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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在……”
连翘看向褚聂。
“我忽然有些庆幸我没有杀了你。”
褚聂：“……”
这话题忽然转了我有些猝不及防啊。
“我没有能力像你这般做到让她那样温柔的笑，她以前虽然也笑，但是总是不开心的，她鲜少有开心的时候。”
连翘的语气有些落寞。
但好歹……
安逸算是赌对了。
赌对了好。
连翘说完这些，把目光转向了另外一边。
另一边。
常山拿着手里的一包药，眼神有些复杂。
“连翘这一生受的苦很多，可是她从来也没有像生产之时那样痛苦。”
安逸握紧了手道。
“所以我不想让她再受那样的罪。”
安逸看着常山，眼神不容置疑。
常山也只是略微眯了眯眼，然后拆开药包把药粉倒进了嘴里直接吞了下去。
“我也不想……只是苦不得法而已。”
那样的心痛……真的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安逸看着常山。
半晌。
“我似乎忘了告诉你，这药粉是冲水喝的……”
常山：“……”
早不说……差点呛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