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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赫回到酒楼,把苏萦叫到了房间里,说道:“萦,这次徽宗又要秋狩,将我和师傅师兄们一起叫了过去,和上次一样,任务是保护他。但是这一次,我觉得情况不太妙。”
苏萦问道:“怎么,有哪里不妙的呢?”
庞赫回答道:“上一次秋狩,是徽宗皇帝亲自暗中来叫师傅,可这次不同,是派人直接叫我们过去。我们过去之后,也没说什么话,只是感觉他比较急切。更重要的是上一次,计划周密详细,也会问我们有什么地方不足,显得拘谨。经过上一次秋狩事件之后,非但没有相对的计划,连一句关于计划的说辞都没有。难道这普通之下,有比自己命更重要的事情么。在这点上,白天就随意的着急,不像先前那样,就说明不担心高俅他们知道,我在想,这次秋狩会不会跟他们有关,而征召我们会不会又是他们的主意?”
苏萦有点不解:“这都能推算出来?”
庞赫饶饶头,说道:“我从皇宫出来,就中感觉不太对劲,心里也一直忐忑。所以,我回到这里,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但愿是我想多了吧。”
苏萦问:“那师傅怎么说呢?”
庞赫答道:“我一直没想明白,所以跟师傅他也就没怎么提起,但我看师傅好像也有心事吧。毕竟秋狩,不是一般的事情,经过上次,师傅也肯定更会放在心上。这朝廷的明争暗斗,师傅,又不是不知道。”
苏萦又问:“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庞赫道:“你这几天把我们赚到的,转换成银票吧,安逸了差不多一点,也该有所动静了。”
苏萦点了下头:“好的,我尽量。”
庞赫安慰道:“我知道,时间比较紧急,难度也比较大,能换多少换多少,方便我们携带。”
苏萦困惑的说道:“你真的想离开这里?”
庞赫道:“我不想,可从皇宫里出来,我就不知道怎么的感觉就要离开这里。感觉一年的平静,就彻底的结束。”
苏萦显露出了很不舍:“我们才开店多久,一年都不到,而且生意还这么好,我真舍不得。”
“我也舍不得,可再舍不得,我们也不属于这里。就当高俅白送,然后还给他吧。”庞赫说道:“至于酒楼,就先放着吧,即使转给别人,也不太现实,一旦交易,如果发生什么大事,肯定是被直接收走。还有我们原来的伙计和新进的伙计,我们准备给他们一点遣散费,能让他们简简单单的过完这下半辈子吧。”
苏萦听完,显得很无奈,庞赫既然这么说了,那就照办吧。想想庞赫刚刚进入禁军的时候,接二连三的发生着一些事情,可自从上一年秋狩之后呢,风平浪静,自己也好像已经习惯了那种波澜不惊的日子。现在庞赫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该面对的,还是应该面对,即使再舍不得。
三天之后,苏萦兑换了大量的银票,庞赫呢,计算这段时间的账目,准备好给自己大师兄卢俊义的银两。就同师傅师兄,一同进了皇宫。
此次的秋狩,相对来说就简单很多。因为是徽宗赵佶的临时通知,没有多少准备。只有高俅的禁军和御林军、侍卫,负责此次皇上的安全。而且,禁军只调动了四分之一,御林军也只出动离开一半都不到。远没有上一年的的架势,只是徽宗出行的架势比上一年上奢华很多,金銮从皇宫出来,经过一处阁楼,名叫“苑水阁”,张菀兰被人安排好,暗中上了金銮。
此时的徽宗,像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一般,非常满足,至于狩猎的事情,早已经抛在脑后。
大军由高俅带路,到了一处在山脚下,高俅来到金銮前,拜道:“禀报皇上,我们已经到了!”
徽宗一门子的心思都在张菀兰的身上,两人在金銮之中打打闹闹,好不快活。听到高俅的禀报,慢慢的探出头来,那皇冠,歪在那凌乱的头上,赵佶喘着气道:“告诉他们开始吧,朕这次当裁判,看谁射得多,谁就有赏!”
高俅躬身道:“是,皇上!”
然后,高俅宣读了皇上的旨意。众将士开始上马,进入了山林。留下周侗师徒可怜的守着那春意盎然的金銮,既不能远离,还得看着那颤动的金銮,发出动人的调戏声。其他人还好,史文恭是最纳闷的一个,因为性子最为急躁,听着徽宗打着火热,自己却只能干晾在外面,如同喝西北风一样,心情,怎么能叫人爽呢?
过了两个时辰,高俅表现出了善意的一面,走到金銮前:“皇上!”
赵佶微微的探出头,明显是累了:“什么事?”
高俅道:“禀皇上,听闻周总教头和史教头弓术了得,不如让周总教头和史教头前去山林里面看看,也让微臣再次见到他们的本领。这里有这么多的侍卫在,更有林教头和庞使在,相信皇上的安全,万无一失,还望皇上…”
赵佶又将头缩回到了金銮里,看了看张菀兰,伸出一只手,摆了摆:“就随太尉的意思吧!”
心花怒放的史文恭早已经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冲动,对于高俅的建议,是除了感谢还是感谢。当听到皇上同意之后,差点高兴的叫了起来。
这一切,高俅当然看在眼里:“两位教头,你们去吧!”
心中如同脱缰野马般的史文恭兴奋的骑马飞奔,后背的震天弓正饥渴难耐的看向远处的猎物。也因此,周侗自从史文恭进入山林之后,就看不到史文恭的身影。
敏感的庞赫这时候自然是感觉一点不安,在思考着高俅为什么要让史文恭和周侗进入山林。暗杀,不像,那又是为什么呢,不会是简简单单的看着宋徽宗赵佶和一名女子在金銮上缠缠绵绵。庞赫看了看隐藏着杀气的山林,有看了看高俅,心中的忐忑越来越不安。
而事实,也是庞赫说担心的,一个计划,正慢慢的在他的眼前摊开,摊开之后,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