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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问些什么,李夫人看气氛有些沉闷,赶紧插话:“老爷,孩子们都饿了,先用膳吧。”
李老爷想到女儿很久没回来了,一家人难得团聚,也就没再问。
大家围在桌前亲亲热热的吃晚饭。
吃过晚饭,略坐了会儿,李莞和李知著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李夫人屏退丫鬟们,亲手给李老爷倒了杯茶,问道:“老爷见过青冽了吗?”
“见了。劫莞儿的人他查过了,是个家徒四壁的赌徒。他们找到莞儿的时候,那人已经死了,莞儿昏过去了,一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李老爷想了想,问道,“莞儿呢,她怎么说?”
“莞儿说,她醒过来看到青冽他们,才知道那登徒子已经死了,至于过程中的事,她什么都不知道。”
李老爷用手指摸着茶杯,陷入了沉思。
李莞回到残荷馆,胜芳告诉她鹤望回来了,在卧室等着。她对几个丫鬟道:“你们守在门口,别让人进来。”然后进了卧室。
鹤望正在灯下看一封信,看见李莞进来,表情严肃地说:“小姐,有消息了。”
“这么快?”李莞有些诧异,从鹤望手里接过那封信,坐到桌边快速扫了几眼,神情微变。
她又逐字逐句地把信看了一遍,眉头轻蹙:“西番国?”
“对,我把那只镖给莫师傅,他仔细看过后怀疑是西番国的东西。”
“嗯?”
“我问过莫师傅,他凭什么说这镖来自西番,莫师傅说他早些年跟着将……跟着那位西征,曾经和西番闾丘家的人交手,吃了大亏,所以潜心研究过他们的套路。这镖看着普通,但是工艺与材质和他印象中至少有七分相似,而且……”说到这儿,鹤望语气一顿,“莫师傅说,闾丘家的人取人性命,习惯直取眉心,一击毙命。”
李莞听完后,把信上的内容记下,用烛火将信烧成灰烬。
“那只镖呢?”
鹤望从衣橱后的暗格中拿出一只木盒,递给李莞。李莞将盒子打开,拿出那镖,细细端详。
镖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普通,不大,只有拇指大小,没有任何雕刻或装饰。镖上的血已经擦干净了,她用手指轻轻触摸尖锐的那端,脑海里自然浮现出当日的情景,心里不由一阵悸动。
“小姐,小心伤着手。”鹤望皱着眉头看她。
李莞收回手,良久的盯着那镖看,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半晌,她突然凑到灯下,声音里难掩惊讶:“你看!”
鹤望闻声看过去,李莞把镖拿在手里缓缓转动,她眼神一闪,这镖竟然没有反光!