。
安道尔愤怒的锤了一下大椅的扶手,他怒道:“好罢,我们在这里追杀那群该死的巫,我们不会去干涉神殿内部的事务。但是,请问,没有了末rì堡垒,我们要如何对付那些夏国的地面大军!他们在这里和我们开战,他们定然同时向我们全面开战,难道你们以为,我们的地面部队可以抵挡他们的进攻?嗯?”
一名祭祀干巴巴的开口了:“做好你们的事情,你们的家族就不会有事。其他的,你们不用理会这么多。至高无上的撒拿旦•奥古斯都大人掌握了全部的神殿权力后,自然会领导我们战胜敌人。”
托尔愤怒的踹了一脚面前的主控台,他咆哮道:“神殿,不应该插手执政院下属的事务!战争,属于执政院管辖的范围!”
那祭祀微微的朝托尔鞠躬,淡然说道:“你们可以向大祭司控诉,但是,现在请服从大祭司的命令!”
托尔身边站着的狼人将领,用手上的刀轻轻的割破了一点儿他的皮肤。鲜血潺潺而下,托尔立刻安静了下来,他麻利了下达了一长串的命令,随后,他用几乎哀嚎的声音叫道:“那么,大祭司会怎样处置……”
那祭祀继续打断了托尔的问题:“不该你关心的问题,就不用多理会。”迟疑了片刻,这祭祀无比虔诚而狂热的说道:“十一位海洋祭司的权力从大祭司的手上偷窃而来,如今大祭司要收回那些权力,难道不应该么?快,已经追上他们了。”
黑漆漆的夜里,队伍在南方蛮荒的崇山峻岭中穿行。有力巫殿力巫亲自出手替众人加持巫咒,前进的速度只能以恐怖来形容。旒歆靠在夏颉的肩膀上一手小曲还没哼完,白正在愁眉苦脸的啃一个拳头大的果子才啃了一半,队伍已经深入了群山,经过了数百个蛮国的山寨,到了距离蚩尤山城只有不到百里的地方。
一身皮肤焦黑,狼狈无比的太弈扛着黑木杖一路骂骂咧咧的从后面架着狂风追了上来。距离队伍还有三五里路,太弈就沙哑着嗓子嚎叫道:“旒歆小丫头,赶快救命!啊,我知道履癸的那个废物父亲是怎么死的了。好玄,好玄,幸好我没玩女人脱光了衣服的习惯,身上几件巫器总是随身带着,否则今rì我能逃过xìng命都玄乎啦!”
旒歆眉头一皱,双手掐了一个巫印,数道绿sè的光华朝太弈冲了过去。那带着浓浓的草药芳香的绿光在太弈身上一阵盘旋,太弈身上黑sè的皮肤大块大块的脱落。露出了下面刚刚生长出来的,好似刚出生的小老鼠一样粉红粉嫩的皮肤。浑身光溜溜的太弈胡乱的在腰间缠了一串绿油油的树藤,用叶片挡住了下体,一屁股坐在了玄武的背甲上。
接过面sè严肃的旒歆递过去的十几个药瓶,太弈将那里面各种的药水、药丸、药粉吞了个干净。渐渐的,一缕缕黑气从他浑身毛孔中游离开来,太弈的面sè一阵的变幻。夏颉看出太弈的面sè不好,急忙握住了太弈的手掌,他修炼的玄武真解那充满了大地生机的真元缓缓的注入了太弈的身躯。真元所过之处,夏颉‘看’到了太弈体内如今的情况,不由得脸蛋抽搐了一下。
奇经八脉断了一半,肌肉、骨骼都被高温伤害,五脏六腑都受到了极大的振荡,太弈的情况,可以说是一塌糊涂。旒歆给他的那十几瓶药剂,正在努力的修复他的身躯。也是太弈的身体已经和寻常的巫大为不同,已经沾染了一点儿天神之道的气息,否则夏颉怀疑他能否还能支撑到这里来。
一边用真元帮助太弈疗伤,夏颉一边诧异的问道:“怎会伤得这么厉害?”
太弈气极败坏的将黑木杖砸向了午乙,他怒道:“不就是这根原始巫杖么?气煞我也!以我之实力,不过是借助它施展巫咒,差点没把我的魂魄都吸得干干净净。我巫力枯竭,那海人却趁火打劫对我轰了一记,能跑回来就不容易啦!”
午乙正要凑过来问太弈的伤势如何,那黑木杖去势如电,正正的砸在了午乙的面门正中,差点没砸歪了他的鼻子。午乙气得脸都抽成了一团,他急道:“大哥,我可没招惹你呀!你受伤了,你打我出气干什么?”午乙诡异的扫了夏颉一眼,那意思就是,你生气了要揍人,也该揍夏颉出气嘛――谁叫你成天叫嚷着夏颉是你孩子的?
小心翼翼的将原始巫杖还给了太弈,午乙看都懒得看那木杖一眼。他有自知之明,就算接受了前任天巫的传承,他也不过是一个九鼎巅峰的巫士。连初窥天神之道的太弈都无力自如驱动的东西,他根本不愿意靠近这样的祸害。此时此刻,午乙无比的怀念他天巫殿的镇殿至宝。他再次的发誓,若是知晓是谁劫走了定星轮,他一定要灭了那人满门。
太弈鼻子里哼哼着没理会午乙,一队人马已经到了蚩尤山城的城门外,夏颉跳下玄武,大步走到了那吊桥边,对着城门上嘻嘻哈哈的正在半夜里饮酒胡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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