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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歌挑挑眉,“你觉得呢?”
君莫悲“哗啦”一下倒出了与他等高的一大堆玉璧,“帮我出去这些都送你。”
见苏锦歌丝毫不为所动,君莫悲红着眼睛吼道:“求你!”
这一嗓子惊飞了无数飞鸟。
苏锦歌冷不防被他吓了一跳,抬头看着君莫悲那红彤彤的眼睛和焦急委屈神色,好似自己对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不由得兴致全无,把那盘子竹笋腊肉倒进了玉盒。收起了一干用具,“你发个心魔誓,绝不会对我不利。”
“谁有工夫对你不利。”虽是这样说着,君莫悲还是立刻按着心口发下了心魔誓。
苏锦歌这才收起了那些玉璧,这些玉璧不是下品而是实打实的中品玉璧。带他出这片林子而已,转眼就是这么一堆中品玉璧,不坑白不坑。
苏锦歌扔出葫芦跃身其上,对君莫悲道:“还不快上来。”
君莫悲一愣,一跺脚便飞身跃了上去。随着葫芦的升空,君莫悲的嘴抿的越发的紧。
苏锦歌一改慢悠悠的节奏,飞快的飞出竹林,扔下小舟迅速的换到上面。
君莫悲张口就想问她怎么就飞了这么一小块路。要是直接飞回君家会很快吧。这话从喉间滚了滚,最终吞了下去。他从储物袋中摸出了自己的小舟跳了上去,一句“多谢”刚刚滚到了舌尖。杀气便从四面八方而来。
身处攻击圈内的苏锦歌同样受到了无差别攻击,她一阵懊恼,这是被连累了。
那领头的杀手喋喋不休的说着:“大公子我们也不想如此。本来想用迷阵困住你一些日子,待到大局定下再放你出来。偏偏你就出来的,那就别管我们……。”
他的话没说完便被几只黑水凝成的蝴蝶扑到,瞬息化作一缕青烟消失无踪。与他一起的杀手们也遭遇到了同样的状况。
金丹修士的威压就在此时向着苏锦歌与君莫悲压来。苏锦歌来不及多想,将那团包裹好的黑水向着威压来临的方向一抛,拉着君莫悲就沉入了海水中。
“我不会水!我不会水!”
君莫悲手舞足蹈的挣扎半天,发现自己正身处于一个大大的水泡中,像一个巨大的水晶罩子,将海水隔离在外。无数漂亮的彩色小鱼正在罩子外游过,有一只甚至好奇的用嘴去触碰这个水泡,却轻易的穿了进来。恰好落到了君莫悲的手心中,君莫悲愣愣的看着这只不断扑腾着的小鱼,伸开了手臂,试探着穿过了水泡的屏障将小鱼送回到海水中。
小鱼重新回到鱼群,欢快的摇摆着尾巴游走了。远处一片水母群带着五彩的光芒的游过。往下看许许多多的珊瑚、水草间停着一只只的海蚌和几种叫不上名字的生物。往上看阳光通过水面照进来,那难以言语的美丽是如此的动人心魄。向后看,正对上年轻女修那一脸的鄙视。
君莫悲忽然觉得自己很土包子。想学会潜水的念头前所未有的强烈起来。先前那一点点的心理障碍,全部在这震撼的美丽与那女修的鄙视中化解了。
“谢,谢了!”
“别光用嘴,你倒是拿出点实际行动来表示一下感谢。”
君莫悲的神色又傲然起来,“你想要什么,等我回到君家一定全数奉上。”
“先等你回去再说吧。至于要什么,你就捡着跟你的命等值的东西好了。”
君莫悲不语。
苏锦歌也不搭理他,只一味的往下潜行。直到双足挨上海底的细沙。
尽管君莫悲几千几万个不乐意,此刻也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苏锦歌。看着苏锦歌不紧不慢的摸海蚌,忍不住开口问道:“我们要在海底呆多久?”
“你能确定那个金丹修士不是冲着你来的?”
君莫悲自嘲一笑,“那是我的表叔,他即来了就必是要我的命。”
苏锦歌忍不住转过了头,看了他一眼。
君莫悲看她脸上的神情分明是在说:你都混到这份上了,连你自己的表叔都要追杀你。
“他的妹妹,也就是我的表姑母是父亲的侍妾。”
苏锦歌的脑海中飞快的勾勒出了一个表哥表妹的狗血言情剧情,顺带还有强妾逼迫主母,为庶子上位杀害嫡子的情节。
这,这画风貌似又要跑偏。
苏锦歌沉默不语的脑补,君莫悲却是没有耐心继续等待。“请送我上去。”
看着他一脸认真,苏锦歌轻叹一声道:“然后呢?被你那个表叔杀掉,你母亲还是等不到你。”
君莫悲一时恼恨自己无能,一时恼恨表姑母无耻,表叔绝情,……。最后所有的恼恨充斥心中,不由恨恨的伸出脚,泄愤的踢向一旁的巨石。
光滑的巨石移开,压倒了一片水草。巨石下露出了一条黑洞洞的缝隙。苏锦歌与君莫悲难得默契的对视一眼,又一起把目光移向了那条缝隙。
君莫悲心中立刻闪过了一线希望。说不定这下面另有玄机,好运些就能够通过这里从别处离开。他立刻伸出手使劲全身的力气去推动巨石,大半个身子都出了避水珠的范围也未察觉。
光滑的大石在他的努力下一点点的挪动着。苏锦歌等的不耐烦,伸出手戳了戳他的后背道:“闪开,我来。”
“什么?”君莫悲疑心自己听错了,狐疑的看向苏锦歌。
苏锦歌直接将他拉开,双手放在大石上,一用力大石便稳稳地挪到了一旁,海底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
君莫悲看苏锦歌的眼神立刻变了。这还是女人吗?
苏锦歌没有理会他异样的眼神,看着那个洞,道:“你先还是我先?”
君莫悲立刻道:“我先!”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事事让一个女人出头,探路这种事,自然是男人来做。
两人一前一后的下到了洞中,这是个很长的隧道。在夜明珠柔和的光线下,可以见到四壁的粗糙。显然这隧道是匆匆打出的。两人默不作声的走了许久,君莫悲忍不住道:“我们走了多久了?”
“不知道。也许四五天,也许至于几个时辰。人在封闭的环境中会觉得时间特别漫长。”
君莫悲不再出声,只默默的腹诽:就你懂!
两人又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海水渐渐的浑浊起来。最后眼前一片黑浊,什么也看不清楚。
苏锦歌正要叫住君莫悲,眼前陡然一亮。
一大片一大片的梨花出现在眼前,透过梨花的间隙隐约可见远处一道小瀑布倾泻而下,落入一汪碧色的水潭中,激起团团水雾。水潭边放着一架美人榻、一张矮几。
榻上斜倚着一位身着月白长袍的元婴修士,姿容倾世。他正高高的扬起手臂倾斜手中的白瓷酒壶,一线水光自壶嘴落入口中,动作流畅洒脱,不羁的姿态中偏偏带着十分的清雅高华。
“师父……。”
苏锦歌不由自主的迈开步子向着那位元婴修士走去。心中莫名的不安,总觉得这场景似乎在哪里见过,随即摇摇头将这想法甩出了脑子。
这场景她日日见到,怎么会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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